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護(hù)短的徐斐胤
從小到大,沈晚心就知道了,她有好多個姐姐妹妹,不過最后都被她媽媽打發(fā)掉了,因為沈家的小姐,只能有她一個人。
沒有人能分走她的寵愛。
這邊的動靜還算大。
莫千盈走出來的時候,迎面就碰到了徐斐胤,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倒霉。
下意識莫千盈就想繞著他走。
“你還想走哪里去?”徐斐胤的喝止聲,促使莫千盈頓住腳步。
她身子微顫,今天一整天的委屈似乎都繃不住了。
無論是繼母給她相親,還是黎以沫不加掩飾的挑釁。
“我愛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蹦в剡^頭,語氣微慍說。
徐斐胤剛想嚴(yán)厲一點,猝不及防對上了她紅腫的眼眶。
她……哭了?
“為什么哭?”三步并作兩步,徐斐胤的指腹撫上了她的眼角,將幾滴淚花拭去。
莫千盈沒有躲閃,身子卻顫了一下說,“我說了原因就有用嗎?”
“如果我說跟黎以沫有關(guān),你會幫我嗎?”
突然,她吸了吸鼻子,語氣有些沙啞,“你都能為了她的片面之詞,針對我的朋友,我又算得了什么?!?p> 原本是想理直氣壯說的,莫千盈這會兒得背脊卻挺不直,甚至難受的抬不起頭。
她弱弱小小的一只,就站在徐斐胤的面前。
只要大手一撈,就能將她整個人納入懷里,徐斐胤沉默了一下,走了。
就這樣走了?
……
高爾夫球場內(nèi),
她找到沈晚心,繃著的臉?biāo)查g垮掉?!巴硇?,嗚嗚嗚,我失戀了?!?p> 沈晚心正在嚼著薯片,似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心情一樣的很愉快,她伸出油膩膩剛拿過薯片的手蹂躪了一下她的臉蛋說,“你有什么好失戀的?你是不知道剛剛徐少沖到那個黎什么小賤人面前,警告她不要再欺負(fù)你的時候,黎小賤人的臉色有多差,那樣子嘖嘖看得我心里爽快的很?!?p> 嗯?嗯嗯?
莫千盈呆滯,她抬起還帶著淚痕的小臉,看向那個不遠(yuǎn)處抹著眼淚,哭的不成人樣的黎以沫。
黎以沫也看到了她,正往她這里走。
“徐斐胤呢?”她轉(zhuǎn)過頭問道。
沈晚心丟了一塊薯片進(jìn)嘴里,美滋滋道,“和我爹地談生意去了?!?p> 說完,沈晚心皺了一下眉,“這小jian人怎么過來了?”
“不行不行,我們回避吧,免得引火上身?!?p> 她拉著莫千盈的手,要帶著她離開,黎以沫已經(jīng)先一步站到莫千盈面前,憤恨的眸子盯著她。
“你給斐胤灌了什么迷魂湯?”
她能說什么都沒做嗎?
不過這會兒莫千盈心里舒坦,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角,一股惡趣味涌上心頭。
“我一沒挑唆二沒哭訴,斐胤信我,自然是因為他愛我!”某女雄赳赳氣昂昂說。
震驚了一旁的沈晚心。
沈晚心扯了扯她的衣袖,莫千盈沒有感覺,反而自顧自說,“徐斐胤他愛我愛的死去活來,我們還有一個可愛的愛情結(jié)晶,所以,你是沒有機(jī)會的,懂?”
黎以沫眨了一下眼睫毛,眼淚劃下,“我對表哥都是兄妹之情,你何苦針對我?”
將被人欺負(fù)的形象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沈晚心彼時也拉不住莫錢了,索性放棄,抬頭望天。
結(jié)果身旁的莫千盈只是怔了一下,隨后捂著心口,說,“晚心,我喘不過氣了,好疼,疼死我了?!?p> 沈晚心一面著急,一面說,“你捂的是肚子?!?p> 莫千盈:“……”
黎以沫徹底愣住了,沒想到有人比她裝的還假,就這樣的演技,誰會信?
下一秒,現(xiàn)實將她狠狠的打臉,她就眼睜睜看著她的斐胤表哥將莫千盈公主抱起來。
“哪里疼?”徐斐胤湊到她的耳畔。
“心疼,腦殼也疼?!蹦в捱扪窖搅艘宦?,為了證明她真的疼。
徐斐胤薄唇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溫?zé)岬臍庀⒃谒亩稀?p> 莫千盈覺得癢癢的,動了動。
“剛剛那股子說我愛你的勁呢?”
“那明明是我愛你!”莫千盈反駁道,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又慌忙改口,“是你愛我?!?p> “對,你愛我?!毙祆池返托σ宦?。
前一分鐘還在笑的徐大少爺將人放到副駕駛座上,后一分鐘就陰沉著臉說,“你為什么要跟陶明宇走那么近?”
莫千盈渾然不覺,“我們是朋友!”
斬釘截鐵,不慌不虛,最后逐漸理直氣壯。
“扣扣?!碧彰饔钋昧艘幌萝嚧?,徐斐胤本來想直接開車走的,誰料莫千盈拉開了車窗,對著陶明宇道謝,“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千盈,那你要保護(hù)好自己,知道嗎?”陶明宇看了一眼徐斐胤,沉聲說。
“嗯嗯?!蹦вc頭應(yīng)下,相信過了今天,她和宋香的賬也能一筆一筆算下去了。
“什么事?”徐斐胤驅(qū)車,車子“嗖”的一聲躥出去,莫千盈一個踉蹌,險些腦子磕在車后座。
這也代表了徐斐胤的心情很不好。
莫千盈本來不想說,不過現(xiàn)在不說,以后就得被他抵著脖子說了。
“繼母給我安排了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她纏著我,沒有辦法,我只好答應(yīng)陶明宇的邀約,來這里了?!?p> 怕徐斐胤頭腦一熱不分青紅皂白,莫千盈添了一句說,“你不要針對他,他真的幫了我?!?p> 徐斐胤捏著方向盤的手攥緊,青筋一根根往外突,尤其是聽到莫千盈跟一個五十多歲男人相親,恨不得當(dāng)場卸了他的胳膊。
“他有沒有碰過?你?”回到家中,徐斐胤將她丟到臥室的床上,不由分說便壓了上去。
在酒店那次也是這么動作,導(dǎo)致莫千盈的臉有些紅。
莫千盈聽不懂他說的“他”是哪一個,但毋庸置疑,兩個都沒有碰過。
于是乖巧的搖了搖頭說,“我刻意保持了距離,不過今天沒有陶明宇,我恐怕真要……”被saorao了。
她沒敢說,徐斐胤的臉陰沉的仿佛能滴墨。
“為什么不打電話給我?”他俯身,咬住她那塊飽滿的肩頭。
莫千盈邊吃痛邊推了推他。
“我給你發(fā)消息了,你根本就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