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給你們先出手的機會?!绷谓軈s依然傲然說道。
即使多了一個人,他依然覺得眼前的兩人對自己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你先上!我來施道術(shù)!”茅山弟子對著沈志康說道。
茅山道士向來擅長于施道術(shù)遠(yuǎn)攻,近戰(zhàn)不是他們的長項。
“好!”
沈志康點點頭,他絲毫不拖泥帶水地沖了上去。
兩人現(xiàn)在所代表的已經(jīng)是整個南方地區(qū)的青年一代,他們絕不敢掉以輕心!
“形意拳!”
沈志康一上場便使出了形意門的獨門絕學(xué)形意拳。
這種拳法與豹拳倒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出拳迅猛而威力巨大,可謂是變化多端。
強如廖杰,也沒有了之前的淡然表情,他的臉色終于變得凝重了一些,當(dāng)然,僅僅只是凝重了少許而已,一切還在他的可控范圍。
“砰砰砰!”
這一次廖杰沒有一昧地躲避沈志康的招數(shù),反而是開始接招,兩人碰拳的聲音不斷傳出。
場下的人一個個也都心潮澎湃,他們至少看到沈志康不像之前的丁云那么不堪一擊。
他們不知道的是,形意拳是沈志康所能夠用的最強招數(shù),而廖杰看起來卻游刃有余。
兩人誰強誰弱其實一眼便可以看出來。
茅山弟子此刻自然也沒有閑著,只見他迅速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張符篆,嘴里念念有詞。
趁著兩人正在打斗之際,茅山弟子直接把自己手中的符篆扔向廖杰。
“閃開!”
他對著沈志康大聲喊道,主要是怕傷到了自己人。
沈志康迅速往旁邊閃去,那張符篆自然而然的貼在了廖杰的手臂上。
這一刻比武臺下的茅山道士們一個個面露笑容,別人不知道那是什么符篆,他們的心里面卻很是清楚,那是爆炸符,能夠瞬間爆炸產(chǎn)生極大的沖擊力!
想要畫出一張爆炸符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因此爆炸符極為珍貴,在他們看來,一張爆炸符已經(jīng)足以把廖杰炸成重傷。
廖杰低下頭看了一眼符篆,嘴角扯過一抹嘲諷的笑容:“裝神弄鬼!”
“爆!”茅山弟子忽然低聲念道。
“砰!”
他話音剛落,一道劇烈的爆炸聲從廖杰所處的位置傳開,整個比武臺也變得硝煙滾滾。
距離比武臺最近的古武者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他們離得最近,能夠感受到爆炸符的巨大威力。
“我敢說那個白人小子肯定被炸成重傷了!”
“沒錯!茅山道士竟然拿出了如此珍貴的爆炸符,不過能夠贏下就好?!?p> “哈哈!要怪就怪那小子太自信了?!?p> ……
比武臺下的古武者們已經(jīng)開始興奮地討論了起來,他們只感覺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蘇城這邊,慕容雪也揚了揚分粉拳:“那個家伙應(yīng)該傷得很重吧!誰讓他那么嘚瑟的!”
“這種級別的爆炸還傷不了他?!碧K城卻淡淡地說道。
“不會吧!這爆炸符威力可不小,隔著這么遠(yuǎn)我都能夠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沖擊力?!崩钍|也說話了。
“威力的確不小,但是傷不到廖杰?!碧K城道。
和蘇城表情一樣淡然的還有不遠(yuǎn)處的廖洪,自己的徒弟被炸了,他卻依舊面色平淡地看著比武臺。
待得硝煙慢慢散去之后,眾人才看清楚場上的情形。
只見廖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他的身上絲毫看不出來有受傷的痕跡,甚至于就連他的衣服都完好無損。
這一幕看待了絕大部分人,畢竟剛才那一幕他們?nèi)慷伎丛诹搜劾铩?p> “這……怎么可能?”
其中最為驚訝的人無非就是茅山弟子了,那爆炸符的威力他很是清楚。
宗師以下基本上沒有人能夠扛住爆炸符的威力!除非一些天生體質(zhì)就不同的人!
“這爆炸符的威力就這么小嗎?簡直沒有任何挑戰(zhàn)?。 绷谓苓肿煨Φ?。
“這家伙太強了!沈志康,小心點!”茅山弟子對著沈志康提醒道。
“不用你提醒,我比你更清楚他的實力?!鄙蛑究蛋櫰鹆嗣碱^。
“你們雖然沒有能夠傷到我,但卻成功激怒我了?!绷谓艹谅曊f道。
說完這番話,他身上的氣息忽然開始暴漲起來。
感受到從廖杰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沈志康與茅山弟子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之色。
這一股氣息已經(jīng)超出了內(nèi)勁巔峰!
廖杰身上的氣息還在暴漲,他腳底之下用力一蹬,下一刻整個人便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沖向沈志康兩人。
“好快的速度!”
沈志康驚呼道,他話音未落,廖杰的拳頭就已經(jīng)到達(dá),他急忙抽出自己的手抵擋。
“砰!咔擦!”
先是傳出一道碰撞的聲音,緊接著是骨頭碎裂的聲音,沈志康整個人直接飛下了比武臺。
這簡直和之前的丁云如出一轍,兩人都是被幾乎以羞辱的方式轟下臺的。
茅山弟子見狀,哪里還敢猶豫,他拔出背后的桃木劍就要朝著廖杰一劍劈去。
迎著茅山弟子的桃木劍,廖杰卻沒有退縮,反而是一腳踢出。
“咔擦!”那把并不知道真不珍貴的桃木劍直接被廖杰一腳踢斷,而茅山弟子也沒有幸免地被踢下了比武臺。
兩人嘴里都吐出鮮血,臉色也很是蒼白。
廖杰對他們根本就沒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所以才會導(dǎo)致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面對著這樣的事情,全場啞然。
即使二打一依然不是廖杰的對手,廖杰的實力堪稱恐怖。
“哈哈哈!太弱了!看來堂堂華夏的古武者也不過如此!真是無趣啊!”廖杰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臺下的廖洪臉上也帶著笑容,一切都在自己的預(yù)料之中。
三十年來,他只感覺第一次出了口惡氣。
而待會,還將有更讓他大快人心的事情發(fā)生。
他把目光放向不遠(yuǎn)處的莫浪天身上,卻發(fā)現(xiàn)莫浪天剛好也在往這邊快,兩人對視之時,廖洪笑著指了指公孫戰(zhàn)。
顯然,他想要讓莫浪天的徒弟上場,因為他要證明自己的徒弟比莫浪天的徒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