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被殺死的玩家
艾琳娜緊張的站了起來,甚至身上的浴袍有一半都從身上掉了下來,露出半邊香肩。
“怎么?你不會還想狡辯說,你不知道你的衣柜里有個箱子吧?那我還真不知道怎么辦了呢?”
陳墨順勢走到了衣柜旁,手已經(jīng)放在了柜門上,但這時艾琳娜也已經(jīng)沖了過來,及時按住了門。
“不要打開,你想知道什么,我就告訴你好了,唯獨那個,不要打開!”
陳墨低頭看著那一臉羞愧的艾琳娜,心想這女人還挺有羞恥心的,便也就沒有再進一步逼迫,走回了客廳。
“那好,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為難你了!”陳墨將手里的錄音筆放回了背包,再次露出了那平易近人的微笑。“別在那傻站著了,快過來坐!”
艾琳娜這時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緩緩走到了陳墨的身邊,坐了下來。
“瞅瞅你現(xiàn)在像個什么樣子?不要在陌生人面前這么失禮好不好?”陳墨一邊說著一邊把她身上的浴袍扶正,然后繼續(xù)說道?!澳愫秃嗵鼐L的這種關(guān)系,持續(xù)多長時間了?”
“在我來這里一年后...”艾琳娜低著頭,小聲低語?!拔抑肋@樣不對,但亨特莊主確實對我很好,而且他可以幫我很多忙,現(xiàn)在我這個管家的位置,也是他幫我得到的?!?p> “我也知道,他外邊還有很多女人,但只要我能一直待在這個城堡里,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p> “所以,你就沒有對他產(chǎn)生過恨意嗎?”
“恨意嗎?”艾琳娜冷笑了一聲,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不太能察覺到的笑容?!叭魏闻丝吹阶约合矚g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都會產(chǎn)生恨意吧?不過這并不能成為我的殺機,就算是這樣,我殺的也是那個安娜才對!”
“說的也對,那你是幾點從亨特那里出來的?還記得嗎?”
“大概...是凌晨一點多左右吧?我記不太清了,應(yīng)該是那個時候...”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協(xié)助!”
陳墨想問的就只有這個,得到答案后就起身離開了這里。
“凌晨一點到早上八點,但是現(xiàn)在不知道那個毒藥的發(fā)作時間,從做的實驗來看,那一點的劑量,需要半個小時能毒死一只鳥,要想毒死一個大活人的話,不知道用藥多少,是推斷不出時間的?!?p> “而如果艾琳娜說的是真的,亨特在一點左右還活著,那殺死他的人就是在他之后進去的,但她是怎么讓亨特喝下藥的呢?”
陳墨皺著眉頭來到了三樓的餐廳,透過窗戶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一陣微風(fēng)吹過,瞬間讓他緊張的精神放松下來。
呼!
每當(dāng)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時,就證明,他的大腦正在飛速運轉(zhuǎn),而這種時候,通常是他極度認(rèn)真的時候。
“宴會是晚上八點開始,舞會是十點,當(dāng)時所有人基本上都在庭院中。”
“在十一點左右,肯特去找了亨特一趟,談了一些事情,兩人鬧得有些不愉快,便分開了,而亨特這時應(yīng)該是上樓了?!?p> “這時,安娜湊準(zhǔn)時機跟了上去,和亨特又聊了一會,在一陣糾纏無果后,安娜就離開了?!?p> “而,這時,艾琳娜進了亨特的房間,時間大概是在十二點,在上樓時,她剛好看到肯特進了珍妮弗的房間?!?p> “安娜這時也處于喝完酒打算再去找亨特的狀態(tài),在她走到亨特房間門前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和艾琳娜搞到了一起。”
“她氣憤的到無人房間等待,等到睡著,一直睡到早上八點,才去對面找東西,但卻發(fā)現(xiàn)亨特已經(jīng)死了!”
“而按艾琳娜說的,她大概是在凌晨一點走的,而這時,其他人應(yīng)該都在睡覺...”
陳墨想了很久,雖然目前所有人的時間線大概都理清楚了,但是因為不知道誰在說謊,所以現(xiàn)在局勢有些尷尬,還是沒有辦法排除任何人。
但在他心里,嫌疑最大的,目前還是艾琳娜,畢竟她是最后一個見過亨特的,而且她也是最容易將毒藥放在廚房的人,一切都顯得那么合理。
而現(xiàn)在,就只差一個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
天色漸黑,不知不覺,已經(jīng)又過去了一天,陳墨也覺得有點累了,長時間的用腦讓他太陽穴一下一下的跳,如果再不休息休息的話,這可能會影響他的判斷。
“林秋和林雪他們跑哪去了?從剛才開始就沒見到他們?”
陳墨走下樓,他選擇了在一樓住,因為三樓房間全滿,二樓是另一組玩家住的地方,他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
他隨便找了一個房間,將房門反鎖好之后,才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
第二天一早,陳墨準(zhǔn)時八點鐘醒來,不過讓他奇怪的是,房間外竟有十分急促的腳步聲,聽起來像是發(fā)生了什么?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從床上蹦了起來,簡單穿上衣服后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一開門,他就碰到了從樓上沖過來的林雪,還沒等他說話,林雪就拉著他朝著樓上跑去。
“快走,又有人死了!”
“怎么回事?”
林雪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等他們跑上樓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jīng)聚到了一個房間前,幾個女人有些惡心的站在旁邊,而其他男人則是堵在門口,神情嚴(yán)峻的看著屋內(nèi)。
陳墨立刻湊了過去,擠開人群來到門前,卻發(fā)現(xiàn),里面真的死了一個人。
“這是...這不是你們隊的隊員嗎?”
死的人是另一隊的那個小個子,此時他正躺在血泊之中,背后插著一把刀,幾乎看不到刀刃,只能看到刀把。
“是他...”楊哥臉色發(fā)青的看著小個子的尸體,語氣冰冷無比?!澳莻€兇手開始對玩家下手了...”
“這應(yīng)該不是你們干的吧?”他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陳墨,輕聲問道?!叭绻闶窍胗眠@種卑鄙的手段贏得游戲,那我不介意陪你玩玩,但我會讓你死的比他慘的多!”
“我想你誤會了...”陳墨搖搖頭?!拔铱隙ú皇菤⑷藘词?,我的隊員也不可能,這局游戲就只有一個兇手,而他,就在那幾個嫌疑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