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jìn)去看看就知道了,可能是我們多心了呢。”林平現(xiàn)在三流巔峰的實力,逃命還是有點信心的。
不多久,羅府下人過來開了門。
“兩位公子請進(jìn)?!毕氯俗隽艘粋€邀請的手勢。
接著下人就朝著羅祥的房間走去,林平和李瑞跟在了后邊。
不多久,兩人就看到了羅祥正在房間里面躺著。
林平一進(jìn)屋,注意到了坐在床邊之人穿著一件紅衣服,看上去極其嫵媚。
看到這個人,林平心跳突然加速,林平按捺內(nèi)心的跳動。
林平心臟跳動,似乎讓紅衣服之人感應(yīng)到了什么,朝著林平看了過來。
林平看到對方的臉蛋,內(nèi)心一緊,不過林平表面上一點聲色都不表露出來。
紅衣女子對著林平和李瑞笑了笑,林平看在眼里,總感覺有些詭異。
“林兄、李兄,羅某身體欠佳,就不能行禮了。紅兒你下去吧,我要和兩位好友說說話?!绷_祥說道。
“讓林兄和李兄見笑小。方才那人是我新納的小妾紅兒,對我極為關(guān)心,因此在一直在身邊照顧?!绷_祥說完眼神動了動,并伸出了手。
林平看到了羅祥手中的手帕,握了握羅祥的手:“羅兄要多多注意身體啊?!?p> 接著,不動聲色地將手帕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中。
“多謝林兄關(guān)心。”羅祥見到林平將手帕放入口袋中,表情松了一口氣。
“羅兄和紅兒倒是郎情妾意啊?!崩钊鹦χf。
羅祥微微一笑,表情極為尷尬:“那是!紅兒可是極為關(guān)心我的,晝夜不離我身邊?!?p> “不知道羅兄可曾吃藥?要多久身體才能夠康復(fù)?”林平問道。
“這藥的確吃了,應(yīng)該很快就能好起來了,有勞兩位過來探望了?!绷_祥說完,咳出了一口血。
手中的抹布被染成了紅色的印子。
“羅兄身體不適,就應(yīng)當(dāng)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擾羅兄了?!绷制焦傲斯笆?。
“羅某招待不周,改日再好好招待一番?!绷_祥說完,然后喊道,“來人幫我送兩位好友離開。”
羅祥剛剛喊完,紅兒就從門外進(jìn)來了。
看這架勢,之前一直在門口守著呢。
“夫君,就讓紅兒送兩位公子離開如何?”紅兒說道。
“那就有勞娘子了。”羅祥咳了一下。
紅兒領(lǐng)著林平和李瑞朝著大門走去。
林平見到紅兒近身,就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但他并沒有輕舉妄動。
如果紅兒不是人,他僅僅三流武者的水平,絕對不夠?qū)Ψ教钛揽p。
領(lǐng)著林平的紅兒似乎并沒有認(rèn)出林平來,李瑞也是很安靜沒有說話。
這羅祥表現(xiàn)太過奇怪了,李瑞早就看出了端倪,就算羅祥再怎么重病,也不會那么客氣。
羅祥對于禮儀是比較反感的,特別是和他們幾個人在一起,見面的時候僅僅是拱拱手,有時候甚至直接開說。
如今竟然說出了行禮,招待不周,這種反常的話。
到了大門,紅兒對著兩人頷首,表示不再送兩個人了。
兩人也是拱了拱手,道謝之后離開了羅府。
羅府的大門緩緩關(guān)閉,外邊的車夫正在等著林平和李瑞。
李瑞和林平上了馬車。
“林兄,羅兄交給你的是什么東西?”李瑞早就看到了,只是當(dāng)時假裝不知道而已。
林平拿出了手帕,上面用鮮血寫著“救命”兩個字。
“車夫,調(diào)頭前往縣衙?!崩钊鹬苯诱f道。
“好嘞!”車夫說完,就朝著縣衙行駛而去。
“林兄可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李瑞問道。
“這紅兒,李兄可是見過吧?”林平問道。
“胭脂樓的紅兒姑娘,上個月的時候我們不是一起去喝酒,點過紅兒陪酒的嗎?自然是見過的?!崩钊鹫f道。
“可這紅兒姑娘,好似并沒有見過我們兩人,要是見過不可能是那種表情。”林平說道。
“難道林兄也猜測這紅兒姑娘有問題?”李瑞問道。
“八九不離十,你沒有聽到當(dāng)時羅兄說的話嗎?說紅兒對他極為關(guān)心,晝夜不離開他的身邊。”林平將之前羅祥說的話,再說給了李瑞聽。
“你是說,羅兄被紅兒姑娘控制了,已經(jīng)沒有自由了嗎?”李瑞說道。
“多半是如此了,只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就是,這紅兒姑娘為什么會放我們離開?!绷制接X得很奇怪。
“如果紅兒不是人,是什么異類的話,或許我知道答案。”李瑞說道。
“是什么讓紅兒沒有對我們動手?”林平覺得有些奇怪。
“有一些異類,要先標(biāo)記目標(biāo)之后,才會進(jìn)一步行動,可能我們是外來人,異類并沒有將我們當(dāng)成獵物的原因吧?!崩钊鹫f道。
“不知道羅兄能不能躲過此劫?!绷制讲挥傻酶袊@道。
“車夫,能不能再快一點?”李瑞催促道。
“已經(jīng)很快了,公子?!瘪R車夫?qū)χ钊鹫f道。
接近半個時辰,來到了縣衙的門口。
到了縣衙之后,林平和李瑞下了馬車,李瑞迅速走進(jìn)縣衙里面。
捕快見到是李瑞直接問道:“不知道李公子有何事?”
“我需要見縣令大人,還請你們通傳一聲?!崩钊鹫f道。
“好的,李公子稍等,我們這就去?!辈犊煺f完,就去通知縣令了。
不一會兒,一個將近五十歲的中年人走了過來,穿著一身官服。
穿著官服的中年人就是當(dāng)今的縣令,名字叫做趙平湖。
“見過縣尊。”李瑞拱了拱手。
林平也跟著行禮。
“不必多禮,不知道李公子和林公子有何事?趙某一定為你們做主?!壁w平湖很是客氣,不要看他是這少陽縣的縣令,要真論地位,眼前的兩人可要比他高得多。
李家和林家,在少陽縣,可是一手遮天的存在。
不過他也奇怪,為什么這兩個人會過來縣衙找他。
以兩人的身世,應(yīng)該不會遇到什么麻煩才對。
想到這里,趙平湖內(nèi)心嘀咕不已,不斷地猜測著。
“縣尊大人,我們此事來是為了讓大人求救的?!崩钊鹬苯诱f道。
“到底是怎么事情?你們跟我說說?!壁w平湖沒有一口就答應(yīng)下來。
“我今天和林兄一起去探望羅兄……”
“你說什么?你們懷疑這紅兒姑娘不是人,羅府已經(jīng)被控制,甚至是遭受了劫難?”趙平湖聽到這話,不由得驚坐起。
他來回踱步一圈又一圈。
李瑞稍微皺眉,沒有出聲打擾,林平也是看著趙平湖沒有說話。
“我馬上召集人嗎,前往羅府救援!”思考了良久之后,趙平湖終于下了決心。
“趙捕頭,你召集所有捕快和捕役快速集合,我要在一盞茶之內(nèi)看到所有人?!壁w縣令對趙捕頭說道。
“諾!”趙捕頭點頭。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縣衙聚集了三十多名捕快、五十多名捕役,已經(jīng)排成隊列,等待趙平湖發(f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