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孟凡畫道天賦恐怖,姜凌云老木頭了!
很難想象,面前這個風(fēng)輕云淡平易近人的男人,會是仙域不朽勢力的傳人。
因為這些不朽勢力的傳人,他們一出生就坐在仙域最頂端,生來便是俯視眾生,眼高于頂。
他們隨手間把玩的東西,是常人一生都難以企及的,即便是玉情樓這樣在仙域中的頂級勢力,都無法拿出一二。
玉梅眼中滿是羨慕,這就是底蘊(yùn)。
無數(shù)年流傳積攢下來的底蘊(yùn)。
畫圣留下的無上畫卷,可不單單是一幅畫卷那么簡單,那可是畫圣留下的傳世之作,其中蘊(yùn)含著姜虛道的畫道。
有人說畫圣的畫道,古今未有,可,以畫道成帝。
也有人說,一旦天命現(xiàn)世,大世將起,畫圣姜虛道當(dāng)世最接近大帝之人,極有可能立刻承載天命成為大帝,到時候,太一圣地便是一門六帝,更是風(fēng)頭無量!
“玉梅...也想要...”玉梅眼中流露著期許。
她修煉的乃是玉情樓的寶典——情欲道。
可說到底,玉情樓乃是神空境強(qiáng)者創(chuàng)立的宗門,修煉情欲道秘法不出意外只能止步于神空境。
而姜虛道獨自走出來的畫道,如今已經(jīng)開拓到了輪回境的地步。
輪回境秘法可以說是帝典之下最強(qiáng)寶典了。
帝典她不敢奢望,那是一教底蘊(yùn),不可能傳于外人,即便是這輪回境秘法,想要獲取都是難上加難。
她又酷愛畫道,最期望的就是能獲得畫圣的衣缽。
玉梅心里都清楚,她根本得不到真正的畫圣傳承,那是太一圣地不能外傳的底蘊(yùn),所以她想要的只是畫圣親手留下的一部畫作,這就簡單許多。
從作品之中,仔細(xì)研習(xí)之下,未必不能參悟出畫圣真?zhèn)鞯氖欢?p> “畫圣留下的畫作?”姜圣子眉頭緊促,若是其他的寶物也就罷了,為了將玉梅收于麾下,送給她也無妨。
畢竟師叔祖姜虛道留下不少作品。
可是那些畫作不屬于他姜凌云,他怎么能隨手就送給玉梅呢?
“不行嗎?”玉梅雙眸掛著淚水,這天下能求得一副畫圣真跡唯有太一圣地的人,而太一圣地的人她只認(rèn)識面前的姜凌云。
如果連姜凌云都無法辦到,那其他人,估計也休想做到了。
“這...我?guī)熓遄娴恼孥E并非屬于我,尋常之時,我也只是拿來參悟,無法送與你?!?p> 姜凌云說得清楚。
這世人誰都明白,畫圣留下的真跡意義有多大,其內(nèi)蘊(yùn)含的幾乎完整的畫道,價值不可估量,借人觀賞都是難事,更何況是送人,簡直癡心妄想!
“贈你畫圣真跡這件事,絕無半點可能?!笨粗衩肥谋砬?,姜凌云覺得應(yīng)該挽救一下,免得玉梅不肯做他的追隨者,只好說道:“但是...若你能跟隨我,去太一圣地,我倒是可以將其暫借給你參悟一二。”
太好了!暫借不暫借的無所謂,能觀看參悟她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玉梅激動無比,兩片薄唇微動,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姜凌云見到玉梅久久沒有回應(yīng),心中不免一聲嘆息:女人心海底針,這玉梅,果然不好拉攏!
就在這時,小閣外傳來青蘿急促的腳步聲。
“主人,奴婢青蘿求見?!?p> 玉梅不禁眉頭一皺,如今她正在與圣子交談,應(yīng)該無人前來打擾才是:“沒規(guī)矩,還不退下!”
“無妨,你們聊你們的?!苯柙破夂蜕?,并不在意這突兀的事情。
玉梅想了想覺得還是讓青蘿進(jìn)來,低聲道:“何事?”
“奴婢這里有畫卷呈上,是方才以為客人新作?!鼻嗵}跪在地上,雙手前遞畫卷,顫顫巍巍地說道。
心里極度恐慌,知道闖了大禍,懊悔不已。
實在是被孟凡這幅畫震驚到了,想盡早讓主人玉梅見到,才如此慌慌張張,忘了規(guī)矩。
“...你就為了此事?”玉梅不由一愣,尋常青蘿眼神精明得很,斷然不會冒冒失失。
可如今為了一幅剛做好的畫作,如此驚慌!
“沒...沒錯!”青蘿驚慌之下,磕磕巴巴地說道,“這是方才一個準(zhǔn)備入樓休息的修士,為了參加明日主人舉行的論道大會而畫作的?!?p> 玉梅點了點頭,她確實是下了規(guī)矩,若想?yún)⒓佑⒉糯髸?,需留下一幅畫作?p> “可否給我觀摩一下?”姜凌云看著青蘿舉著的畫卷眉頭一簇,主動問道。
“...自然可以,請圣子一觀!”玉梅頓了一下,有些不懂姜凌云為何突然這樣,看了一眼畫卷:難不成,這畫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姜凌云從青蘿手中接過畫卷,緩緩打開。
一股對舊日的回憶不由自主地涌上姜凌云心頭!
“如此強(qiáng)烈的意念?!!!”姜凌云不由地驚呼一聲,這畫竟然做到了融入作畫之人的意念。
青蘿莽撞間攜畫進(jìn)入閣中之時,姜凌云便察覺到了這幅畫中融入了畫主人的意念,可讓他吃驚的是,意念竟如此之強(qiáng),透畫而出。
尚未打開畫卷,就可以引動他的情緒發(fā)生共鳴!
據(jù)他的判斷,這作畫之人在畫道上的造詣,不然不下于他!
“有趣有趣!”姜凌云興奮地不由說道。
畫道一途偏僻,少有修士選擇,而能與他同一個水平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沒想到在這東玄城遇到一個,如何能不喜!
玉梅一旁同時觀摩心中驚訝不已,她在畫道上的造詣雖然不如姜凌云,可也不低:“他也畫的是神樹!這畫中短發(fā)男子沒有將臉畫上,這服裝...從沒見過,有些怪異?!?p> 姜凌云方才來到東玄城中心的時候,觀看神樹有感而發(fā),便在她面前做了一副畫,畫的便是神樹。
不同的是姜凌云的畫中透露著自信,無比強(qiáng)大得信念。
而這幅畫中確實懷念過去...
心中不免疑惑這是何人所作?
姜凌云將畫卷完全打開,只見畫上一旁空白角落里寫著孟凡二字。
“孟凡?”玉梅輕聲念道。
話音剛落,畫卷中陡然爆發(fā)出一個肅殺之意!
似乎是在警告觀畫之人,不可提這“孟凡”二字一般!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玉梅驚呼一聲,腳下不由得后退一步。
這肅殺之意轉(zhuǎn)瞬之間又消失不見!
姜凌云看著孟凡這幅畫作,目中滿是震驚,過了許久才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事實:“此人,畫道,在我之上!”
玉梅緩緩地點了點頭,她在畫道上的研究頗深,看得出來,這其中的差距。
姜凌云能將自身的意念融入到畫中,可也只是淺顯的植入而已。
而孟凡這幅畫作便高明許多,做到多種意念融合。表面上是“懷念”之意,深層中卻又埋藏著殺意。
將多重意念融入到自身畫作之中,又能讓它們彼此協(xié)調(diào),以完美的方式融合到一幅畫卷之中。
這個叫孟凡的人,他的畫道已在姜凌云之上。
天賦可以用恐怖二字來形容!
“見畫知人!”姜凌云看著畫卷上那個無臉人思考著,判斷道,“這孟凡,外表必然是個善于偽裝的人,內(nèi)里卻是扮豬吃虎、殺伐果斷的性格!”
“青蘿,這畫是何時繪的?”玉梅轉(zhuǎn)頭看向跪在地上青蘿問道。
這是她玉情樓的特有紙張,必然是在樓中作畫的。
“大約兩炷香之前,那位修士在奴婢面前親手畫的,此畫完成耗時一炷香。”青蘿不敢隱瞞。
一炷香?。?!
僅僅一炷香!
姜凌云與玉梅都沉默了,如此佳作他們二人做不到,而孟凡僅僅耗時一炷香即可。
還是低估了這個叫孟凡的人的畫道實力。
“為了參加論道大會而畫?”
“是的主人,那位修士還說過,他打算住到玄天遺址開啟之時,讓奴婢算花費多少元石!不過...奴婢給他免了!”青蘿不敢直視玉梅的目光,只敢用余光偷偷地瞄兩眼。
“嗯!做得好!我記下了!你下去吧!”玉梅點點頭,青蘿能留下孟凡的舉動表示贊揚(yáng),至于那點元石,她并不在意。
青蘿黨紀(jì)叩拜一下,迅速退出了小閣。
“玄天遺址開啟才離開,想來這孟凡,修為也到了萬象九重天,打算借助上古天池的元力潮汐突破聚靈境了!”
“圣子,這孟凡,似乎是個不錯的人才,尤其是在畫道之上更是少有,明日...論道想必會很精彩?!?p> “嗯,我也是這么覺得!”姜凌云目光灼灼,盯著孟凡的畫卷怔怔出神,他很期待與孟凡的見面。
若對方修煉天賦如高超的畫道天賦一般恐怖,他倒是想把孟凡也收入麾下。
每個人的人生起點與終點都是不同的,目標(biāo)自然不同。
有的人窮極一生也只能達(dá)到萬象境就已經(jīng)滿意了。而有的人卻能承載天命成為一世之尊,受人萬世敬仰!
他姜凌云出生便已經(jīng)在別人的終點上了,且作為一門五帝的太一圣地當(dāng)代圣子,他的目標(biāo)自然不能如同常人一般,他的目標(biāo)是爭奪大帝寶座。
成帝之路血腥無比,那他姜凌云的追隨者一定要強(qiáng),天賦一定要高,這樣才能配的上他的身份。
“圣子,天色已晚,我們...休息!”玉梅潔白的臉頰掛著紅暈,差微微地說道。
?。???
姜凌云聽到玉梅突如其來的話,有些懵逼,狐疑地看向小閣外,太陽高懸距離日落休息還遠(yuǎn)得很,心道:這才什么時候,就要休息?
“好吧!那就先休息吧,一路奔波,我也有些乏累了!”
玉梅欣喜,低著頭,只覺得耳朵熱的發(fā)癢,慢慢地走到床邊,半靠在床邊將性感的曲線凹出,充滿了誘惑。
眼角的余光...卻瞥見姜凌云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玉梅的房門。
“額!...”
?。???玉梅驚呆了:是我不夠優(yōu)秀?入不了他的眼嗎?
低頭看了看胸脯很滿意,又看了看一手可握的細(xì)腰很完美!
旋即咬著牙低聲說道:“姜凌云,你是不近女色的木頭嗎?”
小閣外,姜凌云搖著頭,不由說道:“女人心海底針?。【尤荒眯菹⒆鼋杩冢瑐?cè)面回絕我的邀請嗎?不愿成為我的追隨者?看來還需要再努力努力?!?p> 慢慢地走向自己的房間。
......
姜凌云的房間內(nèi)隨行的兩男一女坐在桌邊。
“圣子怎么還不回來?會不會被玉梅那賤人給...”黃衣女子眉頭緊促,心中的憂慮與焦急相互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