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很快就把合同發(fā)在她的郵箱里了,隨后又撥通了祁繁星的電話。
祁繁星言簡意賅的跟他解釋了一通后,他才松了一口氣,剛剛聽祁繁星的語氣就覺得不對勁,尤其還說了左顧言他的話。
既然那個女的那么想進(jìn)盛達(dá),那他不同意豈不是太不近人情味了?
得讓她嘗嘗什么叫做社會的險惡,因為太蠢的人最容易吃虧了。
第二天早上,早餐時間到了。
昨天在門口攔著刁難她的那個老傭人端著早點象征性地敲響了祁繁星的門,然后拿出鑰匙打開門。
她還以為祁繁星會趁機(jī)逃走,卻不料她一直躺在床上睡覺,非常的愜意。
溫暖的太陽光從窗口折射到床上,給潔白的被子鋪了一層柔和的光。
老傭人看著睡的香甜的祁繁星,想到昨天她的囂張氣焰,便起了報復(fù)心理,她端著熱牛奶跟一碗熱粥,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頭。
有娘生沒娘教的小雜種,狗眼看人低的廢材,我要是把熱氣騰騰的牛奶跟粥倒在你那張狐媚子臉上,毀了容看你還敢不敢出去見人!
只是她身形臃腫,大部分的太陽光被她截胡,忽然變暗的環(huán)境讓祁繁星緩緩從睡夢中醒來。
她微微睜開眼時,見她正要抬起手,想要把餐盤里的早點倒下來,于是不緊不慢地開口:“我奉勸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離開,不然的話后果自負(fù)!”
老傭人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睜開眼,在跟祁繁星四目相對時,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抖了抖,餐盤差點就拿不穩(wěn)了。
計劃沒得逞,她心虛的硬生生轉(zhuǎn)了一個方向,把早餐放在床頭旁邊的桌面上,說著煽情鼓勵的話:“大小姐,早餐放桌子上了?!?p> “等一下?!逼罘毙亲饋恚崎_被子下床:“換個早餐,我不吃白粥?!?p> 她坐在梳妝臺前旁若無人的梳理秀發(fā),僅僅只是一個后背,卻讓同樣作為女人的老傭人羨慕嫉妒。
這個小雜種怎生的如此標(biāo)志?
眉宇間還有那個女人極致的神韻。
“還愣著干什么?是要我重新再說一遍嗎?”她笑意嫣然的轉(zhuǎn)頭,眼底絮滿厭惡的老傭人不禁看愣了。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用這句話來形容剛給她驚鴻一瞥的祁繁星,也尤為不及。
不過那又如何?
都是勾引野男人的狐媚子,跟她那個死了多年的那個媽一樣,不知廉恥!
她看著祁繁星的眼神逐漸變得仇視,她自己都沒想到她因為嫉妒而扭曲的臉,全然收盡于祁繁星的眼中。
祁繁星笑的頗為嘲諷。
只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罷了,她還不屑跟她計較。
她沒有再理會老傭人,而是起身進(jìn)入浴室。
等她出來時,桌面上的早餐已經(jīng)涼透了,沒人把她的話放在眼里。
雖然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這些下人才會如此肆無忌憚,但她不喜歡別人在她面前太過放肆。
所以她收回剛剛那句不屑跟她計較那些話,因為她睚眥必報。
她波瀾不驚地瞥了一眼那份早餐,轉(zhuǎn)眼間卻見房間門有一條可以透光的縫。
她挑了挑眉,這是走的有多急?連門都忘記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