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屋外石凳上品著茶,石桌上的茶水已經(jīng)數(shù)不清喝完多少壺,天色慢慢變黑。
面罩下的男人不知道他到底是著急還是不著急,說他著急吧他又好像料事如神只有他想知道的沒有他不知道。
男人想要起身進山尋寒光璟和霓蝶的時候,兩人回來了。
只見兩人滿身血跡傷痕累累互相攙扶著,身上還披著一張虎皮。
面罩下的男人有些不解,皺眉:“訓練了這么久一只虎就能把你們傷成這樣嗎?”
霓蝶本以為師傅看到虎皮會高興:“不是的師傅,是師兄他...是狼群來了?!蹦薜鞠胂驇煾翟V說這個師兄多么廢柴,但想到師傅偏愛他便閉嘴了。
寒光璟知道霓蝶想說什么,不動聲色的替她補上:“幸好有師妹在,否則我無法活著回來?!?p> 男人嘆息:“罷了,你們傷成這樣就先養(yǎng)傷吧?!?p> 兩人這傷一養(yǎng)就是一個月,但是男人還是每天都讓他們練氣功提升內(nèi)力,也學習了一些精妙武功口訣,起初跑圈練的氣沉丹田凝聚力也隨即停止了。
三個月后,男人在一天傍晚與寒光璟、霓蝶商議。
男人:“你們今晚出發(fā)去南湘城找一個名叫羽文滬的人,跟隨他?!?p> 寒光璟有些不舍:“為什么?師父你不教我們武功了嗎?”
霓蝶聞言沒有說話,在心里回憶了一番:羽文滬?呵,是他啊。沒想到師傅久居山林竟與他相識。
男人沒有透露出任何情緒:“實戰(zhàn)對你們的經(jīng)驗累積會更有幫助。”
寒光璟和霓蝶沒有馬也不會輕功只能徒步朝遙遠的南湘城走去。
走了兩天兩夜霓蝶開始覺得事情應該沒有這么簡單,這里距離南湘城還有幾萬里,師傅是想讓他們累死嗎?
“師兄,你沒發(fā)現(xiàn)有蹊蹺嗎?師傅的用意不會真是讓我們徒步走去南湘城吧?”
寒光璟聽了霓蝶的話仔細想了想:“對了!臨走前師父給了我們幾個口訣!”
霓蝶:“所以師傅的用意是讓我們參透目前最有用的一個去南湘城?!?p> 兩人都思索了一會兒,異口同聲:
“急步如燕飛!”
寒光璟想起之前的訓練,原來師父給的每一個訓練看似無用實則意義非凡,他聚氣到丹田又集氣至腿部與腳尖,心無雜念想象自己仿佛是片樹葉開始腿部發(fā)力迅速移動,“唰”一陣風聲,寒光璟瞬間移動了數(shù)百米。
寒光璟興奮的沖霓蝶大喊:“師妹!我成功了!”
霓蝶看寒光璟成功了自是也不認輸,琢磨了一會兒也成功了。
兩個人你追我趕又用了一天的時間到達了南湘城。
南湘城的繁華與山林的寂寥是天壤之別,南湘城人聲鼎沸人來人往,街邊都是商人小販。
直到聞見酒樓里傳來的飯菜香味,寒光璟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和師妹已經(jīng)三天沒吃過飯了,竟然沒有強烈的饑餓感,莫非是養(yǎng)傷期間師父教的氣功和內(nèi)力真氣涌動給原本的肉體凡胎增添了承受能力。
寒光璟看著旁邊的霓蝶商議道:“已到南湘城可到哪去找羽文滬呢?”
霓蝶沒有回答他,只抬頭示意了一下就自己往前走了,寒光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好在身后跟著她。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霓蝶停下了。
寒光璟剛想問霓蝶怎么不走了才發(fā)現(xiàn)眼前有大大的兩個字“羽府”。
寒光璟驚喜萬分:“師妹可甚是聰慧!”
寒光璟只顧著興奮卻忽略了從山林出來后到羽府一直都是霓蝶在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