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飛努力的平復了心中的波瀾,繼續(xù)看著修煉法:
修煉法開篇就介紹了機械師的三種流派:
第一種是戰(zhàn)斗流,走的是力戰(zhàn)師的路子,憑著超高的武器嫻熟度,對陣殺敵。
第二種是煉器流,輕戰(zhàn)斗重創(chuàng)造,善于制造高級武器,留守后方,為強者鑄造武器。
第三種就是陳泰一走的路子,戰(zhàn)斗和創(chuàng)造并重,這本修煉法不善憑空創(chuàng)造,需要,并于戰(zhàn)斗中快速創(chuàng)造召喚。這種流派多強者,更多弱者,均衡就意味著沒有特點,這是機械師中最難走的路子。
看到這里陳飛飛心里一喜,自己可以穿越諸天,必然能見到各種武器,這個路子是最適合自己的。
接下來的內(nèi)容就是修煉法的正文,因為旁邊還有陳泰一的注解,所以陳飛飛看的很輕松。
看了幾遍陳飛飛記住內(nèi)容后,陳飛飛撅著屁股往床邊走。
看著松軟的床他有些猶豫了,良久,一咬牙,盤膝坐了下來。
“嘶~哦~嗯~”
靈氣入體,陳飛飛感到全身有種愉悅的快感,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體內(nèi)傳來的舒適感讓他有種要飛起的感覺。
仿佛每個基因都活躍起來,貪婪的吸收入體的靈氣,屬于機械師的基因記憶慢慢的蘇醒。
陳飛飛感覺他好像獲得了使用機械師秘技的資格,這一刻他才算是真正踏入修煉的世界,這也許才是真實的世界。
隨著修煉的深入,他慢慢明白了忍法和恒河星本土的修煉法的區(qū)別:
恒河星的修煉法是在強化基因,通過基因與自然溝通從而發(fā)揮能力。
忍法則是以細胞為單位的修煉法,將能量儲存在自己的身體里,需要時直接釋放。
二者相比恒河星的修煉法更加高級,因為基因越強溝通的能量越強,能量上限很高。
忍法與之相比就很有局限性,查克拉是精神力量和身體力量的融合,兩者共同制約著查克拉的量,所以局限性很大。
不過正是因為如此,忍法才會門檻低,不需要基因覺醒也可以修煉。
屋外的陳言川感到旁邊屋子的能量波動,有些開心:“這小子的天賦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說完繼續(xù)看著手里的信,上面寫著:“二哥啟......”
.........
一夜修煉。
陳飛飛睜開眼看到鐘:“5:00”
陳飛飛“⊙▽⊙”:“沒感覺到,這怎么就到第二天了!我還沒吃晚飯呢!!”
“不要驚訝,第一次修煉的效果最好,基因強化的最快,昨晚吃飯看你還在修煉就沒喊你,全是你最愛的菜?!?p> 陳飛飛嚇了一跳,只見黑暗的房間里漂浮著一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
“啊打!”陳飛飛有點害怕,直接一個瞬身術(shù)加一個飛腳,狠狠的印在了那個人的臉上。
“啊!救命啊,我的臉剛好......”
陳言川穿著睡衣黑著臉看著面前低著頭的兩個人:“說說吧,怎么回事?”
陳城急忙解釋:“不白灰灰,四額好奇...”
陳城覺醒的天賦也是超等,他的修煉的也是高等修煉法,第一次只修煉了六個小時就結(jié)束了。
他看陳飛飛修煉了十幾個小時還沒有動靜,有些好奇,就跑去看著陳飛飛修煉。
“行了,行了,你不要說話了,飛飛你來說?!标愌源粗鴥鹤幽菑埬[脹的嘴,有些頭疼。
“我剛修煉完,睜開眼就看到一雙眼睛在盯著我,我一害怕就沒控制住?!?p> 陳言川有些奇怪的看著陳飛飛,這小子剛修煉怎么能打得過陳城,好奇的問到陳城:
“你弟怎么打的你。”
陳城的眼睛撲閃了兩下眼睛ò?ó:“敷然粗現(xiàn),桑腳就踢,額木煩應(yīng)過來,額想......”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了?!标愌源ㄓ行┖ε侣爟鹤诱f話了。
他看著一旁若無其事的侄子,有些好奇。
陳言川感覺陳飛飛肯定有些秘密,不過也沒在意,陳家人除了自家兒子有幾人沒有秘密的。
看著陳城撲閃撲閃的大眼睛,他忽然有些心塞:“滾蛋?!?p> 陳飛飛以為是在說他:“哦?!?p>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
“我是說陳城,你給我留下?!?p> 陳城ò?ó:“???”
他有些奇怪,今天的環(huán)節(jié)不太對啊,這還是我的好爸爸嗎?
陳言川看著撲閃著大眼睛的陳城,抬腳作勢要踹,嚇得陳城連忙跑回屋。
“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機遇,你想說的時候再說,要學會自己衡量,如果遇到處理不了的事情不要自己兜著。你只要記住永遠不要高估了自己,更不要低估了家人。”陳言川淡淡說道。
對于侄子他只有愛護之意,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修煉一途各有機遇,只是他怕侄子遇到危險。
想了想他從懷里掏出一個玉墜遞給陳飛飛:“這個墜子你拿著,一定要時刻掛在脖子上。”
陳飛飛心里有些溫暖,他明白二伯的意思,只是有些東西說出來怕是要解釋更多,也會帶來不必要的危險。
“知道了,二伯,”陳飛飛接過吊墜,掛在了脖子上。
看到陳言川好像還有話沒說完,問到:“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
沉吟了一下,陳言川說道:“過段時間你哥就要去你三伯那里從軍了,這段時間對他好一點。”
陳飛飛聞言心里一沉,第一次修煉的喜悅也消失了。
他輕輕嘆了口氣,終究是有這一天,從軍意味著危險,自己大伯家的姐姐早年間在戰(zhàn)場上遭遇不測,這是他記憶里第一個逝去的親人,也是他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戰(zhàn)場的危險。
自己從小就和陳城生活在一起,早就把他當做自己的親哥,盡管平時打打鬧鬧,但都是陳城讓著自己。現(xiàn)在陳城忽然要去次元戰(zhàn)場,陳飛飛心里有些難受。
“知道了。”陳飛飛有些失落。
陳言川輕輕笑到,寬慰陳飛飛到:“有你三伯在,不會有什么危險的?!?p> “嗯,二伯,那我就先回屋了?!标愶w飛再沒了玩鬧的心思。
陳言川點了點頭,他心里也舍不得兒子,可是陳家世代從軍,只有戰(zhàn)著死,沒有跪著活的道理。這是陳城的命,也是陳家每一個人的命。
陳飛飛回到屋子,打開了桌子上的修煉法,翻到了煉器篇,目光堅定,又修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