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布道
這毒?這么輕易就解掉了?。。。魏太平不敢相信,繼而臉上露出沒皮沒臉的笑容。
“老前輩,我還想要一個愿望!”
“但講無妨!”青光眼板磚豪邁地說道,一如既往。
“我想快速增強(qiáng)神魂的方法!”
對于平教的修煉者來說,提高等級的唯一可行辦法,就是淬煉神魂的強(qiáng)大,這一點很好理解,因為平教之人,所有功勛都是和能夠奪得神魂的高低有關(guān),而能夠最后摘取神魂,又需要強(qiáng)大的神魂修煉。因此,在平教之中,所有類似明魂篇的功法,都是和神魂有緊密關(guān)系。
而之前的戰(zhàn)斗也充分暴露自己的弱點,但最主要的,當(dāng)務(wù)之急的是加強(qiáng)神魂而不是肉身,緣由共有三點。
其一,肉身的修煉,需要特殊的功法,如今他并沒有。而魔改的墨經(jīng)他是最為精深掌握的,這是他比別人超過十幾年的優(yōu)勢所在,而且他又知道全本墨經(jīng),之后隨著修行的精深,進(jìn)行魔改,必將可以比其他人更快提升。這是他最大的依仗。
其二,神魂的強(qiáng)大,可以讓他更快,更強(qiáng)的輸出,而不是需要被動挨打,畢竟,最好的防守就是進(jìn)攻!正如以前有人說“沒有靈魂的劍斬不斷任何東西,有靈魂的武士手持木劍也能殺人”!這種事情,連管理學(xué)理論中,也提及過類似的話,“build your performance on strength, not weakness.”
東西方的和尚都有著同樣的見解。
肉身的脆弱他不得不承認(rèn),但是險些喪命的原因卻正是因為等階過低和神魂之力的薄弱。這一點,從地道宗的門道子那里可以得到印證。門道子肉身一般,但是憑借著對于傀儡之法的巧妙運用,幾乎將對手死死制約住。門道子和寄生怪的斗爭,大大啟發(fā)了他。
其三,青光眼板磚前輩!見識到青光眼板磚的威力后,他更是深信,只要有足夠的神魂法力,就可以充分利用板磚前輩的威力,越級殺人,雖然要等到對方神魂出竅的那一刻,但是卻也有了可以應(yīng)對高階人的能力。而板磚前輩需要的神魂力量實在是太多了,這也恰恰暴露了他神魂弱小的事實!
正如“反木桶原理”所說的,木桶的最長的一根木板決定了特色與優(yōu)勢,在一個小的范圍內(nèi)成為制高點;對于平教修士,神魂強(qiáng)健,就能夠跳出對抗時的游戲規(guī)則,獨樹一幟地建立自我的優(yōu)勢!
想到這,魏太平覺得要好好巴結(jié)一下板磚前輩。
他先是露出一個大大的,厚顏無恥的微笑,
“前輩,您法力無邊,這點要求應(yīng)該不算什么!”
“不可能!”青光眼板磚前輩大義凌然,豪邁地說。
“前輩,回絕的也太干脆了?!蔽禾竭€想說“有失高手風(fēng)范”。
“小子,你想要實現(xiàn)愿望,首先要給我神魂高品的神魂,而不是空口白牙地忽悠老夫!咱們兩人要公平交易!”青光眼板磚不滿地說道。
“好!你還需要多少魂魄!”
“你有多少?“
“你要多少?”
“命魂的,最少一萬個!更高級別的神魂,多多益善!”
一萬個!您老當(dāng)糖吃??!這么吃糖也要得糖尿病。。。魏太平一臉的不可置信。
“或許,我吃到上萬個命魂,就能夠知道一些關(guān)于自己的信息了。”板磚前輩對于他的身份之謎,念念不忘。
“好!我會盡力來幫助前輩恢復(fù)記憶!”魏太平說道,“前輩,曾聽聞過,關(guān)于,神魂不可守,而治皮肉者,一患也。。?!?p> 從板磚前輩對于神魂的熱愛,必然了解神魂修煉。
而他對于魔改的墨經(jīng)中,“七患”的理解,還有疑問沒有弄清楚,不妨借著前輩還清醒時,問點修行方面的事。
“嗯?聽著耳熟,不過,我聽懂你想說什么,你的癥結(jié)之處,在于明了守和治。。?!?p> 黑暗粘稠的林子,寒風(fēng)嗚咽,卻不復(fù)之前陰厲。
一人一磚席地而談,融入了這片原本壓抑的天地之間,成了自然和諧的點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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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都。
許都距離京都千里之遙,是圣徒教的根基所在。整個城池靠海,地勢平坦,只有一些低矮的山丘區(qū)域。同時,晝夜溫差不大,適合人生存和居住,因此整個許都的人口巔峰時,常常在千萬之多。
而這么多人口之中,又超過八成都圣徒教的教徒,因此整個圣徒教是異常的興盛,這里的主教,有著皇帝的威嚴(yán)和權(quán)力。就是中原天子,也要和其商議決定整個城市的治理。
圣徒子殿,書房內(nèi)。
一襲黑衣的主教翻閱著圣典,品讀著其中關(guān)于一位首席的大主教,如何開辟荒蠻之地時,所說過的一句話,“圣城就要從天而降,如果拜依,,在圣城的城墻前,去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去懺悔吧!”
當(dāng)時的大主教,真是威風(fēng)啊!。。。黑衣主教羨慕著想。
右手拿捏著的權(quán)杖,不住在地上指點,仿佛地面上就是萬里江山。同時,又尋思著如何要如何部署著周邊城鎮(zhèn)的傳教問題。他雖然在教中等階不高,但是工于心計,善于治理,因此是上層人物的一只得利的“手”,看得見的手!上面的人,只需要給以指引方向,他就會切實落地執(zhí)行。上面的意思他時常揣摩,下面的教民,他要隨時關(guān)注。幾十年過去了,他很享受目前的狀態(tài),四平八穩(wěn)。
一個灰衣使者走進(jìn)子殿書房,輕聲問道,
“主教大人,加急的來信!”
屏退左右,黑衣主教裁開厚厚封皮上,凝固著的,用焦油、辰砂和蟲漆,混制而成的火漆。
里面只有一張半截紙,上面寫著“四地瘟疫起,推進(jìn)!”
黑衣主教將信紙放入燃油燈下,那些文字瞬間扭曲起來,跳了一陣舞蹈,最后只剩下一片躺在灰燼上,慢慢破裂消亡。
他抽出一張正式的硬紙,開始低頭書寫起來,首先寫下了兩字“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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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青山南部,某處大商賈的宅院。
屋子里面一人正倒在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jìn)氣。一群家丁氣急敗壞從屋子內(nèi)跑出,兇神惡煞地四處尋找著兇手,。
大胡子七叔的神魂正收起手中布袋,從這處宅院飛出,手中持著一個糖果,樂滋滋看著底下人茫然的目光。
忽然,他受到了某種感應(yīng),急忙向某處張望,著急地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