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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案奇聞錄之風起

第十一章:你輸了

詭案奇聞錄之風起 慕容墨十 4156 2021-05-16 21:20:00

  縣令一看東方瑾如此決絕的態(tài)度,繼續(xù)耐心的勸道:“大人,這瘋子瘋言瘋語的不能動當真,那陰陽谷是什么地方,那是死人去的地方,陰森的狠?!?p>  東方瑾看著縣令被嚇壞的模樣安慰道:“劉大人,你放心,這件事定然牽連不到你的身上,你喲何必如此擔心!”

  縣令擰著眉頭,反正是好言相勸你不聽,到時生死兩茫茫??蓜e怪我,沒提醒過你,年輕人別太過輕狂。

  那張橫肉的臉上,有浮出了些許兇相。

  東方瑾仍舊平淡的問道:“劉大人,有句話不知道放不方便問你?!?p>  劉縣令現(xiàn)在是一副將他當作將死之人來對待,他要是他問什么,就告訴他什么,爭取在他死之前讓他明明白白的死。

  劉縣令道:“大人,您問吧。下官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東方瑾心中冷笑,這態(tài)度真不錯。要是都有這個態(tài)度,審訊起來多方便。

  東方瑾道:“舍妹,今年多大,是否覓得良配?”

  劉縣令道:“舍妹,今年整好二十,先前說了一個良人,但是不甘愿為妾,但是迫于無奈還是嫁了,可沒想到那人竟然是一個短命鬼,妹妹也就守活寡?!?p>  東方瑾道:“我瞧著,這里媒婆甚多,另妹就沒想過另選良配嗎?”

  劉縣令是怎么都沒想到,突然這樣的關(guān)懷,只是,關(guān)懷的有些讓人心神不安。

  東方瑾則呵呵一笑道:“我瞧著你身邊也沒有一個照顧你的人,而你妹妹又是孤身一人,如果需要本官可以為大人排憂解難?!?p>  排憂解難?劉縣令做賊一般的斜眼看了看,眼前俊俏的少年。這是麒麟司沒什么業(yè)務(wù)了吧!還是想套出什么話?

  東方瑾擺擺手道:“劉大人多慮了,本官就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同僚,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本官嚇著你了?”

  劉大人搖搖頭道:“呵呵,沒有,只是有點個人原因,把自己耽誤了而已,如今已然到了這把年紀,打算是還是先給妹妹找一個不嫌棄她的人家了,之后在考慮自己的問題。”

  東方瑾點點頭道:“這城中,尚未婚配的女子是不是挺多的?”

  劉大人眼中質(zhì)疑的目光望著東方瑾,心中腹誹,要是麒麟司真沒大案的話,不如你去釣釣魚吧!怎么比自己還沒個正形,管起七大姑八大姨愛管的閑事來了?

  劉大人:“……”

  劉大人一腦門問號,那能怎么辦,官大一級壓死人,而他們那又是皇上親信,又不能不說。

  劉大人道:“是有挺多的!”

  東方瑾道:“那有發(fā)生大事沒有喪偶的,或者經(jīng)歷里什么和離的,或者為了一個人獨守的?”

  劉大人汗顏,這都哪跟哪,道:“大人,你這是要找人嗎?下官可以為大人分憂?!?p>  “大人如何分憂?”

  劉大人道:“大人,戶籍在我這里,您說找誰,下官立馬去找。”

  東方瑾道:“好,這樣,本官現(xiàn)在就要,是全部,還望大人一個人都不要差的交給本官,本官自己來找就好?!?p>  這孩子該不是沒睡醒吧!本城中有上千人,自己找?行,惹不起你,愛怎么找怎么找,累不死你。

  “溫寒,隨大人到府衙將所以戶籍,哦,對了,還有這六年來的卷宗一同拿來。”

  “下官先行告辭?!?p>  上官嬛也從屋內(nèi)出現(xiàn)道:“你說他會老實給你嗎?”

  東方瑾笑道:“他,他連我要找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把東西弄出去。就算是弄出去了,錦衣閣手里還有一份,凌夫人死亡的卷宗。屆時兩份一對,他還是有麻煩,還不如老老實實的拿出了,畢竟我多說三年,他會猜到嗎?”

  上官嬛搖搖頭道:“就你聰明,別人都沒你想的多。”

  東方瑾點點頭,一臉得以的笑容道:“在下一盤棋,這次我一定能贏你。”

  上官嬛其實不是很想潑他冷水,但是心不由口道:“這話聽了百八遍,你仍然還是要輸,做好輸?shù)臏蕚浒?!?p>  其實上官嬛心里知道,他是在讓這她。但是少數(shù)她還是能險象環(huán)生的贏上幾盤。

  對面的人,既無奈有寵溺,不讓這怎么辦,輸了就心情,心情不好就開始這疼那疼的,怎么都得讓她天天開心不是嗎?

  上官嬛一邊落子,一邊問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媒婆愛拆散夫妻的?”

  東方瑾落一子道:“你還記得你說過的剪刀地獄的事嗎?再加上在陰陽谷發(fā)現(xiàn)在的那個秀才,之前有個李婆不是說過他曾經(jīng)調(diào)戲有夫之婦。所以我推測,之前的老婦人應(yīng)該也是個媒婆,而兩個男子的死亡原因應(yīng)該都是,與有夫之婦有關(guān)。”

  上官嬛道:“陳婆熟識鶴陵山莊的人,也熟識劉雅,并且聽陸九鳳探出來的消息得知,探花的死應(yīng)該是另有隱情。”

  東方瑾點點頭道:“我在想一個假設(shè)的問題,如果,這位探花知道什么消息,例如麻胡的秘密,或者發(fā)現(xiàn)了始作俑者?!?p>  上官嬛贊同的附和道:“沒準,畢竟。麻胡國小人少,不會輕易冒這樣的風險去與大國對峙。”

  除非是自己真的活夠了,張牙舞爪的試探。

  上官嬛,臉上云淡風輕的模樣,手上的棋子快速落在棋盤上。聽著窗外柔風,輕撫花草樹葉,一陣陣的香甜從窗縫里透進屋內(nèi),映在少女的臉上,加上她身上原有的香氣。

  香甜,美味。

  東方瑾低頭果然輸了,上官嬛隱忍這笑容道:“你要知道,我贏你是正大光明的,不用你讓我。”

  東方瑾牽起嘴角,含笑道:“對,你說的都對?!?p>  轉(zhuǎn)眼溫寒就帶著大量的戶籍,卷宗回來。遮云蔽日的幾個大箱子立馬把原本寬敞的大廳塞滿,顯得略有些擁擠。

  上官嬛道:“這個案子是三個月前的案子,先把卷宗里三月前的按日期找出來。”

  兩人動手搬抬,將被不用的移動到一旁,卷宗的就剩下了兩箱,溫寒翻找動作麻利,找出來探花失蹤案,上面記得未婚妻趙樂報案,未婚夫失蹤。

  只有草草幾個字。

  接下來是先分失蹤人口的記錄,大概半年內(nèi)的。剩下了三個箱子,在三個箱子中分門別類后有找出,趙樂失蹤,只是過了一段是又找回了的信息。

  戶籍,趙樂失蹤,夫亡。趙月,夫亡。

  上官嬛道:“那她是怎么死的?”

  東方瑾道:“卷宗上寫的是,剪子插入心臟?!?p>  又是剪子?

  上官嬛,總是感覺這個名字很耳熟,好像是在哪里聽見過,道:“我想起來了,那天路過陳婆的攤子,有人小聲的說過。凌峰死的是惡有惡報,曾經(jīng)調(diào)戲良家婦女,活活把人逼死,如此想來,被逼死的如果正是趙樂!”

  東方瑾道:“如果是這樣,妹妹為了給姐姐報仇,就會殺進所以欺辱她姐姐,和一些亂牽橋的媒婆?!?p>  上官嬛道:“而她現(xiàn)在就在角落里,躍躍欲試的打算著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東方瑾目光凝聚,嘴角勾起道:“嬛兒,讓娍兒準備接下來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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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姑娘,那個陳婆又來。”一路小跑到側(cè)廳的溫寒低聲說道,話語里中的冰冷像是,一把小刀要刺穿陳婆。

  東方瑾看著剝著花生的少女道:“娍兒,你這邊,該上鉤了?!?p>  上官娍嘴里“嗯”了一樣,搖搖頭,原來只是工具,哪里需要哪里搬,轉(zhuǎn)身來到廂房,溫寒將陳婆引進廂房。

  上官娍則是,一臉發(fā)愁的望著來人,陳婆一見到她,很是熟絡(luò)的挽住手,上官娍問道:“上次哥哥,去你家之后,怎么回來就發(fā)脾氣了,他怎么了?!?p>  陳婆一臉驚恐:“呦,那是怎么了,我這也不知道啊。”

  上官娍,一臉愁容道:“哎,那陳婆,你們這里可有什么熱鬧的地方嗎?我想帶我嫂嫂散散心。”

  陳婆看著上官娍沒有追著問下去,就笑著說道:“這,還真有,過兩天我們這鎮(zhèn)上有個夜會,做買賣的那天都會到很晚?!?p>  陳婆把那里說道那么好,她心中的打算盤的聲響,都透著她的眼睛,映到了上官娍的眼睛里。

  上官娍:“來人?!睖睾S即在側(cè)候命。

  上官娍道:“你去上我藏寶貝,那屋,那點銀子出來?!?p>  溫寒一臉認真的問道:“主子,你把銀子藏哪里了?”

  上官娍皺眉:“怎么?你忘了?”看著溫寒迷糊的模樣,她大悟道:“哦,對了,我又換地方了,是藏到了咱那天救下的那個人,的那個屋了?!?p>  溫寒倒是一臉嫌棄:“主子,你怎么藏那屋了?”

  上官娍一臉奸笑:“這你就不懂了,他是個傻子啊,手里還有個,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寶貝,咱得把寶貝弄過了啊。咱把自己的銀子往哪里一放,一來也不分不清,萬一放到一起了,咱就可以說是咱們的,再來就算他不放,他傻了,咱們找個機會,或者制造一個機會給她的寶物框來,不都可以嗎?”

  溫寒不情愿的:“是,主子?!?p>  上官娍余光一掃笑道:“讓陳婆見笑了,家兄管的有點緊,每月零花少,只能這樣存點銀子了?!?p>  陳婆道:“沒想到,姑娘還是個會救人的善心人。”

  上官娍得意的說道:“那是自然,善心誰都有,又遇到了都會救得?!?p>  陳婆有道:“你從哪里,救得人?!?p>  上官娍:“啊……,這個嘛,呦……,我還真沒注意,就是在一個草堆里。我想想啊,嘶……,好像是,咂,好像是,就是上次我姐夫他們?nèi)サ哪莻€地方?!?p>  陳婆有些心神不寧,小聲地說道:“怎么是在哪里啊?!?p>  上官娍:“啊,……什么谷,反正總說,大人的事小孩少管,但是我知道應(yīng)該是……,嗯……陰陽谷。對了,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了不起的事,那人身上,有個錢袋子里面有不少好東西那,但是沒事等這個案子過了,那帶銀子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哎想想就開心?!?p>  “聽他們說里面好像有什么,一個紙條,說是有兇手的消息了,咂,哎真煩人,要是沒有這個條子,我等沒人的時候就能拿出來?!?p>  陳婆笑道:“哈哈,姑娘別急啊,這些東西,早晚都是你的。”

  上官娍舉著杯子:“嗯~,我不可能等那么久,實在不行我就今晚動手。”

  陳婆擔憂地說道:“那能行嗎?萬一再被發(fā)現(xiàn)了,不就壞了嗎?”

  上官娍冷笑:“哼,他們現(xiàn)在,沒工夫管我。對這個案子已經(jīng)一個頭兩個大了?!?p>  陳婆道:“姑娘,你不是今晚,你要去燈會嗎?你就先去,這會上有好多好吃的?!?p>  --------

  上官嬛午后,讓上官娍換好一身衣服,風度翩翩如玉,俊朗公子,上官嬛笑道:“嗯~真是英俊的很?!鄙瞎賷恳荒槦o奈的坐回椅子上:“姐姐,這樣能行嗎?”

  上官嬛道:“不試試怎么知道行不行?”

  東方瑾倒是悠閑坐在沿街的二樓上,眼下風景攬入眼中,包括那個‘假’公子。

  上官嬛笑道:“真能行么,萬一不出了怎么辦?”

  東方瑾笑道:“放心吧,最近韓墨觀察過,每到下午,這個時候,她就會出來一趟,雖然穿著袍子,遮著臉,但是從體型,走路的姿勢,形態(tài)來看都是一個人。”

  上官娍再找了一個買糖的攤位,給了他一錠金子道:“這糖我買了,你都給我放到那個鍋里,給我熬,熬的越稠越好。”

  小販高興的熬糖,身后的門閂響動,上官娍道:“你給我弄出來吧!”

  穿著斗篷的女子,正好迎面而來,上官娍接過銅盆,上官娍剛接到手就扔了出去,手握著耳垂:“好燙好燙……,”再一看迎面的女子,渾身沾滿糖正要走,上官娍,上手就要摘掉她戴在都上的帽子,道:“真是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在上官娍道歉的時候,一個魅影鉆進了這女子的房子。

  這邊上官娍,明顯感覺道,眼前女子壓抑著怒火道:“沒事的,你走吧,我不用……。”最后一聲的驚呼中,袍子被上官娍弄掉。那張俊美的臉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小販小聲道:“這是趙家二小姐啊,長得是真不錯啊。”

  女子厭煩的看了上官娍一眼,她撇嘴道:“我都和你道歉了,大不了陪你一身衣服,你還想怎樣?是打還是殺。”

  女子用一雙幽怨的眼神,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徑直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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