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雨,你怎么會兩天都沒有吃東西?”易欣澤不解。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我剛到函鎮(zhèn)一天,乾坤袋就被小毛賊偷了。我找遍整個函鎮(zhèn)也沒找到賊,甚至一個可疑的人都沒發(fā)現(xiàn)。但我發(fā)現(xiàn)街上很多米鋪都沒開門,我一打聽才知道,這里米價貴得離譜。我一想這怎么能行,這不是傷天害理嗎,我心中那叫一個氣。之后在函鎮(zhèn)調(diào)查了大半天,來招鎮(zhèn)轉(zhuǎn)了一天,接著,就遇見了你們?!鳖佊暾f。
“原來是這樣,你找到余莫凡的家了嗎?”許玉萌問。
“當(dāng)然,明天我?guī)銈內(nèi)リJ他家?!眹?yán)雨拍了拍胸脯道。
飯后他們聊了很多,接著許玉萌回房間休息,嚴(yán)雨去洗澡,易欣澤在代寫書信。
“易二,看不出來你文武全才!字不錯,沒個一二十年寫不出這樣的字。”嚴(yán)雨回來時看見易欣澤正在代寫書信,夸獎他道。
“嚴(yán)雨你太夸張了,我只是混口飯吃而已?!币仔罎梢贿厡懸贿呎f。
“你且寫著,我今天確實有點累,先回房間休息了。我給你留門啊。”說罷,嚴(yán)雨上樓休息。
“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別扭?!”易欣澤小聲嘀咕。
第二天,嚴(yán)雨帶著易欣澤和許玉萌去余莫凡家。
看門的四個人見他們?nèi)藦街弊邅?,一副要闖余家的模樣,其中一人喝道:“這是余家,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遠(yuǎn)點!”
嚴(yán)雨劍鞘一揮,打向那人右臉,那人應(yīng)勢倒下。易欣澤照著那人腿上又給了一腳。
剩下三個一看情勢不對,立刻拔刀在手。兩人舉刀砍來,嚴(yán)雨用劍鞘一橫,左邊一腳右邊一拳,兩個人都飛了出去。
后面那人大吼著舉刀沖來。易欣澤劍鞘自左下向右上一揮,將那人的刀打掉,接著劍鞘又拐了回來,正中那人左腰。那人吃痛,躺在地上一直打滾。
進門后就更容易了,一二十個人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在易欣澤和嚴(yán)雨面前亮了下兵器,之后不是被一腳踹飛,就是被一拳打趴下。
易欣澤和顏雨在前面開路,許玉萌在后面淡定地走著,三人沒有遇到一丁點阻力。
“老爺,有三個人闖了進來,他們一個比一個厲害,我們的人都不是對手。”管家模樣的人向余莫凡稟報。
“別慌,待老爺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庇嗄舱酒饋?,淡定地說道。
一盞茶功夫,易欣澤、嚴(yán)雨和許玉萌沖到余莫凡面前。
“你就是余莫凡?”嚴(yán)雨問。
“是,敢問三位俠士從何而來,所為何事呀?”余莫凡看到眼前景象有點慌,他想:幾十個家丁是我花錢請來的,他們加在一起都不是對手,我一點修為都沒有,好漢怎能吃眼前虧呢?!哎,悔不該當(dāng)初省那幾個錢,雇了一群飯桶。
“你不用管我們從哪來,你就說招鎮(zhèn)的米價是不是你故意抬高的?”嚴(yán)雨懶得和余莫凡廢話。
“這個…這個…”余莫凡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什么這個那個的,剛才你說話也不結(jié)巴,是不是做賊心虛了?再不招,我手里這把劍可不是鬧著玩的?!币仔罎芍噶酥杆膭φf。
“三位俠士,請待客廳說話?!庇嗄脖f道。
“行,量你也鬧不出什么花樣來。”易欣澤、嚴(yán)雨和許玉萌隨余莫凡去了待客廳。
“來啊,管…來人,給三位俠士上茶?!庇嗄卜愿赖馈?p> “用不著,還不快如實交代,招鎮(zhèn)的米價到底是怎么回事?”許玉萌質(zhì)問余莫凡。
“回大小姐的話,這天價米和我沒一點關(guān)系,我也是被逼的。”余莫凡幾乎用哭腔說道,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誰逼你的?敢有一點隱瞞,你絕對不會想知道后果的。”許玉萌眼睛一瞇冷笑道。
“不敢,不敢,這全是函鎮(zhèn)安方拓的主意。起初我全部米鋪都快被安方拓這狗賊擠兌黃了,家里上上下下幾十口人等著吃飯,我也是沒辦法才跟他做的。不過我只是渾水摸魚撈點小錢而已,大魚全被他搞走了?!庇嗄舱械煤芡纯臁?p> 易欣澤、嚴(yán)雨和許玉萌一盞茶功夫就沖到了他面前,余莫凡不想招也不行。
“我也打聽到,前段時間余記米鋪幾乎到了關(guān)門的地步,后來不知道從哪搞到一批米高價出售。這點他沒撒謊?!眹?yán)雨說。
“算你識趣!”接著,許玉萌站起來問易欣澤和嚴(yán)雨:“既然如此,我們再去函鎮(zhèn),你們的意思呢?”
“是,大小姐?!币仔罎珊蛧?yán)雨異口同聲。
“給本小姐找條繩子來。”許玉萌嘴角上揚。
“敢問大小姐要繩子做什么?”余莫凡小心翼翼地問。
“嗯?”許玉萌稍微扭頭什么也沒說,只是嗯了一聲。
余莫凡不敢再多問,乖乖派人去拿繩子。
一個鼻青臉腫家丁模樣的人駕著車,左手一直保持一個姿勢,好像很痛的樣子。
車子里是拿著劍的易欣澤、被繩子五花大綁的余莫凡和牽著繩子一頭的許玉萌。嚴(yán)雨騎著孰湖跟在后面。
“別想鬧什么新花樣,否則別怪本小姐心狠手毒?!痹S玉萌晃了晃手里的繩子。
“是,是?!庇嗄脖粐樀貌惠p,因為他也沒想到,易欣澤、嚴(yán)雨和許玉萌會帶著自己一起去函鎮(zhèn)。
另一邊的函鎮(zhèn),安方拓一副萬事俱備,只等你來的陣勢。
到了安方拓家,易欣澤和嚴(yán)雨還是剛才那樣走在前面,許玉萌跟在后面。不同的是,這次許玉萌前面還有被捆的余莫凡。
安方拓下了血本,請的家丁護院都是練家子,可是依然不夠易欣澤和嚴(yán)雨打。他們四人繼續(xù)往前走,后面倒地不起的人滾了一地。
再往前走,家丁不僅僅有用刀槍劍戟的,還有用弓箭的。
“一二,玉萌,你倆小心了,這次有弓箭手,在屋頂上。”嚴(yán)雨提醒他們。
“嚴(yán)雨,你就不能把他解決掉嗎,那人一直放箭,多影響你倆發(fā)揮??!”許玉萌說。
“沒問題,大小姐,等著瞧好兒吧。”嚴(yán)雨扭頭對許玉萌說。
嚴(yán)雨剛回頭,突然面前疾風(fēng)驟起。嚴(yán)雨一看,一把槍直刺自己面門。
嚴(yán)雨頭向左一歪躲過槍,隨后一把抓住槍桿,同時一腳踹了過去。正中那人腹部,將那人踢倒在地。
嚴(yán)雨馬步一扎,握住槍中間向弓箭手?jǐn)S去。那弓箭手正低頭拿箭,剛要搭箭拉弓,只見槍尾直沖自己胸口,緊接著從房頂滾了下去。
不到一炷香功夫,安家的家丁全被放倒在地。余莫凡一見安方拓便喊:“安老爺救我!”
“喊,喊,讓你喊了嗎,讓你喊了嗎?!”許玉萌用繩子一邊摔打余莫凡,一邊說道。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小姐饒命啊!”余莫凡雙手抱著頭又喊。
安方拓仍然氣定神閑地站在那,一擺手,又出來十二個人把他們團團圍住。那些人一半用刀,一半用劍,一眼便能看出是修習(xí)之人。
“你們倒是有兩把刷子,老夫再給你們最后一次說話的機會,是誰派你們來的?”安方拓慢慢問道。
“這機會還是留給你自己吧。”易欣澤瞟了眼四周。
“既然如此,給他們留半條命就行,動手?!卑卜酵氐愿赖馈?p> 易欣澤和嚴(yán)雨不敢托大,都拔劍小心應(yīng)對。
事實證明,小心謹(jǐn)慎是個好習(xí)慣,圍住他們的十二個人殊不簡單。
易欣澤伸直右手,劍從右下掃至左上,逼退右邊和前面的人。隨后轉(zhuǎn)身直刺左邊,那人用劍擋開易欣澤的劍。可易欣澤用力極大,他不得不立刻后退避開劍鋒。
假如那人剛才反應(yīng)稍微慢一點,便會被易欣澤刺倒。
接著,易欣澤往左一步,躲避后面和右面的劍招,他差一點被捆著的余莫凡絆倒。
四周刀劍聲不絕于耳,許玉萌拉著余莫凡不知道去哪里才好。
“別管他,快躲在我后面。”易欣澤一把把許玉萌拉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