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
對面有幾個醉漢,看著雖然有點(diǎn)瘦,卻都拿著棍子,喝的東倒西歪。
有個人他有點(diǎn)眼熟,是陽光戰(zhàn)隊領(lǐng)頭的朋友。上次比賽結(jié)束之后,在孔祥笛身上潑了一杯水,然后連連道歉不是故意的。
孔祥笛對這些卑劣的小把戲不感興趣,也看不起那個人。
這次不知道他們又要鬧什么。
雖然騎著電車,看那幾個人的緊追不放架勢,大概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不管怎么樣,他不能牽扯到付奮白。
一點(diǎn)都不行。
“我突然有點(diǎn)事?!笨紫榈烟统鲆桓鶡燑c(diǎn)上。是種劣質(zhì)的煙,味道十分嗆人。
很好。付奮白氣笑了:“你這人真莫名其妙!我總算知道你的另一面了!”
“嘶?!笨紫榈盐艘豢诤缶従?fù)鲁觯骸霸趺?,你有胳膊有腿的,不能自己送??p> 付奮白最討厭煙味,她騎上車吼了一嗓子:“滾蛋吧你!”然后策馬奔騰,一溜煙走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孔祥笛見她走了,回過頭看了看那幾個人。那幾個速度不慢,已經(jīng)離他沒幾步了。
“喲,又是你小子?!陛^眼熟的邪笑著靠近他,一臉猥瑣。
孔祥笛掐滅煙頭扔在地上。
“老大哥說了,右手骨折就行。瞧瞧這手,真漂亮,嘿嘿?!蹦侨艘惶郑溆嗳酥苯訏嘀^上。
孔祥笛一腳踹在離他最近的混混小腹上。他這一腳踹的很實(shí)在,那個小混混立刻捂著肚子“哎喲”起來了。
接著接過一個人的拳頭,順著他的胳膊來了個過肩摔,壓倒在另一個人身上。
領(lǐng)頭的越看越不對勁。
孔祥笛看著瘦瘦的,沒想到下手這么狠。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平常人該有的架勢,越看越像專業(yè)格斗的!
孔祥笛許久沒有打過架了。他打架就沒有吃虧過。
周圍偶爾有路過的人,看見有人打架,屁都不敢放,趕忙走了。
領(lǐng)頭的雖然慌張,卻還記著他老大哥的話:“記住,右手一定要骨折,要是出了事,你們就說喝醉了記不清,我給你們擔(dān)著?!?p> 他掏出隨身帶著的鋼管朝孔祥笛砸去,孔祥笛下意識用右手擋了一下,然后緊握鋼管一腳踹在那人胸口。
付奮白正在氣咻咻地往前走,突然覺得不怎么對勁。孔祥笛沒事發(fā)什么瘋?
她調(diào)轉(zhuǎn)電動車,準(zhǔn)備回去看看。還沒走近就看到一群人圍著一個人打架。
那個地方偏偏是攝像頭的死角,意識到孔祥笛有危險,她報了警。
“你們干嘛呢!”付奮白沖了過去。
孔祥笛瞪眼示意她:“快走!”
幾個人很快就牽制住付奮白。領(lǐng)頭的可算得意一回,他皮笑肉不笑:“這小娘們挺漂亮。姓孔的,你是要右手還是要這小娘們?”
孔祥笛瞳孔驟縮。
哪知他還沒開口,付奮白就罵起領(lǐng)頭的:“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你就不怕我那脾氣不好的老爸讓你全家在這里待不下去?”
付奮白平生最討厭的就是狗仗人勢之人??墒墙裉焖龥]辦法了,電視上不都這么演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