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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寄朝暮

在學(xué)霸的光輝下(22)

此情寄朝暮 玉傾墨 2005 2021-07-24 16:56:02

  景禮被叫去打籃球了,素知回去的路上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的任務(wù)完成了嗎】

  系統(tǒng)仍舊雙手不停的在三維藍(lán)屏上工作。

  【早就完成了】聞言,素知手中的冰淇淋徹底掉了下去,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落下,奶油四濺,素知面上不顯抽出紙張,處理掉了地上的奶油,心里卻在狂搖系統(tǒng):【你怎么不早說?】

  系統(tǒng)撓了撓頭:【宿主你也沒問???】

  素知覺得自己快被系統(tǒng)氣死了,她只是淡淡地說:【麻煩下次告訴我一下】。

  她洗了個手才回到教室,剛坐到位置上,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有些昏昏欲睡。

  素知墊了幾本書當(dāng)枕頭,趴在上面睡著了。

  系統(tǒng)不禁有些疑惑:宿主怎么這么能睡?。?p>  素知是被安則叫醒的,她揉了揉眼睛,沒問怎么了,安則就習(xí)以為常的說:“夏夏,老班叫你去趟辦公室?!?p>  估計又要被老班進(jìn)行一番苦口婆心的教導(dǎo),安則表示同情。

  素知臨走之際,還一直悲壯的望著她的背影,頗有一副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fù)返的意味。

  素知頂著驕陽慢騰騰的走向辦公室,穿過嘈雜的走廊,不少的人都在走廊里打鬧。

  “這位同學(xué),請等一下?!?p>  素知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女孩,女孩周圍還有很多簇?fù)碚咄妻ⅰ?p>  女孩紅著臉看著素知,聲音糯糯的,額頭上出了層薄薄的細(xì)汗,瓷白的臉紅撲撲的,像一顆桃子。

  “同學(xué),你可以幫我把這封信交給景禮嗎?”

  素知低下頭看,赫然是一封情書,粉紅色的信封,上面還貼了個小小的愛心,素知看著女孩緊張地顫抖的手,不禁笑了笑,她伸出手,接過信封,嘴角微勾,朗聲道:

  “當(dāng)然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去趟辦公室?!?p>  女孩聽后,立馬把信從素知手里搶了回來,藏在背后,聲音竟帶上了些哭腔。

  “你不要去告訴老師啊。”

  素知一頓,她怕是誤會什么了。之前推搡女孩的那群人也愣住了。

  看著女孩梨花帶雨的模樣,瓷白的小臉上掛著淚珠,忍不住笑了。

  “沒有說要去揭發(fā)你早戀?!?p>  女孩立馬停止了哭聲,有些詫異。

  “那同學(xué),你為什么要去辦公室?”

  素知按了按太陽穴打了個哈欠:“就班主任找我唄?!?p>  女孩眼眸一亮,驚喜地沖素知笑,聲音甜甜的:“我還以為同學(xué)要揭發(fā)我早戀呢”

  素知只想無語的說:只是你想多了。

  素知收下女孩的情書,隨手塞進(jìn)了自己的包里,懶散的走向辦公室背影看上去是慵懶的矜貴。

  “江夏夏同學(xué),這次考試你又退步了啊?”老班看著成績單上的排名,對站在眼前的女孩說,女孩子只是眉眼淡淡地站在那,好似任何事都與她無關(guān)。

  “沒有退很多,只是退了一名而已?!闭f出的話,卻是令人火冒三丈。

  老班額頭上青筋跳動,他感覺就快要爆出來了,他真想說:

  “是啊,是只退了一名而已,已經(jīng)成為告訴第一了!”這讓他以后怎么在其他老師面前抬起頭?

  不過,他還是忍住顫顫巍巍的端起保溫杯喝了口茶,平復(fù)情緒,才盡量平穩(wěn)的說:“你和景禮在談戀愛,是吧?!?p>  素知突然就有些心虛,剛要開口說話,老班又接著說。

  “不用解釋,我早就知道了,我找你來,就是想和你談這件事?!?p>  素知微微側(cè)頭等待著老班,接下來的話。

  “我也不是啊,思想頑固的人,不反對你們早戀,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夠互相影響,共同進(jìn)步,而不是都退步?!?p>  老班說完,又在成績單上指著景禮的成績,“景禮這次也下降了。”

  說罷又看向素知,才徐徐開口:“你有想過你的人生或者你的人生計劃中將有景禮嗎?”

  素知仰頭思考,似乎沒有,老班又與語重心長的說。

  “你的家境殷實,你可以不用考慮以后,因為你的家人都早早的為你做好了規(guī)劃?!?p>  素知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的確,江父江母準(zhǔn)備將她在這段時間,送到國外讀書來著,老班的聲音嚴(yán)肅又認(rèn)真。

  “據(jù)我了解,景禮的家境一般,他的人生得靠他自己打拼,和你完全不一樣,而且他的父母也是普通的人民教師,工資也并不高,他還有一個重病的妹妹?!?p>  “我希望江夏夏同學(xué),你認(rèn)真的考慮一下我說的這些話。”老班端起保溫杯,素知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

  她摩挲著包里的那封信,眼眸低垂,穿過長長的走廊。

  景禮還沒回教室,素知就坐在座位上,等他回來,她表情微冷,后排的周藝清都不敢向前。

  景禮打完球洗了個臉才回到教室,額前的碎發(fā)被打濕了,濕漉漉地貼在皮膚上,他伸出食指撥弄了幾下。

  剛回到教室,景禮就看見素知坐在座位上,好像在發(fā)呆,他不禁笑了笑,伸出手在她的鼻尖上輕輕一點。

  聲音清冽:“在想什么呢?”

  素知只覺鼻尖一涼,回過神來,抬眸,就見景禮離自己很近。

  近到可以數(shù)出他的睫毛有多少根。

  他的睫毛又細(xì)又長,素知覺得可能比她的還要長。

  有些太近了,她想。

  素知不動聲色的推開了景禮,面色微冷,將那封情書塞給了景禮,他還不明就里以為是素知寫給他的情書,正滿心歡喜的打開信封。

  素知將目光望向了窗外。

  “你這是什么意思?”不在溫和,仿佛夾雜著冰渣,素知沒有回頭。

  “沒有什么意思,只是一個女孩要我?guī)退o你的一封情書?!?p>  景禮拽緊了手中的信,眼中翻滾著怒火,過了一會兒,被氣笑了,不過聲音還是很冷。

  “知道是情書,你還幫她遞給我?”

  景禮臉色愈發(fā)的冰冷,目視前方,嗤笑了一聲。

  “你還有沒有當(dāng)女朋友的自覺?還是說,你從來沒有在意過我?”

  素知看著窗外,瞧見了送情書的女孩正在對面的走道上,不停的往這邊張望。

  

玉傾墨

第一次兩千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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