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跳的心還未得到安定,沈斯開口,又讓眾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但是……”但是兩個字讓這個帶頭人,彪一和這群小弟,不禁又想,但是什么?難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嗎?
大家一句話都不敢說,都只是低著頭,等著沈斯的下一句話。
“欠著歸欠著,我要你們?nèi)マk一件事,做的好了,就當(dāng)免罰了?!?p> 彪一用手摸掉頭上的汗,又緩緩松了口氣,不禁感言,斯哥還是喜歡這么搞氛圍感啊。
彪一見不是什么威脅到自己生命的事,立馬換上笑臉,好言著:“斯哥,您早說啊,嚇?biāo)佬值軅兞耍f要辦什么事兒,兄弟們一定辦到?!?p> “虧你還是在道上混的,怎么?有些日子沒打架了,在廠房把膽子待慫了?平時我不在,你都怎么帶的兄弟們?”
彪一無語子,這能一樣嗎?他彪一在道上混那就沒怕過,大架什么的,也不怕,他又不是沒空手和拎刀的人打過,但是一碼歸一碼,說實在的,沈斯他是真的敬畏。
“別一天都待在廠房吃喝嫖賭,你家里人不是給你報了學(xué)校?沒事就滾去上學(xué),別又讓你媽找來了?!?p> “嘿嘿……斯哥!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對學(xué)習(xí)不感興趣,反正去了學(xué)校我也不會聽,在哪兒待一天,還不如讓我在這兒帶著呢?!?p> “沒什么事兒,都滾學(xué)校待著去,別整天待這里,看看這地方讓你們造的。”
沈斯這么一說,他們也不能不聽???他們要是不回去,萬一沈斯來個突擊檢查,那他們不得被揍慘?
“是,我們都知道了,星期一準(zhǔn)回去?!北胍幌乳_口,替大家答應(yīng)下。
“不過,斯哥?說了這么半天,您到底有什么事兒要兄弟們做啊?我們也好安排人手?!北胍挥掷^續(xù)問。
“不是什么大事兒,你帶著兩個人就能辦好,不用太多人?!?p> 彪一點點頭:“那斯哥您吩咐。”
“我在學(xué)??瓷狭艘粋€妞兒,指不定多久她就要成你們的嫂子?!?p> 嗯?什么時候的事兒?眾人懵逼。
“所以斯哥您是……”
沈斯看了眼懵逼的彪一,繼續(xù)漫不經(jīng)心道:“有段日子她被體罰瘸了腿,所以我一直悄悄跟在她后面,前些日子我跟著她去了西街。”
“她在一個胡同里被幾個混混欺負了,不過我解決了。但是她受了驚嚇受了傷也留下了陰影。”說道這里,沈斯的臉色也不禁黑下來,眼神凌冽
“那斯哥,您是想兄弟們怎么做?”
“我不知道他們是港城那方勢力,但是他們挺狂的,我不知道她為什么去西街,但是一定是有人喊話你們嫂子才去的。”
“我要你們查清楚,那幾個人是哪邊的人,是誰指示他們做的。”
“所以斯哥您的意思是要知道欺負嫂子那三個人背后的雇主?”
“嗯……那三個人已經(jīng)教訓(xùn)了,但是背后那個人……弄清楚了直接把人給我綁了,就帶來這廠房里,記得給我消息?!?p> “我知道了,斯哥,保證辦妥!”
前些日子沒得空去查背后這個人,現(xiàn)在有時間了,該整整了。
敢欺負他的人,那就得準(zhǔn)備好面臨暴風(fēng)雨,小姑娘那日的恐慌與害怕,還有楚楚可憐的模樣,他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
沈斯一想起,火氣就不禁上漲,他努力壓制住,拿著書包,起身準(zhǔn)備走了。
“斯哥?走了?”
“不走難不成和你們擠在這臟亂差的狗窩里?”
彪一心虛的摸摸鼻子。
“交代的事記住了?!?p> “放心吧,斯哥,我們辦事您放心就好?!?p> “嗯?!?p> 沈斯離去,眾人又開始歡樂起來,打牌的打牌,娛樂的娛樂。
果然沈斯不在,他們可勁兒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