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不理會死活鬧騰的豐晚,也不關(guān)心,只是靜靜的等待著豐晚鬧夠消停為止。
反正他死活都逃不過,逃不過要替沈斯去辦事的事實。沈斯這個霸王主義的男人。
豐晚見沈斯根本不理會他,還在悠閑的抽著煙,只好收起他撒潑的“神通”。
你以為撒潑,無理取鬧,就能讓沈斯放過你?不去替他辦事嗎?你錯了!沈斯根本不為所動,沈斯認定,確定的事,十條牛都拉不回來,你就算去跳河,去上吊自盡都是無用的,他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豐晚認命的嘆了口氣,沈斯用手指輕彈了下手上的煙,煙頭上的煙灰落了一地。
“鬧夠了?”許是沈斯他的煙嗓的原因,本來就磁性,夠蠱惑人的,不知為什么,這句話讓豐晚有些誤會,似乎這一句鬧夠了,讓豐晚聽出了不一樣,有一絲別樣的情愫在里面。但其實沈斯說的再不過平靜了。
豐晚雙手環(huán)抱臂膀,抖了抖渾身泛起的雞皮疙瘩,心里呢喃:“沈斯這小子,優(yōu)點就只有他這張臉和他那……煙嗓了吧。”鬧夠了?這句話聽著怎么這么別扭?如果我是個女的,就沖他的煙嗓,我肯定就被征服了。
可惜我是男的,假若不是他今天告訴我他上心了一個小妞,我就嚴重懷疑沈斯這家伙的取向問題了。
一番呢喃,豐晚看向沈斯,一頓惡狠狠嫌棄的表情。
“別對我說這么奇怪的話!”
沈斯不由得好笑“那句話奇怪?”他問。
“就……你那句鬧夠了?”豐晚有點兒不好意思,似乎還有點臉紅?
沈斯盯著豐晚,看出了豐晚的小端倪,噗呲一笑,心里又萌生出了一個小邪惡。
“看著我!”沈斯聲音低柔,豐晚似乎臉更紅了?怎么回事?心里犯怵,我去!這個家伙不會男女通吃吧?小爺我可是取向正常?。?!
沈斯獨有的壓迫感讓豐晚不自信的看著沈斯,只是眼神慌亂的亂瞟。
沈斯慢慢靠近豐晚,嚇得豐晚閉上了眼睛,下一秒,豐晚耳邊傳來沈斯戲謔好笑的聲音:“哥只喜歡女的。”
一瞬間豐晚怔住,頭頂飄來一朵小烏云,一陣小閃電,這……這……小爺我被調(diào)戲了?
顧不得班里還在上課,豐晚重拍桌子,大聲嚷道:“沈斯!你調(diào)戲小爺我?”
咋時,班里的人全都看向他,有奇怪,有偷笑的,有不可思議的,所有目光交雜,豐晚的臉比剛才還要紅,極其不自在。
這算什么?。恳粋€大老爺們兒被整的臉紅好幾次。沈斯在一旁咧嘴笑得開心,這份開心不是發(fā)自心底的,但似乎是久違的,久違的難得見他這般笑容,多見的是他的臭臉。
而豐晚也知道,沈斯笑的這么開心,是嘲笑他呢!嘲笑他在全班出糗。
豐晚覺得他今天把這輩子的氣都受盡了,臉也丟盡了,霉也倒透了。
沖著班里看笑話的一行人,豐晚極為不耐道:“還看什么?都不上課了?沒見過這么標志的小爺我?”
此話一出,班里一陣唏噓,課任老師清咳一聲,繼續(xù)上著課。
“哥只調(diào)戲女人,男的沒興趣。”沈斯在一旁好笑的解釋。豐晚咬牙切齒:“那你剛才……”想說的話卻也只是說了一半兒,后一半兒豐晚覺得他難以啟齒。
“剛才?”沈斯手枕著腦袋,假意思索:“嘶~剛才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取向正常,只喜歡女的,不知道是哪里讓你多想了?”沈斯挑眉看向他。
沒錯,沈斯可是正常取向,只喜歡女的,但是也不是什么樣的女人都能入他的眼。
沈斯的解釋讓豐晚沒了話。好吧,怪他。怪他剛才就想多了,所以沈斯這家伙是看出我的多想,所以故意整我吧?也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還有十分鐘下課。”沈斯淡淡道。
“小爺我去了?”
沈斯輕撇一眼他,又閉上眼,隱忍下不耐,臉上盡顯無語,皮肉不動的說了一句:“剛才鬧騰的一番時間,早回來了!”好吧,這就是沈斯在指責他,指責豐晚,怪他耽擱了時間。
不是你整我,能拖拉這么久嗎?還怪我了?豐晚白了他一眼,輕哼一聲,向后面走去。
前腳剛踏出,班里的課任老師注意到了他,“這位同學?上課時間干什么去?”老師推動了一下他的眼鏡道。
豐晚左看右看,面不改色的解釋道:“老師!我有點兒竄稀。”說著還裝起了竄稀時難受的模樣。
見狀,老師也未再多問,點了點頭道:“快去吧,別拉褲兜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