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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雀妄想養(yǎng)金主大大

那樣的男子輕浮

金絲雀妄想養(yǎng)金主大大 呆子呆著 2241 2021-04-08 10:29:40

  路遙遙開開心心的去給凌朧挑說好的驚喜。

  回到家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時,凌朧摸著她出涼的手,問她今天做了什么。

  路遙遙再回來之前,已經(jīng)讓嬤嬤和其他人不準把客棧的事告訴凌朧,她拿出自己買的一對耳墜給凌朧,說自己選了好久,還是覺得娘親配紅色的首飾最好看。

  今日午時過半,一隊路過西洲的香料商隊攜著嚴澤托付的信到賢王府前,把信交給了門口的守衛(wèi)便離開。

  筆勁蒼龍的字跡,是嚴澤代胡度寫的信,說胡度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白家在西洲的罪行證據(jù)已經(jīng)送往上京,有關(guān)蒼王爺與白家勾結(jié)的相關(guān)也一并送去了上京。

  蒼王是路賢的大皇兄,當年先帝駕崩時,有臣子提立長不拘嫡,但先皇遺詔是立嫡,因此路蒼只能做個王。

  但他不甘心于王,試圖聯(lián)合白家造反,事敗人亡,皇帝本來就和他沒有感情,為了皇位還暗傷過彼此。

  誰死誰亡,只要不是牽扯到路賢在意的人,都不是什么大事。

  洋洋灑灑寫了兩頁紙,看到結(jié)尾處,路賢眉頭微蹙。重壓的落筆看得出寫信人的遲疑,最后一句是嚴澤寫到:“落筆唐突,請王爺轉(zhuǎn)告郡主,末將傷勢已好,讓她不必擔憂?!?p>  誰擔憂你了!路賢連信封都抓在一起柔成一團,扔進了紙簍里。

  路遙遙不知道嚴澤來信,路賢也沒有轉(zhuǎn)告嚴澤的話,晚飯過后便洗澡,和凌朧溫習了功課,便早起早睡了。

  所謂的大家閨秀生活過得封閉又無聊,路遙遙終于明白歷史上的那些名門之女為啥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因為沒啥事可干,只能把學習當消遣。

  沒啥宮斗宅斗文化向往的小郡主,從善如流的學起了毛筆作畫,不和胖爺爺學廚藝的時候,路遙遙還跟著凌朧學琴。

  沒有手機網(wǎng)絡(luò)的世界呦,還是話本最好看??稍挶镜墓适麓蠖际敲耖g相傳的詭異故事,講得還特真實特讓路遙遙毛骨跫然,一到晚上盯著床簾發(fā)揮想象力,把自己嚇得草木皆兵。

  于是,路遙遙就念起了“霸道總裁愛上我”類小說的好。

  教會了明月樓做蛋撻,路遙遙提起筆,一邊練字,一杜撰一個短短的“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故事,給敏怡看。

  敏怡看了,赧說:“郡主,您為何寫這種故事?里面的男子輕浮……”

  輕浮?路遙遙呆呆,好像壁咚,強抱,強給錢的行為,在封建社會里的人看來是過于輕浮了。

  路遙遙反思了一下,把《飄》與《簡愛》里,那種紳士風度不失自我的霸道總裁感寫入故事,當然,文筆措辭要含蓄朦朧,就像《浮生六記》日常的而深情的。

  敏怡再看,少女心撩動的眼眉含笑,臉頰染了粉,半羞半怯,把熟爛的桃子還給路遙遙似的:“郡主,這故事您哪里聽來的?如此……這般……”

  路遙遙嘿嘿直笑:“敏怡,你好不好奇故事接下來如何發(fā)展?你覺得他們會在一起嗎?”

  敏怡點頭:“自然是會在一起的,那位公子都對那個小姐如此偏愛,怎么不會在一起呢?”

  “不一定呀?!?p>  敏怡露出不解,甚至有點點急切:“為何不一定呀?”

  “事態(tài)發(fā)展總有一個波瀾起伏,他們?nèi)蘸筮€要經(jīng)歷好多事情呢,說不定會遇到什么波折分開?!?p>  敏怡難過遺憾,入戲了:“那得何其遺憾呀,明明都是有情人……”

  “我接著寫這故事,你便知道他們能不能在一起了?!甭愤b遙說。

  敏怡正為故事里的人傷心,聽路遙遙一說,便為她磨墨,期盼她快點寫出來。

  但路遙遙沒再提筆:“我明日再寫。敏怡,你讓一個家丁出去打聽打聽書舍印籍,民間小情小調(diào)的故事是否可印籍出賣?!?p>  郡主是又有什么鬼靈精怪的賺錢主意了吧,敏怡差了一個機靈的家丁出去,讓他不要向旁人透露,悄悄出去,悄悄回來,把打聽到的告訴郡主。

  路遙遙在寫霸道總裁故事的時候,想起了自己和陸澤州學自衛(wèi)的事。

  在別人拼死拼活的高三夏天,不為學習愁的陸澤州在拳擊館揮灑著汗水學格斗。

  路遙遙有次假期提前放學,去拳擊館等他回家,看到他在擂臺上和老師切磋。

  她第一次看到真正眼含殺意的陸澤州,目光比草原的獅子鎖定獵物還要堅定。泰拳的搏斗充滿力量的擊殺,勇猛而危險,他沒有學多久,可已經(jīng)能和老師對招,即使后面還是輸了,拳擊館里的其他人都對他豎起了拇指。

  路遙遙在臺下看得心驚肉跳,陸澤州擦著汗走向她,說要讓她學幾招防身術(shù),然后不管路遙遙的拒絕,給她戴上了手套,拉著她走到沙袋面前。

  陸澤州講了很多,路遙遙都沒記住,只記住了他走到她身后,手把手的擺正她的動作,他的胸膛緊挨著她的后背,周遭都彌漫著他的味道,他的喘息聲也回響在耳邊。

  而后,聽得一愣愣的路遙遙用力錘向了沙袋。靜吊的沙袋紋絲未動,路遙遙的手腕被挫傷了,痛得她冒眼淚。

  陸澤州脫下她的手套,用冰水袋子放在她手腕上,嫌棄她:“真是嬌死了!”

  路遙遙委屈又疼的扁著嘴:“我是女孩子……”

  陸澤州瞥了她一眼,那眼神怪怪的,不是嫌棄,可又有點嫌棄,就像……親爹的無奈。

  路遙遙后來沒再去拳擊館,可每次陸澤州一壓眉一冷眼對自己,路遙遙就會想起那天在臺上對打的陸澤州,導(dǎo)致她越來越不敢忤逆陸澤州,生怕他一生氣,自己可能會變成一個沙袋。

  防衛(wèi)的招式?jīng)]再學,路遙遙好學生的按時上學放學,唯一變的是陸澤州,本來就很高的人,一個高三過后,更是傲居群雄,讓路遙遙遠他一米還得仰望他。

  沃爾夫沒有再來路路小閣,因為行程突然改變的原因,他要提前完成在中國的工作。

  因為是當天才接到沃爾夫的道歉,路遙遙的菜已經(jīng)做完了一半,問沃爾夫如果不介意,她會打包好菜讓人送到他工作的地方。

  沃爾夫求之不得,付了兩萬塊消費后,還大方的給了路路小閣百分之三十的小費。

  路遙遙捧著錢,付了小竇母女的工資,還沒有開始數(shù)錢,電話響了。

  “喂,你好。”

  “你好,是路路小閣嗎??!甭犞莻€陌生的中年女人:“我是沃爾夫推薦來的人,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有幸品嘗到沃爾夫極力夸獎的菜呢?”

  路遙遙激動的一個挺身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如果您可以等待,下周三可以嗎?”

  那邊沉默片刻,才答應(yīng):“可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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