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著走著就停下來了,入眼的就是一個閣樓,這閣樓可不小啊。
紅綃坊,也是紅鸞閣。絲竹聲聲,美人如云,這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當(dāng)然了這肯定是有男人的,要不樂聲中夾雜的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聲從何而來。
“我們走?!碧K鈺看到那紅衣女子,趕忙拉住琉月走去。
“別,等一會?!绷鹪伦ё√K鈺,應(yīng)聲而下是一侍女,琉月迅速換上那侍女的衣服。
“我去找那女子,你去看看這周圍,去找一下剛剛那群沐浴的女子去了哪?!绷鹪抡f著就走,絲毫沒給蘇鈺反應(yīng)的時間。蘇鈺反應(yīng)過來時,一大群人已經(jīng)走了過來,蘇鈺無奈只能將那侍女拖到一旁,將那侍女藏好,順道又在脖子上來了幾道,多睡會。一切妥當(dāng)后,蘇鈺便去查探周圍的情況,還是蠻聽話的。
琉月一路小心跟著那紅衣女子,那紅衣女子走的匆忙,像是有什么急事。那紅衣女子走到一房間停下,推門而入,琉月急忙上前,只見那女子轉(zhuǎn)身又進(jìn)入了一道密室,琉月正要進(jìn)去,忽覺不對,這明顯是在引誘琉月上前。
琉月停留在房中,觀察著周圍,房間普通卻是雅致的很,不像剛剛走過來看到的那些華麗卻庸俗。琉月看著房中的一切,不對,這怎么會有那么多的畫像。琉月走到那些畫像前細(xì)細(xì)地端詳著,全是同一個女子,只不過左邊臉上有著一些詭異的紅痕,這是中毒了。這些畫像明顯是出自同一人。
與君同心,此生唯爾。每一幅畫上都有這一句話,看來是情郎所作。腳步聲響起,琉月正要躲,只見一把長劍正架在琉月的脖子上。
“長公主看的可還好。”語氣冷漠,異香馥郁,正是那紅衣女子。
“白清公主,失禮了?!绷鹪抡f完,猛地出手,那紅衣女子萬萬沒想到琉月的反應(yīng)這么快,來不及躲閃就被琉月給傷了,那紅衣女子一個踉蹌,琉月順勢將那紅衣女子手中的長劍奪過,“咻”琉月劍指著女子,琉月將那面紗挑開,如畫上一般,左臉上有著詭異的紅痕。
“白清公主還是不要妄動的好,剛剛我的折扇里是毒針?!绷鹪乱姲浊骞鬟€想反抗,說道,琉月的折扇里確實是有毒針,只是毒性不大。
“不愧是長公主,既會武功又能夠這么快就查到這兒。”那人冷著臉,語氣是不悅的,也是不甘心的。
“不是我聰明,是你太蠢?!绷鹪抡f著,將劍刺入了白清公主的腳上,很深,鮮血直流,可白清公主卻也只是悶哼了一聲,目光不經(jīng)意間瞟向密室那邊。
“白清。這名字是我母親給你取的,也許我該喊你聲姐姐?!绷鹪抡f著,走近了密室,將劍刺入,里面的人一驚所幸是沒有傷到,白清公主也是心下一驚。
“你想查紅鸞閣是嗎,這里就是啊,可你知道嗎,因為你母親,紅鸞閣差點覆滅。若非是我,紅鸞閣哪里還有今日。你可知道,你母親凌若霜當(dāng)年的那場大火不過是如今的陛下自導(dǎo)自演的,你就不恨嗎?”白清陡然提高了聲音,語氣有些焦急。
“恨?”琉月看著她,繼續(xù)說道:“我沒你那么多的愛恨情仇,我只想做我自己認(rèn)為對的事。而且,我還什么都沒問,白清公主如此著急做什么?!绷鹪虏焕硭?,繼續(xù)向那密室刺去,這密室里一定有什么人,不然她也不會那么緊張。這都刺了七八個窟窿,怎么一點血都沒有。琉月放棄了,里面的人應(yīng)該走了。
“我很好奇為你描像之人是如何下筆的,你這臉上的紅痕其實很詭異,而且你要死了吧?!保浊逯卸绢H深,那紅痕就是最好的證明。琉月不緊不慢地說著,時間還有,她不急,反正都查到這了。
白清公主瞳孔猛地放大,這件事連他都不知道,琉月怎么會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琉月你想知道的,你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了?!闭f完最后一句,那白清公主就猛地撞柱倒了,死沒死,琉月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了,刺她腳的時候琉月就想到了,白清一定會自殺。琉月看著倒地的白清,又想了想密室里的人,心里嘆了口氣。
琉月提著劍向外走去,臨走時將火燭砍到,一場大火就這樣燃了起來。
琉月再見到蘇鈺時,蘇鈺也在放火。
“蘇鈺,你在干嘛?”她放火是留白清一命,他放什么火啊。
“剛剛有死士洗劫了這里,無一活口。這地方留著也是禍害,不如一把火全燒了?!闭f著,將自己手里的火把丟了出去?;鹜轮斎说男抛?,侵蝕著樓閣,像是貪婪的人的欲望一般。
“蘇鈺,走吧,這里不會再有紅鸞閣了?!?p> 二人離去,只留下燒的通紅的火海。
“閣主,你可回來了。”青葉一見到自家閣主回來,就急不可耐的撲上去。
“我沒事,你們準(zhǔn)備一下,蘇鈺等會要過來?!?p> “好?!?p> 梳洗完的琉月坐在公主府里彈著琴,琉月傷了白清也留了白清一命,至于那個人愿不愿意讓白清活下來就不知道了。
“蘇將軍到了。四皇子也來了。”宋將稟報完,琉月放下琴,那二人便進(jìn)來了。二人落座,青葉和宋將退下。
“琉月這個你看看。”蘇鈺將一冊子遞給琉月,這是蘇鈺在紅綃坊的一處書房里找到的。琉月接過,并不著急去看。
“四皇子如今如何,想來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事了?!背杏杏缹幫酰钟衅渌现С?,想來朝中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他的傷應(yīng)該看樣子也好的差不多了。
“一切順利。我聽蘇鈺說,紅鸞閣沒了。”
“沒了便沒了吧,這紅鸞閣總歸是個禍害,利用女子美色去獲取情報,只是在害人罷了。”琉月淡淡地說著,這個紅鸞閣用毒用藥將人的心智困住,為奴為婢,多年前是如此,如今還是如此,這也是紅鸞閣多年來的秘聞,以香藥迷惑人的心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終歸是個禍害罷了。
“也是可憐?!碧K鈺抿了口茶,還是琉月這兒的茶好喝。
“如今該要如何?太子的事還不沒有查清楚,元和現(xiàn)今也瘋了?!彼幕首诱f著心里有些難過,那么驕傲的公主真是令人心痛。
“那皇后和陛下呢?”
“皇后整日以淚洗面,陛下的病也沒有起色。”
琉月聽完不語翻著那冊子,忽然問道:“你們知道秘聞是什么嗎?白清公主是怎么回事?這些我還沒有問清楚,她就撞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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