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帝京鐘家(求推薦)
“這么多年他回來過嗎?”
“家里的一切,公司的一切,難道沒有我的功勞?”
“爸,我也很辛苦,你怎么不顧及我的感受,怎么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什么時候?qū)ξ覈u寒問暖過,被厲行舟耍了你以為我愿意嗎?”
“動不動就提陸時修,那么喜歡他,待見他,那你就叫他回來呀!~”
陸少修說完不等陸鳴安斥責(zé),摔門而去。
留下一屋子的人大氣不敢出。
“逆子。”陸鳴安站起身朝著陸少修離開的背影大喊。
家里的一切都亂糟糟的,這兩個兒子,沒有一個替他分擔(dān)。
男人氣的不輕,身體都跟著輕顫。
這個時候,姚夢端著手里的藥碗從樓上走下來,步伐優(yōu)雅緩慢,一邊勸慰一邊轉(zhuǎn)移話題。
“老陸,你也這么大把年紀(jì)了,不要總和孩子置氣,跌跌撞撞才能成長,好了好了,自己別再氣的身體不舒服了?!?p> 走到陸鳴安身旁,姚夢將手里的藥碗遞給了一旁的傭人:“咱爸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呢,你聲音小點(diǎn),讓他聽見又該擔(dān)心了。”
“大廳這么多人,你不嫌丟人,我可嫌丟人。”
女人聲線溫婉動聽,緩解了陸鳴安心頭的怒火。
視線看向二樓那扇緊閉的房間,長嘆:“爸他今天怎么樣了?”
老爺子病了,大兒子不爭氣,小兒子不聽勸。
陸鳴安頭痛的捏了捏額頭,無奈又痛惜。
姚夢拉下他的手,細(xì)長保養(yǎng)極好的肌膚觸碰在男人的額間,手感溫?zé)幔瑯O其舒服,一下一下的揉捏著。
耳邊蕩漾起女人好聽的聲音:“還是那樣,今天的藥倒是喝了一些,只是精神看起來還是沒有太好?!?p> “我聽兒子說,香會傳聞中的魅除了會調(diào)香制香,還有一手的好針灸,不知道......”
女人話沒說完,就被陸鳴安擰眉制止:“那能靠住什么,連帝京最有名的內(nèi)外科醫(yī)生都說無從下手,他知道什么,難道一個傳說中的人還能比得上極負(fù)盛名的內(nèi)科專家?”
“別聽他整天說些有的沒的,不靠譜?!?p> 看見自己老公這么抵制,姚夢也沒有再多言,只是想起了什么,又開口。
“昨晚,鐘家的老爺子昏厥了,現(xiàn)在都沒有醒,怕是不行了,你看我們今天要不要過去看看?”
男人發(fā)痛的額間被女人揉捏的舒服了很多,焦躁不耐的聲音也緩和了許多:“鐘家?”
帝京后起的那個鐘家?
陸家是什么人,在帝京,陸家是能和第一集團(tuán)的厲家相提并論的,一個區(qū)區(qū)后崛起的鐘家,自然不會放在眼里。
可就憑一個小小的鐘家在帝京能站穩(wěn)腳跟,還是這么快的速度。
不用多想,也知道手里絕對有常人沒有東西和令人錯愕的智慧。
“想去你就去吧!~”
帝京的圈子,相互走動,社交圈子,酒會晚宴,無非就是貴族豪門之間的聯(lián)絡(luò)紐帶。
陸鳴安對那些不在意,既然提起了,去不去的無所謂。
一想起兩個兒子,陸鳴安好不容易緩過來的頭又痛了幾分:“你沒事多給時修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底要置氣到什么時候?”
“難道我們堂堂陸家,就要隨了他的心意才能罷休嗎?~”
明明是雙胞胎,性格卻大相徑庭。
為此,姚夢也是一臉的為難,想起多年往事,臉色暗沉:“時修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當(dāng)年,我們出手幫一把,他也不至于到今天都不肯回來。”
提起過去的那些是非,陸鳴安又坐不住了:“那你的意思,一個外人都比我們整個陸家還要重要嗎?”
“不過是一個小丫頭片子,你兒子當(dāng)年才多大,能知道些什么?”
“早知道他這么執(zhí)拗,是非不分,當(dāng)初你就不該送他去江城,都學(xué)了些什么回來?!?p> 話題翻來覆去又拉扯回這上面,姚夢臉色難看,緊閉的紅唇不再多言,停頓了片刻轉(zhuǎn)身朝著樓上走去。
遣散了四周的傭人,陸鳴安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
空蕩的大廳靜謐異常,只有他一起一伏的呼吸聲。
不過是一個剛剛崛起的鐘家。
此時已經(jīng)擠滿了上流社會的豪門貴婦。
借著探望老爺子的病情來寒暄看看鐘家的實力。
鐘陽和他的夫人此時此刻忙碌的穿梭在豪門貴婦中,忙著結(jié)交,忙著巴結(jié)。
“鐘夫人,老爺子這是得了什么病,早些年看著身體還可以,怎么突然說昏倒就昏倒了?”說話的正是帝京天勝醫(yī)藥的董事長夫人。
趙離端著酒杯一臉難掩痛心之色,掩面垂眸,那微微泛紅的眼圈刻盡了她的孝心。
“說來真是家里的丑事?!?p> 一開口,原本在旁邊端坐的眾夫人看著有內(nèi)幕,急忙貼著耳朵聆聽。
“老爺子共有一兒一女,這女兒不聽勸,非要嫁給江城一個小門小戶,生了一個女兒后就撒手人寰,老爺子掏心掏肺的將寶貝孫女養(yǎng)大。”
“誰知道這是個白眼狼,撇下生病的外公不聞不問,說話刻薄難聽,老爺子心善,擔(dān)心孫女昨天又打過去一個電話后,就昏迷不醒了?!?p> 一番話,說得眾人心底打著鼓,聽著八卦。
“真是讓人心痛,這小姑娘怎么能這么狠心,小小年紀(jì)就這樣,長大了還得了?”一旁的婦人聽了,立馬不樂意的起身勸阻趙離。
“趕緊離那小姑娘遠(yuǎn)點(diǎn),不是我說話難聽,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特別的有心機(jī),她家境條件差,一定會想要來攀附你們?!?p> 這些事情,帝京的豪門自然知道里面的彎彎繞繞。
趙離聽見了,還有些委屈和懊惱,捂著的嘴音色顫抖:“要是姐姐泉下有知該多么難過,這孩子,真是耽誤了,若是好好教導(dǎo)也不會成今天這副樣子?!?p> “有些人心里的根壞了,養(yǎng)是養(yǎng)不好的,再說了,你姐姐當(dāng)年執(zhí)意要嫁人,也不是你們能攔得住的,現(xiàn)在孩子成這副樣子,也不能怪你們?!?p> “他們家也真是,放任孩子不教導(dǎo),以后一定會來吸你們的血,可一定要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