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被抓
胡娘哽咽的搖頭:“沒事的沒事的,我拿來了一些衣裳,你多穿一些,別著涼了”說著就遞給了他,一手擦著眼淚,張小果喉嚨就跟棉花堵住了一樣的說不出話,雖然不是親生的,可這段時間他們的照顧也把她們當成了家人一樣。
“小果,還不帶你娘回去,爹沒事的,說不定縣太爺知道了,放我們出去了呢”
地主就將她當孩童一樣的勸說,張小果比什么都清楚,她們都是一伙的,怎么可能就這么的放過了他,要想他出來,肯定要去找那個員外,否則怎么會舍得就這么放他離開。
“娘,你在這里等著,我去找員外”
地主頓時搖頭,連忙的拉著她:“不可,你還小,你要是在去摻合了,恐怕員外都不會放過你”
員外都是見色眼開,當時員外的眼神已經(jīng)讓他疙瘩一下,只是沒想到他會如此的卑鄙,現(xiàn)在想想不由的明白了一些,更不會讓她再去員外那,他寧愿死也不會讓她進了狼窩。
張小果哪里會肯,要不是看到他臉色蒼白,瞧著他背后沾滿了血,一條條的鞭痕印在衣服背上,只是硬撐著不讓她們看見,可胡娘也不是傻子,進了這牢房怎么會好過,肯定就是屈打成招啊。
她什么都不好,就是護犢子這個很是強烈更看不慣別人這么對待爹,說著就落下了他們,直徑的跑過去找人要說法去了。
來到了楊員外家,她直接上門就踹,踹的大門砰砰的響。
“誰啊,誰啊,找死是不,敢踹我府上的門”
聲音剛落大門就打開了,卻發(fā)現(xiàn)來人是個小姑娘,更是有底氣了,家丁兇狠的模樣叫罵著。
“你找死么,小姑娘別搗亂,哪里待著去,看你年紀小,我便不與你計較”
家丁看著這么小的孩子,只是翻個白眼,以為小孩胡鬧才如此,張小果冷笑的叉腰看了他們一眼。
“哦?,你去稟報,說張地主的女兒來了,讓你們員外出來,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手伸到什么時候”
她在這里鬧著,外面路過的人也只是瞧了一眼,可并沒有敢多說什么,楊員外在這里早就已經(jīng)是權(quán)勢最大的了,普通的老百姓都不敢招惹。
“誰啊?”
楊員外此時還在高高興興的樂呵著呢,不過倒是沒想到這小姑娘自己送上門來了,樂哈哈的要將人給請了進去。
“請,請,小姑娘就你一個人來了???”
他坐在了大廳的紅木椅上,那上面雕刻著花紋,看著也知道是上等的木頭雕刻的,這家具都是上等最好的,收刮了不少的油脂油膏吧?,張小果知道如今爹在他手上,只好忍氣吞聲的抿唇道:“我家明明已經(jīng)給了你家糧食,為什么還要抓我爹,原本那糧食根本不需要給你們,你卻拿我爹耍詭計”
她說的振振有詞,楊員外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不由的笑的眼睛都睜不開,視線里的貪婪跟某個不能打的望周旋在她的身上,小小年紀長的如此出落,
把這女兒藏的真夠深的,看著出落水靈,一雙眼睛都無比的閃閃發(fā)亮,細細彎彎的柳眉襯托著她的眼睛,仿佛多了幾分秀氣,那汪汪的小嘴此時輕輕抿著仿佛要被吃上那么一口。
“老爺?”
管家這么詢問著,老爺如此的盯著看多是尷尬,但她既然進了府里,那么就沒那么簡單的離開了,楊員外便回神的看了她一眼:“是嗎?,可你們拿來的米都是壞的,這算什么,這是欺騙,這等惡劣的手段在本老爺面前都是不起眼的”臉色勃然大怒一樣,可張小果知道,他是另有所圖。
“不妨直說,員外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放了我爹”
此刻的她孤立無援,一個人弱弱的站那,楊員外頓時起了歪心思更是想讓人保護的欲望,頓時起身,帶著憐憫道:“本老爺也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見不得你這么個小姑娘哭哭啼啼”
張小果眨巴眼睛的要滴著幾顆眼淚:“那老爺能否放過我爹,我爹可是正直的人,一定是被人冤枉了”明知道他的企圖,可嘴上還是要這么的說話,不由的想讓人覺得惡心,可只能這么做,要是自己想要走,誰也留不住不是嗎?。
“除非你做我的十三房小妾,否則你爹的命,本老爺可不好說了”
他眼睛狡猾的看著她,視線在她的腰身貪婪的望著,手不由的在她腰上摸了摸,這手感還是真的不錯,張小果忍著惡心瞪了他一眼:“你休想”
一只腳都快踏入閻王殿的人了,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楊員外當即變了臉:“那沒關(guān)系,你爹是生是死都在你的一念之間,今日你想踏出這府里半步,也是休想”
“……”
張小果不由的笑了出來:“你們不就是覺得我爹欠了你們的銀子嗎?,米既然你們不要,好啊,我給銀子給你們,必須寫下字條,否則你的命,我也會拿了”
她在現(xiàn)代可不是開玩笑的,刀在她手上游刃有余,別看她是個教授,私下卻是一個殺手,她要一個新的身份來掩蓋自己,就這么幾個家丁也想困住自己。
“你一個小女娃囂張什么,他可是在我手上,不服也得服,銀子,你家有那么多銀子嗎?”
張小果一愣,是沒有多少,可爹有那些,她在賣一些藥材說不定還能掙到一些銀子,看出她的疑惑,楊員外身上的管家站出來說道:“你家的錢財早就已經(jīng)充公了,你一個小姑娘哪來那么多的銀子,不如好好的跟了我們家老爺,有吃有的住,你還在發(fā)什么愁呢,你爹娘也有享受不盡的富貴”
此話一出,張小果心里一沉,她也沒有那個底,不知道這個空間里的藥材能賣多少銀子,在這個時代只知道,權(quán)利越大,什么人都不敢在你面前抬起頭。
靈機一動,便想到了一個辦法:“婚姻大事不是由我做主,而且這需要媒人,又要其它的,所以,不是一言兩語就可以的”
“我放你回去做準備,可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