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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七個妹妹共建和諧鄉(xiāng)村

〖124〗不要與她們作對

  會議一直開到凌晨三點半。

  李聽荷哈欠連天,揉著疲憊的眼睛說道:“我頂不住了,先去睡覺了?!?p>  說完這句話,她就轉(zhuǎn)身進屋了。

  林贏見狀,眼神當(dāng)中閃過了一抹異色,見張七坐在那兒整理筆記,沒有要起身離開的意思,她隨即也結(jié)束了會議。

  “小七哥哥,時候不早了,你也趕緊去休息吧。”

  張七哪有什么睡覺的心思,今天一晚上所承受的震驚,比他這一輩子的積累的震驚還要多。

  “小紅,我問你們一個問題?!?p>  林贏神色一動,開口說道:“什么問題?”

  “你正面回答我……你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張七說道。

  聽到這話,林贏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從她放下豪言壯語的那一刻開始,有些東西就已經(jīng)注定隱瞞不住了,不過,她并不后悔,因為這些東西遲早有一天會被揭露出來。

  早一點,遲一點,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小七哥哥,你真的想知道嗎?”

  是的!張七這是他心里想說出來的兩個字,然而,當(dāng)他的目光與林贏迎視時,他卻愣住了,心頭一震,暗自念道,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既然妹妹們都刻意在隱瞞自己的過去,那自然是有著她們想要隱瞞的理由,他作為哥哥,應(yīng)該維持這一份默契。

  一個人如果不知道自己的死期,他這一輩子會過得很富足,也不會畏懼明天的到來。

  而知道了自己什么時候會死,那他每一天都會活在惶恐當(dāng)中,對生活也會失去希望。

  僅僅只是冰山一角,就已經(jīng)令張七驚慌失措了,倘若是當(dāng)這一座冰山展現(xiàn)出全貌,他實在沒有信心,可以承受這一切。

  所以,在遲疑幾秒之后,他合上了筆記,起身說道:“我先去睡覺了,你們也早點休息?!?p>  說完,他也轉(zhuǎn)身走了。

  唐書雅眸子一閃,緩緩說首:“大姐,我們這個節(jié)奏是不是太快了?完全超出之前所制定的預(yù)期?!?p>  聞言,林贏愣了一下,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喃喃囈語:“快嗎?可能是真的快了點吧,其實,快點也無所謂……”

  ——

  鎮(zhèn)上的某家酒店。

  “必須要讓爺爺過去?”

  “是的,這個是她的硬性條件?!?p>  簫劍表情凝重,沉聲說道:“爺爺目前的身體狀況很不好,不太適合舟車勞頓,從家里趕到這兒,有好幾個小時的車程,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簫笛眸光蕩漾,悠悠嘆息,輕輕的搖了搖頭:“估計不太可能。”

  簫劍也嘆了一口氣,說到底畢竟是有求于人,他即使很擔(dān)心,卻也不得不遷就對方。

  停頓了一會兒,他道:“明天去看一看,如果那里的醫(yī)療條件不錯,我可以考慮將爺爺送過去?!?p>  簫笛輕嗯了一聲,隨后,在微信上給張七發(fā)送消息了。

  “明天我們能夠過來嗎?”

  “當(dāng)然可以!”張七回房之后并沒有睡,一見簫笛發(fā)來短信,立即就進行了回復(fù)。

  “好的,晚安?!焙嵉巡]有多說什么,得到肯定的答復(fù)之后,就結(jié)束了交談。

  張七可睡不著覺,轉(zhuǎn)頭望著窗外,夜色如墨,內(nèi)心也正如著夜色,一望而去又一望無際,茫然無措。

  ——

  另一方面。

  王浩然也回到了盤龍村,一進家門,就將鞋子踢掉了,王志強剛從城里回來,一見到自己兒子悶悶不樂的樣子,于是問道:“鎮(zhèn)上會議開完了?”

  “嗯?!蓖鹾迫蛔叩缴嘲l(fā)前躺了下來,一副十分疲倦的樣子。

  “你這是怎么了?”王志強問道,多少也能看出兒子心里藏著事。

  王浩然揉著太陽穴說道:“爸,你對云湖村了解多少?”

  “那不是咱們這里最窮的村嗎,你怎么突然之間提起它了?”王志強問道。

  “哼!我去鎮(zhèn)里開會,風(fēng)光全被他們給搶了,云湖村有個張七,他不知道哪里來了幾個妹妹,現(xiàn)在把村子搞得有聲有色,在會議上,一點面兒都不給我,揚言要干掉我們盤龍村?!蓖鹾迫粷M臉憤然的說道。

  聞言,王志強卻笑了,不以為然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你也算是干大事的人,一些無足輕重的人口嗨說的胡話,居然也能影響到你的心境?!?p>  王浩然挺起了身子,鄭重其事的說道:“爸,開始我以為也是這樣的,但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簫公子來開元鎮(zhèn)了。”

  “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昨天?!?p>  “那你怎么不把人家給請回來做客?”

  王浩然說道:“簫公子是過來找一個叫做李聽荷的人?!?p>  “誰是李聽荷?”

  “就是張七的妹妹?!?p>  王志強頓時就愣住了,腦子有點兒懵,這一段時間沒來鄉(xiāng)下,怎么一下子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

  張七是誰?

  以前怎么從來沒有聽過。

  居然還能跟簫公子攀上關(guān)系,這倒是挺讓人意外的。

  “就是因為這個家伙,我現(xiàn)在跟簫公子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鬧僵了,我昨天一天都在外面忙活,尋思著為他們兄妹倆接風(fēng)洗塵,順帶著緩解一下緊張的關(guān)系,誰知,人家根本就不鳥我!”王浩然說道。

  會議前天就開完了,他之所以今天才回來,中間那一天,就是忙這事去了。

  然而,忙了半天,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與蕭家經(jīng)營的這一段關(guān)系,王浩然可沒少費力氣,高中三年,他是給人當(dāng)牛做馬。

  一個張七而已,剛認(rèn)識的小人物,簫劍居然為了結(jié)交了他,把自己這個老朋友給踹掉了。

  這如何不讓王浩然為之氣憤,他現(xiàn)在心里可謂是咬牙切齒,一門心思想著該如何報復(fù)云湖村!

  王志強比較老成持重,低聲說道:“你表哥王大炮,不是就住在云湖村的隔壁嗎,打個電話問一下,云湖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王浩然猛然記起了這一茬,隨后,一個電話打了過去,不一會兒,王大炮的聲音從那邊響起:“老弟,找哥哥啥事?是不是到城里來了,哈哈,要不要我給你安排一下?芙蓉天地剛來了個泰國妹子,模樣長得可水靈了?!?p>  手機還開著免提呢,王浩然難免尷尬:“呃……炮哥,我找你是想問你一件事。”

  “客氣啥,問唄?!?p>  “你認(rèn)不認(rèn)識張七?”

  一提到這個名字,原本在電話那頭放肆笑著的王大炮,驟然沒了聲音。

  “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你認(rèn)識?”

  “這個死瘸子是我的小學(xué)同學(xué)。”

  王浩然大為吃驚:“啊,他跟你是同學(xué),那他今年多大?看樣子,我感覺他比我還年輕呢。”

  王大炮要比王浩然大上好幾歲,他一直以為張七的年紀(jì),跟自己差不多或者是比自己小,沒想到,居然與王大炮同歲,那就是說,這個家伙已經(jīng)三十了?

  為什么看上去還像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

  “我也不曉得這家伙走了什么狗屎運,突然間就躥出來幾個干妹妹,他那幾個干妹妹,本事大了去了,也不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兄弟,你是不是看上他妹妹了,如果有這樣的想法,那哥哥奉勸你趕緊打消,他那幾個妹妹就是魔鬼啊!”王大炮苦口婆心的勸說道,他現(xiàn)在在街上看見美女,都不敢上前搭訕,心里都有陰影了,就怕對方突然說,我是張七老妹!

  “炮哥,我怎么感覺你好像挺怕她們的?!?p>  “總而言之,你聽哥哥的,不要去招惹她們,世上女人多的是,沒有必要盯著那幾個?!蓖醮笈谡f道,就差將自己的悲慘遭遇告訴王浩然了。

  王浩然之前確實有這樣的想法,所以才對她們主動示好,誰知卻吃了閉門羹。

  遭遇了簫劍那事之后,他已經(jīng)沒有要追求那幾個女人的意思了,只想搞垮云湖村,搞垮張七!

  即使沒有私人仇恨,他也絕對不能讓云湖村起來,因為對方眼饞的,可是他全鎮(zhèn)第一的位置。

  與王大炮打完電話之后,王浩然額頭青筋隱約暴起,而眼神也是變得異常冰冷毒辣。

  “大炮怎么說?”

  “他說讓我不要招惹她們,估計是之前跟云湖村鬧過矛盾,而且還吃了大虧,不然,他不會說這樣的話?!蓖鹾迫徽f道。

  “哦?”王志強對此感到十分意外,對于王大炮這個侄子,他還是知根知底的,對方的家底雖然沒有自己殷實,但也算是個小老板,而且在當(dāng)?shù)匾餐τ袆萘?,倘若是被人搞了,以他的性格,不?yīng)該忍氣吞聲啊。

  “爸,咱們千萬不能讓云湖村起來,他們這還沒有起來,就已經(jīng)這樣牛氣哄哄了,如果真如他們所言徹底起飛,那難道還有我們的活路?”王浩然說道,這哥們并不是一個無腦的煞筆,反而十分聰明,他估計也意識到了云湖村的不俗之處,所以,做好了要提前打壓的準(zhǔn)備。

  王志強道:“既然你已經(jīng)想好了,那就去做吧,爸爸支持你,如果資金方面有需要,就直接通知我?!?p>  王浩然點了點頭,瞳孔收縮,閃過了一絲精芒。

  恰好這時,手機又響了。

  “浩哥,你讓我安排的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p>  “行,隨時待命,接到我通知之后,立馬行動?!蓖鹾迫徽f道。

  王志強見狀,頗感詫異的問道:“你這是要準(zhǔn)備做什么?”

  王浩然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既然他們敢跟我作對,那我自然不會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先收一收利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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