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我在上,你在下!
毓慶宮
“娘娘,您好歹吃點東西啊,這么熬壞了身子可怎么是好?!?p> 云貴妃,哦不,周貴妃已經(jīng)被禁足十日有余,已然從那個雍容華貴的形象淪落至憔悴不堪。
“滾!連你也來瞧本宮的笑話是不是!賤人!白淺辭那個賤人!”
周貴妃上挑的眼角充滿了恨意,尖銳的指甲狠狠嵌進肉里。
她不會這么放過她的,不就是禁足嗎,她父親是在朝丞相,定然會上奏皇上救她出來的。
“榮貴人那邊怎么說!”
“回娘娘,榮貴人在楚靈宮日日咒罵淺妃,聽說昨日還將茶盞摔了一地?!?p> 周貴妃冷冷一笑,“那就好,既然她這么怨恨白淺辭,那本宮就勉強幫她一把好了。”
那回話的宮女是周貴妃從閨閣帶出來的,忠心得很。
“是,奴婢一定做得滴水不漏,讓人覺不出差錯?!?p> 長卿殿
“皇上,您今日是不用上朝嗎,怎么還不走?”
白淺辭半睡半醒的,就見男人坐在椅子上喝茶。
“你腦子里怎么整天想著讓朕走?”
帝北辰胸膛上的扣子沒系好,露出精壯的胸肌,偏生這人還一點自覺都沒有。
“大白天的發(fā)什么騷,勾引誰呢?”
白淺辭一骨碌爬起來,將男人拽進被窩,目光如炬,侵略感十足,“大清早就衣衫不整的,活膩了?”
帝北辰陰沉著臉,他居然被推倒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白淺辭邪笑,她不想再裝了,什么沒有攻擊力的小綿羊,她明明是吃肉的大灰狼!
“我說你在勾引我,真以為我坐懷不亂嗎,嗯?”
真當她這半個多月是白適應的嘛?
“呵......”
還敢調(diào)戲他?
“怎么,不服?”
白淺辭瞇著眼,手上用力,猛然把男人的衣服撕開,露出一整片精壯的腹肌。
“我在上,你在下!”
帝北辰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活脫脫一副流氓的做派。
不過,心里竟有種莫名的熨帖。
——
傍晚時分,宮里已經(jīng)開始準備護國公班師回朝的洗塵宴,只有白淺辭還在呼呼大睡。
“爺,宴會快要開始了,請您跟淺妃娘娘移步清塵廳?!?p> 明忠隔著兩道門,在外面小心提醒道。
自家爺今兒個一天都待在長卿殿,連門都沒出過一次,誰知道小兩口此時在干嘛呢。
帝北辰聞言,將賴床的白淺辭撈起來,似笑非笑道,“還沒睡夠?”
他已經(jīng)給這丫頭揉了半個時辰的腰了,她倒是舒服得很。
若是讓旁人見了怕是要懷疑自己的眼睛。
“你說我今日穿什么色的衣裳好看?”
白淺辭被男人摟在懷里,清潤的蔥指繞著他的發(fā)絲,正玩的起勁。
帝北辰沉吟片刻,“朕前些日子不是送了你幾匹魚姬幻云紗嗎,穿那個吧?!?p> “會不會太張揚了?!?p> 白淺辭皺著小眉頭,一副糾結(jié)的表情。
帝北辰:......
現(xiàn)在覺得張揚了?
之前懟貴妃的時候怎么不見她低調(diào)?
“那就穿這件吧,我都沒衣服穿了?!?p> 清塵廳
夜幕落下,皇宮金碧輝煌,燈火通明,清塵廳早已坐滿了為護國公接風洗塵的大臣女眷。
帝北辰和太后早已入座,但皇上下首還有一個空位。
眾人都紛紛猜想,是那位位同副后的貴妃娘娘還是......
但是,貴妃娘娘卻跟普通妃子坐在了一起,周丞相的臉色沉了沉,明顯的不高興。
宴會即將開始,白淺辭卻還沒有到場。
直到最后一刻,白淺辭才姍姍來遲。
白淺辭踏著蓮步,款款而來,行走間仿若有蓮花在腳下盛開。
面若芙蓉,膚如凝脂,清麗純凈。
眼珠靈動,有一股動人氣韻的美艷絕倫。
她嘴角上揚,朱唇不點而紅,揚起自信又讓人舒服的弧度。
魚姬幻云紗在燈火的照映下反射出不同的顏色,纖腰不足盈盈一握,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段。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體態(tài)輕盈,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秀美水靈,千嬌百媚。
光芒,閃耀,似乎一瞬間都在她身上綻放。
一時間,眾人都已看呆。
這是誰,他們竟不知宮中有如此絕色的人兒。
“爹爹,我怎么覺得她長得好像淺淺?!?p> 開口的是護國公府二公子,白墨衍。
他長相原本是屬于白凈清秀一卦的,這幾年隨父兄征戰(zhàn)沙場已然變成了健康的小麥色,也平添了幾分成熟穩(wěn)重。
“阿衍,你才多久不見淺淺就認不出她了?”
白墨嶼笑著打趣,只見他玉冠束發(fā),紫袍加身,面容英俊,五官有幾分與白淺辭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