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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爆喜:天降王爺幫種田

第6章:勢均力敵

  兩人獨處了一段時間后,方巧翠后知后覺的自言自語道:“我的世界不會就此坍塌了吧!”

  澤延赫凝眉,“世界坍塌?何意?”

  方巧翠抬眸,頗為含情脈脈的注視著澤延赫,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唯一指望,雖然目前看來自己更像是被利用的一方。但是,比起方家這一大戶,單個人畢竟好對付一些。

  回想原主的生前,方巧翠不寒而栗,這個時代本就對女子不公。更別提什么自由民主文明和諧……

  “你…什么學(xué)歷?”方巧翠弱弱的問道,想著如果澤延赫有些文化,理解問題的能力會不會相對也會高一些。

  “嗯?澤延赫明顯聽不太懂。

  “就是讀過書,識過字嗎?”方巧翠解釋著,卻又覺得光認(rèn)識幾個字也頂不了什么事兒啊,問過也不免失望。

  “鄙人不才,有讀過治國齊家之道?!睗裳雍找桓敝t遜的樣子。

  “那你,認(rèn)識乾隆,李白,蘇軾,秦檜,曹操,昭君……”方巧翠一口氣說了十幾個人的名字,歷史跨度少說也有上千年了,畢竟她一理科生,離開學(xué)校也有些日子了,說實話這些名字還是通過影視作品記憶猶新的。

  澤延赫緩緩搖頭,只是心里不免疑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為何認(rèn)識如此多的陌生人。

  “一個都不認(rèn)識?”方巧翠不可置信,她一直都有懷疑她穿越的不單單是時間,很可能還結(jié)合著空間,也就是說這也許是一個平行世界的古代,總之對于她來說是一個架空的時代。她這個過來人可能也沒什么優(yōu)勢可言,更別提指點江山了。

  “這都是些什么人?很重要?”澤延赫見方巧翠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免發(fā)出疑問。

  “故友!”方巧翠懶得解釋,也實在是解釋不通。

  “你到底是什么人?”澤延赫第一次將心中的疑問說出,雖然他并不見得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方巧翠聽后反倒是豎起大拇指,開始對澤延赫另眼相看起來。要知道她穿越過來的這些時日,無論她的舉止多么與眾不同,方家人都不曾有所懷疑。反倒是這個相識不久的陌生人對她產(chǎn)生了質(zhì)疑。方巧翠頓時覺得澤延赫很有眼光。

  “我是未來的人,你信嗎?”方巧翠并不覺得自己所說的是什么驚天大秘密,很有可能是說了等于白說,因為這個時代還不流行科學(xué)實驗,她也沒有什么研究價值,充其量算個妖言惑眾。

  “何意?”澤延赫并沒有說不信,卻又無法相信。

  “意思就是你變相的是我祖宗!而我有可能是這個時代的愛因斯坦!總之你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利用價值,而我對你來說,如果你有野心,有能力,說不定我可以幫助你撬動地球。”方巧翠說罷,也不管澤延赫是否聽的懂,一把扯開被子躺下,將自己的頭蒙上,說實話此時此刻她根本沒有自己表現(xiàn)的那么風(fēng)輕云淡,她好想大哭一場,這真的是荒唐的不能再荒唐了。

  就在方巧翠微微抽泣之時,被子被輕輕掀開,一塊冰種翡翠玉牌晃動在方巧翠的眼前。

  “把它當(dāng)了,或許能過上你想要的生活…”澤延赫坐在炕沿,神色坦然。

  “你信我?”方巧翠一激靈起身坐起,眼角還掛著淚珠,她可不認(rèn)為眼前這家伙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有這么強,她一把扯過玉佩,防止?jié)裳雍辗椿凇?p>  澤延赫嘴角微微上揚,聲音輕柔而有力,“不知道,只是覺得你說的我都未曾聽過,新鮮?!?p>  方巧翠頻頻點頭,“對的,對的,我每天都能給你說上好多你沒聽過的事,我們也算是跨越千年的愛戀!話說這玉佩值多少錢?”

  這話鋒轉(zhuǎn)的有點急促,澤延赫險些從炕沿邊跌坐在地上,要知道那玉佩是他從出生便帶在身邊的物件,象征著身份與地位,價值自然是無法估量的,如若失去,也許就再也回不去過往的榮華了。這塊玉佩本是鑲著金的,只是那金已被澤延赫花在了方家,給的二十兩聘禮以及雇傭的縣太爺均出自此處?,F(xiàn)在,澤延赫明顯心疼了。

  “不值錢的,不當(dāng)緊的話,還是留著吧?!?p>  “你剛還說……”

  “我沒說過!”澤延赫趁方巧翠不注意之時,一把將玉佩搶了過來,揣進了懷里,像是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一般。

  方巧翠有些驚訝,心中腹誹,什么人啊這是?竟敢逗她玩?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家伙!正當(dāng)方巧翠準(zhǔn)備還擊時,方巧玲端著托盤徑直進了屋。

  “姐夫,小妹給您端了些酒菜,爺爺說這一天的您也乏了,午飯就直接在屋里用吧。”方巧玲說的嬌滴滴,身子也柔弱的惹人憐惜。

  澤延赫和方巧翠聽后都坐著不動,誰也沒有要起身迎方巧玲的意思。

  方巧翠畢竟是經(jīng)歷過大世面的,雖說前世妥妥的母胎單身,但架不住了解某些知識的途徑多啊,或是影像,或是文字,或是淺顯,或是深入,總之此時瞧著這方巧玲面色紅潤,目光微閃,怕不是春鸞心動,對這剛過門的姐夫有意吧。還真是尺度大呢~

  再看這澤延赫,一般的男人許是經(jīng)不住方巧玲這般嫵媚嬌嗔,但澤延赫見的多了,無論多么風(fēng)華絕代,一率按搔首弄姿矯揉造作處理,總之煩的很。不過此時,他卻一反常態(tài),惡心吧啦的說道:“妹妹有心了,過來坐下一起吃吧?!?p>  果然方巧翠眼中一記刀子飛過,澤延赫目不斜視嘴角卻明顯擒著笑。當(dāng)然這任誰看,澤延赫都是沖著方巧玲笑的。

  方巧玲倒也不拿喬,直接擺好炕桌,坐在了邊上。

  “我的好妹妹,你且先陪著你的好姐夫慢慢吃著,我且出去透透氣,就不在這兒礙眼了?!狈角纱浯蛩汶x開,既然郎有意妾有情的,她又何必阻礙人家的低級趣味。只是還真他媽是惡心他娘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慢著!”澤延赫發(fā)聲,“你瞧不上自己的妹子直說就好了,你又何必躲出去。”

  方巧翠回身,這話說的,老娘明明是更瞧不上你好嘛?

  方巧玲聽后,委屈的就快要哭了。

  “妹妹要不先回自個兒屋吧,你姐吃味的很,我們又是新婚,不好鬧得僵的?!睗裳雍赵俅卫虾萌怂频恼f道,里外里把方巧翠描摹的不懂人事兒似的。

  方巧玲三步并兩步的跑了出去,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方巧翠聽房門一關(guān),抬手便向澤延赫沖了過去,她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光動口已經(jīng)無法熄滅心中的怒火??烧l知她剛一接近澤延赫便被他反手擒在了懷了。

  “怎么?太陽還沒落山,娘子就這么迫不及待了?”澤延赫打趣道。

  “呵~”方巧翠冷笑一聲,什么爛笑話,不會以為自己耍的一手好流氓吧?方巧翠使勁掙脫了幾次,力道卻不還及澤延赫的十分之一。隨即手中被塞入那枚玉佩。澤延赫附在方巧翠的耳邊囑咐道:“送你,但切記不到萬不得的時候,不可以當(dāng)?shù)?,否則會引來殺身之禍!”

  “你究竟是什么人?”這次輪到方巧翠反問,一個玉佩就會引來殺身之禍,這不禁引發(fā)她的質(zhì)疑。

  “當(dāng)朝被黜太子,如今勉強算得上是個落魄王爺,命運多舛不知能否配的上未來的你?”澤延赫的話說的輕柔,落在方巧翠的耳中卻擲地有聲。

  “勢~均~力~敵!”方巧翠緩緩的吐出四個字,強行往自己臉上貼著金。這可是離天最近的人,她震驚到無語言表,反倒覺得自己厚顏無恥了,這怎么高攀的起,好在他落魄了。

  “你給了我未來,我許你現(xiàn)在!”澤延赫松開了方巧翠的臂膀,目光囧囧的說道。

  “我這算中了彩票了嗎?”

  “前路艱險,望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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