她居然這么有錢。
一直很窮的沅沅突然意識到這件事,給了她不小的打擊,揣著銀票的胸口都開始發(fā)燙。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有人來報(bào),說宮里有人來了。
緊接著,一大群太監(jiān)宮女紛紛涌入了院子里,這院子真是夠大,占了這好幾十人也依舊寬敞得要命。
“有什么事,說吧?!笔挸蔚婚_口,拉住差點(diǎn)要跪下去的她,將她扶直了。
“你是公主,除了女皇皇后,沒什么人值得你跪?!?p> 沅沅膝蓋發(fā)軟,之前在葉家見識過從宮里來的人,每次來都要貴,連那葉家最金貴的老太太,也要磕頭謝恩,可如今,她不用跪了?
那些往日趾高氣揚(yáng)的宮人們一見到沅沅,都笑得無比的燦爛,說話也是像哄著的。
“公主殿下,皇后請您和蕭公子進(jìn)宮。”
“瑤瑤,你父親叫你,想去嗎?”
沅沅面對這些人,腦子里根本沒有自己的想法,以至于蕭澄的話她也沒有聽見,就要在前方宮人的帶領(lǐng)下走。
蕭澄不滿自己被冷落,上前將她的腰攬住,“我陪你去。”
“啊,好呀好呀。”她看了他一眼,將他的手抓在手心里,向著大門那邊走去。
一大早聽聞蕭澄帶著沅沅回來了,容遇這邊就坐不住了,連同女皇吃飯的時候,都心神不定的,給她夾菜的時候,手一抖,將菜夾進(jìn)了湯里。
女皇也不吃了,挺著個大肚子有些氣惱得走開了。
容遇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上前哄。
“我……”他剛一開口,就被打斷了。
女皇冷眼瞧他:“你心里就只有一個寶貝女兒是嗎,那朕肚子里面的這個,算什么呢?”
“說什么呢這是?!比萦鲂⌒牡胤鲋难昧硪恢皇州p柔地?fù)崦亩亲?,臉色柔和起來,“你可千萬保重好,這個孩子可是我的心頭肉?!?p> “心頭肉?”她冷笑,“我和你的孩子是心頭肉,那你和沈靈犀的呢,你把柳瑤看成什么了?”
他有些無奈,隨著孕期一天天變長,即便冷靜如女皇,雖然在外面看不出來,但一面對他,就開始了各種的焦躁,生氣。
“手心手背都是肉,再說了,瑤瑤那邊,你也疼她疼了那么久,她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就不高興嗎?”
女皇的臉有些扭曲,指甲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可她偏偏是沈靈犀和你的孩子,你要我如何咽的下這口氣?!?p> “容遇?!彼粗劾锞谷粠Я藴I光,“你根本就不明白,我對柳瑤投了多少的心血和喜愛?!?p> 他無奈地看著她,神情逐漸染上痛苦。
“我現(xiàn)在不對她出手,已經(jīng)是看在咱倆孩子的面上手下留情了,你就不要在勸我像從前一樣對她好了?!?p> 她難受,他又何嘗不是,當(dāng)初若非事態(tài)緊急,否則也不會變成幾天這種局面。
他與她都知道,當(dāng)初她生下的是死胎,若不是沈靈犀那邊恰好也生了,將孩子抱了過來,就憑她當(dāng)初所面對生死存亡的壓力,她早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