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梨淺摸摸自己的臉,溫的,還有熱度。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
苗蕭瀟懶得理這個傻乎乎的女人,只說了句,“白垣來找你了?!?p> 梨淺呆了呆,認(rèn)命的起來洗漱,將自己收拾的干干凈凈。
阿葉看著梨淺忙忙碌碌,乖巧的坐在她的肩頭,扒著她的頭發(fā)。一雙眼睛四處張望著,只是不似從前那般沒有情緒,此時的他,似乎帶有一絲情感。
見到白垣,梨淺笑著去挎著他,眼里滿滿的愛意是藏不住的。
白垣原本有些慌,但看到她之后,整個人奇跡般的被安撫了。
對于他的病,她需要開始采取一些措施了。
梨淺默默地想著,她不想在這個世界呆的太久。
呆的久了,她怕自己真的把白垣當(dāng)成白思淵,她怕自己真的愛上白垣。
畢竟,除了相同的容貌,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過來吃飯吧。在不吃飯我怕被狗糧噎死?!泵缡挒t略帶不滿的看著兩人。
“狗糧怎么啦,狗糧不好吃嗎?”梨淺挑眉,笑嘻嘻的坐到苗蕭瀟的身旁。
她一直在笑,她看起來無比的開朗,樂觀。但阿葉總覺得,她的內(nèi)心很孤寂,似乎所有人都沒有走近她的心,也都看不透她的心思。
吃過飯后,梨淺帶著白垣出去買出去旅游的必需品。
苗蕭瀟看著兩人相處,那一顆心,才是徹徹底底的落了回來。
“你們幸福就好。”苗蕭瀟向來豁達(dá),對感情也一向看得很開。
梨淺和白垣一路走著,卻是相對無話。
“阿垣?!睆某谐鰜?,梨淺叫住了拿著各式各樣袋子的白垣。
“怎么了?”白垣回頭,那一張漂亮的臉上,一雙濕漉漉,十分無辜的眸子。
梨淺的雙唇微啟,“明天上午十點(diǎn)的飛機(jī),不要遲到?!?p> “好,我知道了。”
梨淺沒再說什么,準(zhǔn)備回家。
“你想說的不是這件事吧?”阿葉坐在她的肩膀上,玩著她的頭發(fā)。
“是啊,但是對著那張臉,實(shí)在是說不出來?!?p> 阿葉的手一頓,“難道你想當(dāng)渣女?”
“第一,他愛的是莫璨,不是我。第二,我只是幫他恢復(fù)正常生活。第三,我只是逢場作戲,完成任務(wù)?!?p> 第四,他只是他的替身。梨淺在心里默默說著。
阿葉沉默了一會,才說,“你有一個很喜歡的人吧?”
梨淺笑著搖搖頭,“不,是一個很愛的人?!?p> 阿葉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她的肩頭,他看見她的唇邊一直掛著笑意,看著她熠熠生輝的眸子,他的唇角也不自覺的微微勾起,原本扒著她頭發(fā)的手也悄悄放下。
陽光不燥,微風(fēng)正好。
我有一個很愛的人,他是年少的歡喜,是一世的執(zhí)著,是我窮極一生去愛,去追尋的人。
思淵,我終于可以重新?lián)肀?,請你等我,等我找到救你的辦法,等我?guī)汶x開這兒。
梨花有思緣和葉,一樹江頭惱殺君。
思淵,我會把你,完完整整的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