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燕陽一路開車到湖苑,已是傍晚。下車后,分別各自換洗。
武漢的冬天,屋子里都是冷的,還好這座別墅里鋪了北方的地暖,舒適極了,沒有一點不適應(yīng)。于是,我依舊穿著那一系列的真絲睡袍,今天的睡袍是黑色的。
待我收拾妥當,打算到樓下準備些吃的,卻看見燕陽已經(jīng)做好了兩菜一湯。太快了吧。
他望著我下樓,眼神幽深。
我望向他的衣服,原來他忙著做飯,還沒來得及換洗。
“你下來了,飯好了,你先吃。”他望著我說,“我去樓上洗洗?!?p> “我等你一起吃?!彼蟛〕跤矣行┻^意不去。
我在餐廳將飯菜與碗筷擺好。
坐在沙發(fā)上等他。不一會兒見他下樓,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頭發(fā)微濕,胸膛半露,我慌忙挪開眼睛。
看到他睡袍領(lǐng)口這么大,我才想起我也穿的睡袍,而且還是性感黑色系。早知道不穿睡袍好了。真是太大意,太危險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是親手把自己送進狼窩啊,而且還是那種多年沒碰過肉腥的惡狼!
抓緊吃飯上樓,我暗自腹誹。
我和燕陽走到餐廳。我沉默的低頭扒拉著碗里的飯,吃的什么壓根沒在意。只求趕快脫離虎口。
片刻后,我碗一推,“我吃完了。先上樓了。”我著急起身上樓。
“等等……”他出聲叫住我,“我做了飯,你是不是得刷碗呀,我一個大病初愈的病人……”
“好好好,我刷!”
我快速轉(zhuǎn)身,帶起圍裙,刷起了碗筷,本也沒幾副,我很快刷完。摘下圍裙就要上樓。
“一起喝杯酒吧,我還有話跟你說?!本椭罌]那么容易。
我認命的走到客廳,坐在他旁邊的雙人沙發(fā)。
“說什么?”我聲音不自覺的發(fā)顫。
他遞給我一杯紅酒,微笑著望著我,“我想咱們換個稱呼吧?!?p> “我沒意見啊,那你先說怎么稱呼。”
他略微思索“我稱呼你Sweety,你叫我Honey,怎么樣?”他湊近望著我,我能聞見他身上清爽的薄荷味。
“不要,太肉麻了。”
“那……你稱呼我baby,我也叫你baby?!彼Φ膲膲牡摹?p> “不要,不要,太肉麻,換中文的?!本谷槐涣茫悬c想逃。
不能逃,誰怕誰?他是惡狼,誰又不是呢?兩頭惡狼在一起,還說不定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呢。
我一番心理建設(shè),道:“我叫你陽同學,你稱呼我穎同學?!?p> “這個提議好?!彼⒅业碾p眼繼續(xù)說:“那么,穎同學,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嗎?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那種。”
我看著他慢慢走到我的身邊,單膝跪下,脫掉我的鞋,輕柔而鄭重的捧起我的左腳,帶上了一串腳鏈,腳鏈上日月星辰點綴其中。
“答應(yīng)我,別逃了好嗎?”他抬眸凝望著我,似是等著我的回答。我機械的點了點頭。
他便突然欺身吻上了我的唇。
全身酥麻……。
片刻后,他起身,依然單膝跪在我的面前,望著我。
“陽同學,我答應(yīng)做你的女朋友,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那種。”說完,雙手毫不猶豫的摟住他的脖子,低頭吻了他的唇。
他有片刻的呆愣。之后忽然起身將我抱起,一圈旋轉(zhuǎn),我便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瞬間撬開我的唇,長驅(qū)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