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犯罪女神：是操控者還是被操控？
蒂爾歌校長在辦公室看到我之后，略微有些無奈，但很快整理了情緒：“我知道露西亞的事情對你打擊很大，這也確實是我們學校的問題，我需要和你道歉，如果你選擇離開亡靈學校，沒有人會有爭議，……”
我打斷了校長的話：“校長先生，我來是想請你讓我參加中級課程，并且如果我可以通過的話，我甚至想?yún)⒓痈呒壵n程。如果您擔心時間的問題，時間神說可以給我通融一下?！毙ｉL戰(zhàn)術(shù)性喝了一口水，內(nèi)心笑開了花：“這真是件好事，我還以為你想退出呢。”
我目光堅定：“我希望自己能夠變強，不僅是能夠用實力去證明自己，讓自己被認可，更想以后有能力去挽回自己身邊的人。”校長托著頭認真思考著：“我會安排的，不過想上中級課程的話需要通過升級考試哦?！?p> 初級靈魂課程結(jié)束后，亡靈們可以自由調(diào)度靈魂在亡靈世界生活，一般是自動結(jié)業(yè)，但是很少一部分會選擇加入中級亡靈考試，每年卻只有極少的人通過，很多年份其實一個都沒有。就像之前實戰(zhàn)課中那樣，讓不夠格的人通過，不但是團隊的隱患，更重要的是給自己埋了定時炸彈。架子上的鷹突然開口：“不知道會遇到什么樣的考題，之前的生者在中級考試中可都沒好果子吃?！蔽业谋砬樯杂凶兓贍柛栊ｉL翻開手中的書：“只管走路，莫要多心，就能度過?！?p> 索菲亞看到了我居然出現(xiàn)在升級考試的名單里，難掩驚訝地跑到我面前：“你干嘛自找苦吃，你知道升級考試是什么樣的嗎？”我信誓旦旦：“放心，就算被打得滿地找牙，我也不會放棄的?！苯Y(jié)果，索菲亞變得更擔心了：“每個人的考題是不一樣的，升級考試不一定是武力比拼，有及格分的考試其實并不難。沒有標準的考試才最難，沒有規(guī)律可循，沒有邊界能觸?！?p> 我看了看名單，發(fā)現(xiàn)梅麗莎也在名單中。索菲亞說道：“這個名單其實報名階段并不完全是自愿的，但每個人都有權(quán)放棄，政府雖然愛才，但有些人天生就愛平凡生活。既然你是自愿的，那就用魂器確認一下吧。”
“雖然不知道考什么，但我們總有些可以準備的吧?！彼鞣苼喡犕杲器锏匦α诵Γ骸榜R上就開考了哦，你還想準備什么？”??？我有點愣住了，馬上就開考了嗎？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坐在了考場里，原來我抽的是筆試啊，運氣還不錯啊，多寫兩筆總能讓過的吧。
收到試卷和筆，我發(fā)現(xiàn)只有一道題，還是選擇題：“蒂爾歌這次是放太平洋了嗎？”我暗自狂喜地定睛看了題目：Ann是一個異靈，你發(fā)現(xiàn)了他的動向，我們需要你解決他還留在現(xiàn)世這一問題。你會怎么做：A.上前規(guī)勸B.打暈帶走?？粗}目，我笑出了聲，這也未免太簡單了，送分也過于明顯了吧，該不會有詐吧。我按照答題要求，在A上畫了一個圓。
很快題目再次出現(xiàn)了變化，異靈告訴你她留在現(xiàn)世，是為了等她家人們，她家人們先于她離世，但她堅持認為他們會等她因為生前雖然因為爸爸出軌離婚導致他們過得很辛苦，媽媽身體不好，加上要照顧三個孩子，所以沒有工作，很缺錢，哥哥為了家人打工賺錢累病了，但是最后還是沒有留住生病的弟弟。A.幫她找家人B.騙她說家人確實已經(jīng)去了亡靈的世界。我果斷繼續(xù)選擇了A。
你們一起來到了她的家。現(xiàn)在你有一個機會，幫她改變悲劇的人生，你愿意嗎？A.是B.反正她已經(jīng)死了，直接帶走。我猶豫了一下，那是她的人生，我有什么資格打著為她好的旗號去改變她的人生，難道我一定能讓她更好嗎？但是，如果直接帶走，會不會因為沒什么同情心而被踢出去，過不了考試？過了一會兒，我還是選擇了A。
Ann，今天你們要去你爸爸那拿生活費，但你不想看到你媽媽在無情的爸爸和和她出軌的女人面前低聲下氣。你拒絕陪同你的媽媽一起去，借口說要照顧弟弟們。你媽媽無奈獨自前去，但是一去不復返，出了車禍。我腦子瞬間炸開了，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這時提供了兩個選擇。A.退回前項B.繼續(xù)生活。我慶幸還有后悔藥可以吃，選了A。
你陪著媽媽一起去到爸爸家，在門外等了好久，才看到他們從車上下來，滿手都是奢侈品購物袋。你有些抱怨父親的不準時，那個女人譏笑道：“你爸爸明明發(fā)了我倆在購物的朋友圈呀?！蹦惆职忠矝]給你們好臉色：“這次又要多少？”你媽媽說因為弟弟生病了，所以需要更多一些的錢。聽到這話，他皺緊了眉頭，拿出錢塞到了我的手里：“真是浪費錢的家伙們。”然后，摟著身邊的女人頭也不回地進了房門。你看著那個房子，曾經(jīng)你也過著那樣令人艷羨的生活，但現(xiàn)在你卻還要整理心情安慰難過的媽媽。
問題出現(xiàn)：A.回到過去阻止那個女人出現(xiàn)B.接受現(xiàn)在的命運繼續(xù)生活。我再度猶豫，這樣的渣男根本不可能改變，即便阻止一個女人，還會有其他人源源不斷冒出來。但是，我這個異靈她看上去這么柔柔弱弱，感覺生前就是被欺負的主。既然我想要改變她的命運難道不應該讓她走爽文路線嗎？
經(jīng)過多年的教育和理智，我還是選擇了B，靠別人是靠不住的，只有靠自己才是真理。回家后，你感慨善良無辜的人被命運不公地對待，罪魁禍首卻在豪宅里逍遙快活。弟弟想來找你要糖吃，你生氣弟弟的不懂事對他發(fā)了脾氣，你想要讓他明白家里經(jīng)濟不富裕，吃糖不僅會牙疼，還會讓蛀牙更嚴重，到時候，就不只是補一顆牙的錢了，弟弟哭著跑了出去。第二天，你去超市買生活物品，問題：A.買木糖醇的糖B.堅持自己的想法。作為獨生子女的我，一邊感嘆姐姐不容易，一邊在A上畫了個圈。
你把糖裝在口袋里，快步跑回家，準備哄弟弟開心。卻看到爸爸的車停在家門口，來接弟弟看牙。你有些欣慰，這個男人終于有點像樣。但是回到家卻發(fā)現(xiàn)媽媽卻更不開心了。原來爸爸不愿意自己明年的健康險保費上漲，執(zhí)意要把孩子帶到朋友那去看病，還拒絕了媽媽的同行。
等到弟弟回來，發(fā)現(xiàn)他手掌紅紅的，原來是因為疼的哭喊被爸爸訓斥了，但他的確很開心，因為爸爸承諾他會和他一起過生日。媽媽聽到后有些為難，但還是同意了。弟弟生日那天他開開心心地抱著玩具回來了，還說爸爸有時候希望他能回去住一段時間，這樣也能減輕媽媽負擔。
媽媽有些控制不住情緒，沖到門口和爸爸理論，卻被爸爸以撫養(yǎng)費所威脅，媽媽難過的在房間里哭泣。你和哥哥也不知道該對弟弟有什么樣的態(tài)度，你們之間的氛圍開始微妙了起來。問題：A.勸說弟弟留下B.默認弟弟的選擇。我發(fā)現(xiàn)漸漸地我改變的已經(jīng)不是異靈的生活，而是她身邊所有人的生活，我的每個選擇牽動著很多人的人生。我越來越猶豫，如果弟弟離開，那么媽媽一定會非常傷心，而且再回來也不知是什么時候了。但是如果弟弟能夠在爸爸的資助下有更好的生活，我的阻止反而成了絆腳石。
現(xiàn)在的后悔告訴我，當時就不應該同意改變這個異靈的生活，所以還是選了B。哥哥情緒激烈地反對弟弟的離開，更氣憤你的沉默。他不明白生活為什么越來越糟，他摔門而出說需要冷靜一下。弟弟離開后，家里的氛圍降到了冰點，之前明明學習優(yōu)秀的哥哥變得叛逆，媽媽也意志消沉，家里是讓人窒息的壓抑。你突然覺得，就像一串珍珠項鏈被人拔走了一顆的那瞬間，其他紛紛落下的珠子，再也串不到一起。問題：A.回到前項B.繼續(xù)生活。也許因為我是獨生子女，沒有辦法感受到家庭成員之間的情感紐帶是這樣的強烈。我再次反悔，選擇了A。
弟弟最終在我們的勸說下留在了身邊，大家還是繼續(xù)生活在一起，但是感覺還是有什么變了。爸爸開始時不時地和弟弟見面，弟弟經(jīng)過我們之間的長篇大論好像也似懂非懂，但又難以拒絕自己爸爸的“好意”，他開始脾氣暴躁了起來，既羨慕把把那里的美好富裕生活，然而也不想親人難過，他變得有些掙扎，果然，明白人才是最痛苦。
哥哥漸漸發(fā)現(xiàn)爸爸的偏心，他一邊憎恨爸爸的出軌，一邊又有些嫉妒弟弟。媽媽因為弟弟和爸爸的頻繁接觸而心生怨氣，但是沒有辦法，她還是需要依靠爸爸的生活費來維持家里的開銷。情緒是需要積累的，有些積累的時間是漫長的，但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樣的日積月累遲早是會爆發(fā)的。哥哥打了球回來，腳上的灰突突鞋磨損已經(jīng)很嚴重了，看見弟弟腳上的新球鞋，有種莫名的怒火，但是他無論如何開不了口向媽媽提出這樣的要求，只是每次一抓住弟弟的把柄，就揪著不放。弟弟終究是沉不住氣，憤而出走躲到了爸爸那里；媽媽感覺有些怪哥哥的意思，但卻沒有明明說，但實際上，就像哥哥那樣，即便不把話說出來，潛意識也會有意無意地做出相關(guān)的舉動。
哥哥再次輟學，獨自打工生活，買了一雙新球鞋，還有了快要結(jié)婚的女友。更糟糕的是，媽媽積郁成疾地病了，但是他們兩個誰都沒有回來，你很需要錢。問題：A.找爸爸要錢B.找哥哥要錢。我已經(jīng)有些不敢下筆了，不知道為什么，一切以改善她的生活為目標的選擇，卻讓結(jié)局更加凄慘。我揉著腦袋，很是煩悶，哥哥雖然打工，但是并沒有什么錢，而且哥哥有了女友，聽他的朋友說快要結(jié)婚了，即便找了哥哥，恐怕也不能解決實際問題徒增煩惱罷了，但是爸爸那，會給錢嗎？經(jīng)過很長時間的舉棋不定，我還是選擇了A。
你來到爸爸那，站在你面前的已經(jīng)不是當時的小三，變成了更為年輕的女人。弟弟聽到了我的聲音，跑出了房間，卻停在了樓梯上，我倆四顧無言。爸爸不僅沒有給我錢，還把我奚落了一頓：“當初要不是因為有你們，我們之間早就老死不相往來了?！蹦銦o助地回到家，坐在椅子上，盤算著如果自己也出去打工，那么不知道錢是不是夠解決媽媽的醫(yī)藥費。你很困，睡了過去，過了一段時間，又被敲門聲吵醒，居然是弟弟，他遞給我一張銀行卡上面貼著密碼，卻又什么都不說地想要轉(zhuǎn)身離開。問題：A.接受這個錢B.拒絕這筆錢。我在A上畫了圓圈，看來這小子還是掛念家里的，才會來雪中送炭。
第二天，你去弟弟學校門口等他想要表示感謝，私立學校果然硬件設施氣派，你有些羨慕在里面讀書的他。但是放學后很久，他都沒有出現(xiàn)，你找了門衛(wèi)聯(lián)系老師詢問，卻被告知了他昨天被警察帶走的消息。家里的那個女人報警說弟弟偷了東西，但爸爸卻出乎意料地沒有阻止。
等你回到家，發(fā)現(xiàn)媽媽流著淚卻口吐鮮血，她這樣的身體根本無法支撐她去警察局，她只好聯(lián)系哥哥。弟弟其實在爸爸家過得并不好，之前的小三沒能生出孩子，爸爸才想著籠絡年幼的弟弟，只是后來換了女人后那女人懷孕了，爸爸決定一腳把弟弟踢開。
你們沒有錢去保釋弟弟，更請不起律師，弟弟只能面對坐牢的命運。他從牢里出來后，失去爸爸的學費支持，也輟學去打工。問題：A.退回前項，B.繼續(xù)生活。這一次，我吸取之前的教訓，不再反復，而是選擇繼續(xù)這樣生活下去，雖然目前生活坎坷，但是大家也都開始自力更生，也許能夠用自己的努力創(chuàng)造更好地生活。
媽媽求爸爸繼續(xù)資助弟弟，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孩子的大好前途被斷送。但是哥哥卻沖過去拉回了媽媽，并且吼道：“為什么只愛弟弟，我也輟學了，你有想過這么幫我嗎？”媽媽更很慌張，一邊和哥哥道歉，一邊去還是不愿意離開爸爸房前。哥哥推開了趕來的弟弟，再度逃離了這個家。弟弟也對媽媽感到氣憤，希望媽媽能夠振作起來自力更生，并且堅持自己即使不靠爸爸的學費，也能過得好，他會證明給所有人看。
媽媽急忙跑著去追弟弟，最后卻被駛過的卡車撞飛了出去。弟弟回頭，是近乎崩潰的眼神。幾天后，你們姐弟二人準備舉行葬禮，你猶豫是不是要通知哥哥。問題：A.是B.否。繞了一圈，什么都沒改變，我感覺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我選了A，親人一場也沒恨到這種地步吧，如果最后一面也不通知，那才是真正地主動劃清了界限。
你給哥哥發(fā)了短息，但是葬禮那天，他還是沒來。第二天你在報紙上，看到了父親和他的新女友在豪宅中葬身火海的新聞，種種跡象都告訴你，很有可能是哥哥干的。你在家思考了好久，準備……，問題：A.勸哥哥自首B.把短信刪掉，瞞下來。我覺得我快要窒息了，我甚至有些想不起來，最初的目標是什么。我努力告訴自己，至少還是個有理智的人，那就需要選A。
你上門去找哥哥，女友不在哥哥身邊，他看上去不怎么好，也精神恍惚的，你和他說了你的來意，但是他突然像暴怒的獅子把你徑直轟出了家門，并說永遠也不想再看到你。你很難過，回到家發(fā)現(xiàn)弟弟也在整理行囊：“爸爸走了留下不少遺產(chǎn)，三個人分了以后，各過各的吧，過去是在太悲傷了?！?p> 多年后，你再次遇到了女友，被告知哥哥拿了財產(chǎn)卻把他用在了不該用的地方，一次吸食過量，從樓上掉了下來摔死了。問題：最后一次返回：媽媽去世兩次已經(jīng)不可挽回，但你還可以回到葬禮時，去挽救你的哥哥。A.簡答題B.選擇題。之前這個考官只給了我選擇題，一直以為自己做的都是正確的選擇，結(jié)果讓事情變成這樣?？磥韮蓚€選項都有坑，選哪邊都是錯，嚴重限制我的主觀能動性，我再次果斷選擇A。
時間退回到媽媽葬禮前夕，你看了看手機，發(fā)現(xiàn)短信已經(jīng)發(fā)出。明天晚上就是火災的日子了，你一定要阻止這場悲劇的發(fā)生，至少不能讓哥哥犯法。我在紙上寫下：去找女友，請求她明天務必和哥哥待在一起，陪他一起來葬禮，免得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試卷上，女友表示同意了我的請求，第二天，哥哥和女友也確實都出席了。葬禮過后，我強烈要求大家最后再聚餐一頓，我們坐在家里，吃著我做的菜，一罐一罐喝著酒，就連平時不怎么喝酒的弟弟也喝了一些，感覺哥哥和弟弟慢慢地把話都說了出來，我看著眼前的景象，我感到很欣慰，一切在慢慢地變好。晚上，哥哥喝了不少，因為女友的干涉，在不省人事之前回去了。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在原定的火災事件之前一小時，我離開了家，來到爸爸房子附近。如果哥哥再出現(xiàn)，我也可以最后采取制止。我蹲在角落里，看著屋子里的溫暖的燭光，和自己家里的冰冷簡直是在兩個世界，我突然發(fā)現(xiàn)還是有一個人影走了過來，但那個人明顯不是哥哥，而是弟弟。
看到這里我有點懵，我選擇在弟弟進門后，逐漸靠近房子，還沒溜進去，我就聽到一聲慘叫。弟弟驚慌失措地從樓梯那一路狂奔逃了出來，卻被回來的車擋住了去路，爸爸從車上下來，同時下來的還有爸爸的新女友。弟弟相當震驚。爸爸輕蔑地看了弟弟一眼：“又回來偷東西了嗎？你就是和那個女人太像，最后我才不接納你的?！钡艿艿哪樕兞?。
看到這里，我感覺不對經(jīng)，寫道：我走上樓，努力尋找著剛剛叫聲的來源。你看到臥室的門開著，聞到了香燭的味道你走上前，發(fā)現(xiàn)地上的人正努力地想伸手去抓桌上的電話，但是在電話掉落的那刻，香燭也掉了下來，點燃了地毯。熊熊的火光把房間照得通亮，我看清了房間里的人居然是哥哥。我不顧一切地想跑去把他拉出來，但是黑色的濃煙很快讓你看不到他的方位。
我趕快讓自己下樓逃生，卻看到弟弟拿著槍殺了爸爸的女友，爸爸跪地求饒，但是弟弟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下去了：“若果你覺得我像媽媽，你當初為什么要拋出橄欖枝，為什么要把我拉進地獄里?！蔽亿s緊讓自己跑想他，大喊著阻止他的行為，但是他開槍射殺了爸爸之后，又把槍對準自己：“對不起，哥哥和姐姐。當時喝酒讓我不太清醒，我以為那是爸爸。我忘了因為媽媽走了，哥哥被她女友勸說來找爸爸商量婚禮的事。如果我沒殺哥哥，也許不會走到這一步的，但是我已經(jīng)沒救了。”說完，他自殺了。
警察到來的時候，房子已經(jīng)燒得什么都不剩了，他們看到了癱倒在邊上的你，最終，他們懷疑你是縱火犯，因為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遺產(chǎn)的唯一受益人了。
我看這試卷上的已經(jīng)不再變動的文字，筆落了下來。如果一開始選B就好了，可惜沒有如果。你以為你是善意地改善的能力去改變別人的人生，結(jié)果卻成了一根攪屎棍。
我心情極其沉重地離開考場，索菲亞看我表情很不對經(jīng)，想要上前來安慰：“我知道你抽到了罪惡女神的考題，你不要太放在心上，還有下一次考試的。”我連回應她的力氣都沒有，突然我聽到了現(xiàn)世中房子的開門聲。
我趕緊醒過來，走下樓，原來是ranti，她今天穿的很正式，白色的襯衣和西裝外套，她笑著招呼我下來吃早餐：“不好意思，今天來早了。”我一想到昨天晚上的考題，突然感到一陣惡寒，覺得題目的內(nèi)容似曾相識。Ranti給我擺好了早餐，略帶抱歉地說：“今天不能送你去學校了，我馬上需要去參加新工作的面試。”
我的反應有點遲緩：“工作？你要出去工作了嗎？那孩子怎么辦？”ranti笑了笑：“就是為了對他們能夠更好地負責，我才需要自力更生啊。有些事情就是大人需要去做的，那就不能逃避。”我有種解脫的感覺：“祝你一切順利，晚上有時間一起聊聊墨西哥的面試，不知道是不是和中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