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躺在尸體之中的沈思亦睜開了眼睛,他看著這熟悉的場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還活著?”
馬上站了起來看著屋內(nèi)的這片狼藉,他在尸體中找尋到那個熟悉的面孔馬上跑了過去。
他哭著拍打那個尸體的臉:“師兄!師兄!”
尸體只能給他冷冰冰的回應。
師兄與沈思亦從小一起長大,小時候上學堂沈思亦不思進取不愛學習,師兄本是一個天賦極好的學子,他怕與沈思亦分開所以便裝作自己也學不好,后來兩人一起習武進了卓釗宗。
沈思亦摟起師兄的尸體失聲痛哭。
哭累了沈思亦逐漸清醒,吹了一聲口哨喚來一只白鴿,在紙條上寫了今晚在卓釗宗發(fā)生的事情放走白鴿后帶著師兄的尸體快馬加鞭朝玄武門趕去。
沈思亦帶著尸體趕路趕了三天終于到了玄武門。
胥嚴單在沈思亦趕來前已收到飛鴿傳書,所以對沈思亦身上的傷并不感到意外,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沈思亦竟然帶著一個尸體回來了。
“這是?”
“宗主,這是與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他待我不薄,我們雖無血緣關系但他就像我的親長兄,我想給他安葬?!?p> “既你有這份心,那先去沐浴,我這便托人去給令兄買上好的棺材給他好生安葬。”
沈思亦沐浴完穿好衣服馬上來到大廳。
胥嚴單看沈思亦來了馬上招呼:“怎樣?”
師兄已被放入棺材之中,棺材用上好的楠木制作而成。
沈思亦看著師兄有了自己的棲身之所甚是欣慰。
胥嚴單帶人扛著棺材找了山林中的一個風水寶地埋了沈思亦的師兄。
雖然胥嚴單并不是真心幫沈思亦但也會盡心盡力的幫助他,主力軍只存活了沈思亦他一個人,若是不能利用沈思亦來給自己報仇那死的就是自己,給別人買棺材總比給自己買棺材好。
胥嚴單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盤,明知故問道:“可知是誰殺害了令兄?”
被這一問,沈思亦原本渙散的眼神目視前方瞇了一下眼睛透露出些許恨意:“一個叫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