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晚生氣的抄著雙手,滿臉寫著不高興,刨刨自己金燦的頭發(fā),不滿道:“喂?什么小小金毛?這是陽光的象征好嗎?”豐晚指指自己的頭發(fā)。
“還有啊!我可不是什么變態(tài),小爺可是標準的大帥逼,這么帥,還能是變態(tài)?都不沾邊兒的好嗎?”
豐晚毫不謙虛的夸著自己,還拋了個媚眼。
溫清和姜吟不禁汗顏,嘴角抽搐,還有這么自戀的人?稍微收斂一點好嗎?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小金毛?你說你不是變態(tài),那你跟來醫(yī)院做什么?什么目的?”姜吟問,眼睛帶著審視看著豐晚。
豐晚深吸一口氣,又叫他小金毛?“都說了我不叫小金毛!小爺我有名字,叫豐晚?上次校園一見,自我介紹你忘了?”
不是忘了,是根本她直接無視掉了好嗎?再說了,誰稀罕他介紹?不熟好嗎?
姜吟漫不經(jīng)心:“哦!那小金毛?你跟來醫(yī)院干什么?”
噗……豐晚差點兒吐血,這小妮子是故意的吧?姜吟表示,她愛怎么叫怎么叫!
溫清在一旁都要樂瘋了,這兩人對話真可趣。
見姜吟根本改不過來,豐晚也放棄了,再多說幾次,他真要吐血身亡了,咳!隨她去吧!畢竟是他看上的女人,怎么著也得寵著點兒。
“首先!我糾正啊!我不是跟來的,我是通過正經(jīng)渠道來的。”豐晚解釋。
姜吟一臉不信:“什么正經(jīng)渠道?你能有什么正經(jīng)渠道?你看著就挺不正經(jīng)的?!?p> 是了,姜吟說中了,豐晚平時是有那么一點兒不正經(jīng),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p> 不過話說回來,姜吟說話也真挺不客氣的,要是以后豐晚和姜吟在一塊兒,那還不得天天吵,天天打?
屬性嘛,姜吟強勢,豐晚怕老婆。
“小爺我長得這么正經(jīng),還敢說小爺我不正經(jīng)?”小心他真不正經(jīng)一個給她看看。
“還有!至于什么渠道!你就別管了,反正我只是來醫(yī)院看看你,沒其它的。”
溫清和姜吟上下瞟了眼這個滿嘴說來探望她的男人,她們好像真的不認識吧?素未謀面,搞得這么親近,怪不自在的。
姜吟客氣:“空手來啊?看你搞得我們之間多熟悉一樣,這禮數(shù)是不是沒周到?。俊?p> 豐晚一時竟然有些窘迫,這……他倒是給忘了。
“不熟我們可以多交流,多見面嘛!”說著他就往床上靠溫清和姜吟的眼里,此刻豐晚是如此的猥瑣。
“不用了,請你離我遠一點兒?!笨粗S晚和自己的親密距離,姜吟覺得她快窒息了。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豐晚趕緊離開:“不好意思??!沒控制住。禮數(shù)下次我再給補上?!必S晚略帶著歉意道。
“下次?還來???”姜吟沒忍住大聲道。渾身都散發(fā)著拒絕,豐晚皺眉:“不歡迎啊?”
姜吟搖頭:“我們的關系還沒有好到這種地步,我也沒有任何理由收取你的東西,少往我這兒晃,別人看見了不好的。”
怎么不好?豐晚他巴不得別人知道,誤會,他們的關系呢!看來他以后在學校,得多找找她。
“關系會慢慢親近的,我也只是作為學長來看你的,你放心,沒什么事的?!?p> 這個理由顯得很牽強,在姜吟眼里,她們只是互不相識的人,可以說是陌生的,再說他是怎么知道她的?
莫不是早就暗中觀察她了?對了,他剛才也說什么渠道。
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她做什么都知道,我的媽呀這么一想,姜吟覺得眼前這個人很可怕,這就是偷窺狂啊。
還說他不是變態(tài),鬼信??!
豐晚笑瞇瞇的看著她,姜吟只覺得發(fā)毛她開始趕他走:“天色見晚,還不走?”
“急什么?爺再待會兒?!必S晚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姜吟覺得心累,又瞎編一個理由:“我想早點兒休息了,你在這兒影響我睡眠?!?p> 聽見姜吟這么說,豐晚也不好再待著,乖乖起身:“你好好休息,小爺我走了。改日再來看你?!?p> 豐晚不舍離去??山鞫歼@么說了,他不得不從,得留下一個好印象。
還來?duck不必了!?。?p> 但姜吟也還是沒說出口:“回吧!謝謝你來看我!”
“應該的。”看自己老婆,有什么謝謝不謝謝的?
溫清和姜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