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上書打破暫時沉默的氛圍,碰了碰寒光璟同樣在身側(cè)的手小聲道:“帶你們?nèi)タ磦€東西?!?p> 寒光璟聞言轉(zhuǎn)頭看向男人,男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去吧。
寒光璟和沈思亦跟著羽上書、霓蝶去了羽府后面的山林,沈思亦看到后山的景象大吃一驚:“這些人……竟然沒死?!?p> 羽上書訕訕道:“既得知你們被忽悠,自然不能像那胥狗賊?!?p> 霓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強裝隨意道:“本公主自然也不是什么濫殺無辜之人?!?p> 天戟派、葵芳域、仄甲門掌門看到沈思亦后連忙走了過來:“沈少俠,聽說令兄慘死還請節(jié)哀順便,我們愿助你報仇。”
沈思亦聞言甚是感動但還是回道:“不必了各位前輩,胥嚴單此人詭計多端難以對付,大家都是小門小派,太平順遂即可?!?p> 霓蝶:“沈思亦已拜入我無極境下,他的仇我們會幫他報,前輩們放心吧?!?p> 羽上書見狀也說道:“經(jīng)過這些天交手,以我對他的了解,若胥狗賊知道你們沒死定不會放過,還得委屈前輩們帶著門派再在此處避段時間?!?p> 門派里其他人見幾人在聊天好奇的圍了過來,恰好聽到不會放過,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咿咿呀呀道:“這可怎么辦,玄武門可是大門派,要想滅我們簡直輕而易舉!”
寒光璟思索了片刻:“這些人終究在我們這里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p> 羽上書聽寒光璟這么說便問道:“璟兄可是有辦法了?”
寒光璟有點尷尬地開口:“咱們這還收學(xué)徒嗎?”
聽寒光璟這么說,掌門人們也有了這方面的想法,期待地看著羽上書。
霓蝶看著羽上書不急不慢的樣子小聲嘀咕道:我?guī)煾蹈阏f的話你倒是說啊,如此拖泥帶水。
羽上書輕咳了兩下:“是這樣的,神尊說了我們無極境這邊收你們?nèi)氡鹃T的話實在難以分配,特別是前輩你們這幾個掌門人在我們門派也無法當(dāng)長老?!?p> 天戟派、葵芳域、仄甲門掌門一聽急了:“那如何是好?”
“不如這樣,我們派本門學(xué)徒去保護你們,你們每月給我門上交俸祿。”
——
江澤最近感覺身體輕盈有力,體內(nèi)好似有股力量需要得以釋放。天還沒亮就起身前往練功場,剛走到槐樹旁沒忍住拔出劍隨意舞了兩下,強勁的劍氣一瞬間把樹葉全部震了下來。
就在江澤感嘆自己武功精進如此之快時,一道聲音傳來:“好啊,澤兒你果然沒有辜負為父對你的期望?!?p> 江澤轉(zhuǎn)頭看向伽垠,行禮道:“義父?!?p> 行禮間伽垠已經(jīng)來到江澤身邊:“澤兒,如今我們二人都進步甚快,不如切磋一場如何?”
江澤連忙行禮的姿勢又低了低,惶恐道:“澤兒怎配與義父比武?!?p> 伽垠伸手覆在江澤行禮的手上拍了拍:“澤兒不必拘謹,來。”說完徑直走進練武場內(nèi)。
江澤只好跟了過去,兩人對立而站:“義父,承讓了?!?p> 兩人開打時天色昏暗,不知不覺就打到了天亮。
“澤兒自慚形愧?!?p> 伽垠笑了笑說江澤過謙了,說完目光盯向了江澤手中的劍:“澤兒,你這把劍是從何而來?”
江澤這把劍在被胥嚴單收為養(yǎng)子時就已帶在身上了,這么多年從未詢問,今日突然詢問江澤略感奇怪但還是一五一十地說:“此劍是我被賣給一有名的惡富人時逃出來后碰到一個不知是何門何派的老人家給我的,他說我有仙緣,也是我逃出后遇到的義父您?!?p> “此劍有什么問題嗎義父?”
江澤問完,伽垠沒有說話,抬手向劍內(nèi)注入了真氣。只見江澤手中的劍開始抖了起來,江澤驚訝的看著劍,劍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只能松手。
劍浮在半空,開始向周圍散發(fā)青色的光,一絲絲的青光凝聚成了一個少年的模樣,少年逐漸睜開眼看著江澤。
江澤也看著少年,眼神里全是難以置信。四目相對了片刻少年眨了眨眼睛:“主人?!?p> 江澤有點慌亂地看向伽垠:“義父,這……怎么回事?”
伽垠給江澤解釋道:“這就是仙魂的本體,仙魂本身沒有軀殼需要附著在武器上,我說過仙魂是神族死后殘留的靈氣,武器想要凝聚出仙魂也需要主人本身擁有足夠的靈氣。”
江澤了解后詢問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看著江澤回道:“我沒有名字,請主人賜名?!?p> 江澤思索了片刻:“清柳如何?”
少年喃喃道:“清柳,好聽,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