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任務(wù)需要你去完成?!?p> “什么任務(wù)?”
“去殺一個人?!?p> 寬大整潔的辦公室內(nèi),李開顏身穿少校軍服,筆直地站在頭發(fā)花白的將軍桌前。
服用雙生大日葵后,他們被格烏昂·蟶子院長帶回了截大,由元始天尊神念破仙門、賜雷脈,辟出水脈,如今已是一名開出雷、水雙脈的初期人仙了。
將軍將手中的資料丟到他面前,指了指對方面的椅子。
“是!”李開顏隨口答道,拉開椅子,坐到將軍對面閱讀起桌上的資料。
“這個人代號‘畫皮鬼’,原是我軍情局在西歧的一名暗探,由于他的出賣,我局十多位高級特工被西歧安全部逮捕、處決,其中還包括西歧分處的處長‘老鬼’。。?!背弥促Y料的功夫,將軍簡要給他講了事件的起因。
雖然西歧早已改國號為大周,但在大商還是稱他們?yōu)槲髌纭?p> 一心二用的李開顏邊聽著將軍的陳述,邊翻看資料:
代號:畫皮鬼。
姓名:。。。。。。
年齡:32歲。
籍貫:。。。。。。
職務(wù):西歧分處處長助理(C6級)
入職時間:3628年9月7日。
能力及特長:圓滿期筑基修士,經(jīng)絡(luò)仙體基因鏈完美級,擅施變形術(shù),靈智仙體基因鏈74點,血脈仙體基因鏈52點。。。
李開顏合上資料,心中對“畫皮鬼”有了一個較詳細(xì)的了解,也聽完了將軍的講解。
簡單說,就是一個無望成仙的修士被敵方引誘,以大商安插在大周的特工名單為代價,換取天尊神念改造仙體基因的機會。
畫皮鬼的叛變,直接導(dǎo)致我方多名高級情報人員被殺,沒有暴露的也全部撤回了國內(nèi)。
這一下就讓大周肅清了境內(nèi)的所有大商特工,讓大商損失慘重。
更嚴(yán)重的是,這個畫皮鬼手里還握著一百多份情報人員的檔案,準(zhǔn)備與大周再次交易。
雖說這一百多情報人員都已撤回到國內(nèi),但除非讓他們?nèi)客艘?,然后再安排人對他們進行全方位保護,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所以,在他們達成交易前,這個畫皮鬼必須干掉。
可是。。。
李開顏眉頭微微皺起:
“為什么找我?”
他只是軍參作訓(xùn)處一名少校教官,又不是軍情局的。
“因為你最合適,你會變形術(shù),又有‘蜃幻霞衣’?!睂④娬f話干脆利落,決無拖泥帶水。
“蜃幻霞衣”是博海王龍三送他的一件水屬性法器,擅長模擬氣味和外形的法器,與他的變形術(shù)配合使用,確實可以騙過絕大多數(shù)監(jiān)控。
不過,這件法器到他手里還沒一星期啊,連軍情局都知道了?
我只是一個C7級少校而已,這級別的軍官在朝歌城沒一千也有大幾百了吧?
你們還真是無孔不入??!
厲害厲害!
“可是,我沒有接受過專業(yè)培訓(xùn),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啊。”
李開顏不想接這個任務(wù),畫皮鬼戰(zhàn)力確實不高,但傻子都能想到,在他交出檔案前,西歧會對他實施嚴(yán)密保護。
找到他、接近他,以及完成任務(wù)后順利撤退才是最難的。
“你有一天時間接受培訓(xùn)?!睂④娍粗铋_顏淡淡說道。
“一天?太少了吧?”
“不少,你的超能力已經(jīng)讓大部分培訓(xùn)失去意義。”
“可是。。?!?p> “你這次的身份是一個跨國公司的大區(qū)總裁,泰迪妖族,有錢好色揮金如土,這是他的詳細(xì)資料,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去關(guān)押室直接問他本人?!睂④姏]有理會他的可是,直接扔給他一撂厚厚的資料。
“我。。。”
“這次任務(wù)出發(fā)前,你可以領(lǐng)取一百瓶極品母水,作為預(yù)支獎勵?!?p> 在帝國官方系統(tǒng)內(nèi),錢幣工資相對不高,但修仙者仍削尖了腦袋想要擠進來,為什么?
就是為了那些被管制的修煉資源啊。
高端修煉資源全被各大勢力聯(lián)手壟斷了,市場上能用錢買到的資源要么品級低,要么干脆沒有,想得到品級高的?可以,加入他們,用功勛值換。
母水是干什么用的呢?
修仙者開辟出水脈后,需要將水脈填滿,使體內(nèi)世界生出江河湖海,水越多,水脈法力越深厚。
而如何生出水,有兩種方法,一是通過枯燥的日常修煉,日積月累快則一年,慢則三五年,或可圓滿。
第二種方法就是氪金了,直接服食母水,只要資源足夠,一個月足矣。
一百瓶極品母水是什么概念呢?
這么說吧,李開顏在軍參作訓(xùn)處沒有特殊貢獻的情況下,一個月可以分到一瓶。
一百瓶相當(dāng)于他這個級別八九年的配額了。
所以,他不糾結(jié)了。
“是,將軍閣下。”
將軍點點頭,按下桌上的呼叫器:
“叫‘色鬼’來一趟?!?p> 然后給李開顏解釋道:“色鬼是西歧分處的副處長,也是這次鐘馗計劃的負(fù)責(zé)人?!?p> 不一會兒,外面響起敲門聲。
“進來?!?p> 一個容貌艷麗的女中校推門進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
“晁局,您找我?”
被她稱為“晁局”的將軍一指李開顏:
“他就是這次鐘馗計劃的執(zhí)行人,帶他去熟悉情況。”
“是?!?p> 女中校又一個軍禮后,與李開顏微笑握手,然后帶他離開。
晁局也起身向內(nèi)室走去。
推開內(nèi)室的門,一個外形如同雷達的設(shè)備擺放在房間中央,四根一人高,水桶粗,周身刻滿符文的青銅柱立在周圍,幾條小兒手臂粗的電纜將它們相連,一個與晁局五官七八分相似,卻年輕許多的女子坐在雷達后邊,認(rèn)真地盯著眼前的顯示屏。
“怎么樣?”一進屋,晁局就關(guān)切地問。
“看不到?!迸勇柫寺柤?。
“難道他不是神眷者,你看走眼了?”晁局眉頭皺起,走到女子身后,看著屏幕上回放的視頻頻譜:“有沒有其他發(fā)現(xiàn)?”
“有?!迸狱c觸屏幕,將視頻回放到李開顏剛進來時。
“他似乎一進來就知道你要跟他說什么事?對你想說的一切都了若指掌,結(jié)合之前的情報,我懷疑他的天賦神通是能預(yù)知到你的想法。”
女子一邊操控著顯示屏,一邊指著屏幕上李開顏身上的各種顏色:
“你看,他的情緒一直很穩(wěn)定,心跳、體溫規(guī)律地像個深睡眠的人。偏偏還作出驚訝、疑惑、抵觸、開心等表情?!?p> 在她的解說下,晃局也發(fā)現(xiàn)了李開顏的不正常:“你是說。。?!?p> “他在表演?!迸雍芸隙ǖ南铝私Y(ji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