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陸成暉馬不停蹄的擺出長輩的表情,趾高氣昂地瞥了一眼祁繁星:“誰教的規(guī)矩?見到長輩都不打招呼?”
旁邊的大伯母也是來勁了,見凌苓欺負(fù)不了,她就轉(zhuǎn)頭想刁難祁繁星,于是說起了風(fēng)涼話。
“人家眼高于頂著呢,怎么會把我們放在眼里?!?p> 祁繁星淡淡地瞥了他倆一眼,原本想保持高冷人設(shè)的,只是奈何有些人就愛瞎蹦跶,不說兩句都不會安分。
“別說沒把我們這些長輩的放在眼里,恐怕整個(gè)陸家人家都瞧不上吧?畢竟人家在外邊玩兒的可野了?!?p> 大伯母意有所指,輕飄飄地斜看了她一眼,那表情真的讓人討厭。
“哼,真是不知廉恥,有辱門楣,簡直丟我們陸家人的臉面?!标懗蓵熞岔樦蟛高f的桿子往上爬。
“大伯母這是說的什么話?什么叫眼高于頂?我只是不想搭理你們而已?!逼罘毙请m然聲音柔柔弱弱的,但話說的卻是一點(diǎn)面子都沒有給大伯母。
把大伯母懟到臉都?xì)饧t了后,她才不緊不慢地看向長輩姿勢十足的陸成暉,沖他微微一笑,在看似沒有殺傷力的表面下,她很是無辜的聳了聳肩:“說的大伯你知廉恥,不有辱門楣似的,我這種小事情跟你陷害親侄子相比,還是小巫見大巫了?!?p> 陸成暉、大伯母:“……”
這小賤蹄子的嘴皮怎么這么厲害?
“放肆。”
被一而再再而三挑釁男人自尊的陸成暉惱羞成怒,氣的隨手拿起茶幾上的茶杯就往祁繁星身上扔去。
在一旁的陸衍來不及推開祁繁星,只能快步上前把人護(hù)在懷中,而杯子砸到他的腦袋,然后掉在地上成為好幾塊碎片,而他的后腦勺立馬就冒出了血跡,痛的他悶哼了一聲。
這個(gè)情況是所有人萬萬沒有想到的,一下子凌苓跟祁繁星等人瞬間就慌了手腳。
“愣著干嘛?打電話叫羅醫(yī)生過來?!?p> 凌苓率先從慌亂中冷靜下來,冷著臉對呵斥早已呆愣的陸顏。
祁繁星抿著嘴一言不發(fā)的按住陸衍流血的傷口,然后讓人找了塊布包扎著,她看了一眼沾滿鮮血的手,眼神犀利的看向陸成暉。
原本對他們大驚小怪的樣子還不屑一顧的陸成暉,看到她這個(gè)殺氣騰騰的眼神,竟然不寒而栗。
凌苓口中的羅醫(yī)院提著藥箱姍姍來遲,看到陸衍腦袋上的包扎,不禁感嘆及時(shí)處理的很好。
他拆開清理了一下傷口就又包扎回去:“玻璃渣沒進(jìn)傷口,這幾天注意別碰到水,過幾天就好了?!?p> 旁邊心虛的陸成暉聞言,開始嗤之以鼻:“一點(diǎn)小傷就大驚小怪,像個(gè)婦人一樣唧唧歪歪,還想管理“納賢”?”
祁繁星被他這番話給氣笑了,這種人就活該窩囊一事無成一輩子。
她冷笑著走過去,二話不說拽起他的胳膊,在他驚愕的目光下,握住他的肩膀,只見她手起手落,陸成暉便大叫一聲,抱著胳膊臉色漲成豬肝色。
他面部表情因?yàn)榕で舐灰?,張著嘴巴一直在嗷叫?p> 她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挑眉問:“痛嗎?我就只是卸了你一個(gè)胳膊而已,沒什么大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