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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御三千界

第十一章 宴會

掌御三千界 她說199 2023 2021-02-17 00:17:39

  兩行挑著燈籠的宮女步入了亭院,等候的黃裙美婦連忙領(lǐng)著一眾人等迎了上去,只見一位身披紫色及地長裙的女子款款移步而至,梳著前朝流行的云鬢發(fā)型,五官精致動人,玉肩半裸,胸前露出一抹隆起的白晢半圓,氣質(zhì)雍容華貴,舉手投足間可見氣派大方。

  “奴家吳君參見貴妃娘娘,今兒宮外送來三十六人,其他的都打發(fā)了,唯獨剩下這位俏人兒?!?p>  恭身行禮后,黃裙美婦吳君引著這有閉月羞花之貌的女子來到伏在酒案上的商練清前,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尖,仰起面容供其欣賞。

  “倒是個標(biāo)致的美人,卻是個面犯桃花的命?!?p>  被稱為貴妃的女子頷首輕點,商練清的容貌雖比她還稍遜了半分,但在場的幾十名她精心挑選中的婢女們,也無一人可比肩,以后當(dāng)個隨身的近侍養(yǎng)養(yǎng)眼也不錯。

  抬著道士、燕北天和文士的幾個婢女,用一碗特制的湯藥給他們灌下,在他們的面前是一口漆黑的深井,他們?nèi)私y(tǒng)統(tǒng)綁住了身子,就等著推下去讓井里養(yǎng)的夜游享用。

  “你們要干什么?這是什么地方?。 ?p>  燕北天最后一個醒來,他掙扎著想扯開身上的枯藤蔓,卻發(fā)現(xiàn)自己越動越緊,絲絲血跡從衣衫下透出褐紅色,驚恐地叫嚷起來。

  “沒出息的東西,白長這幾兩肉,下去吧!”

  婢女們厭煩地要將燕北天推入井中,嚇得這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求饒。

  “姑奶奶饒了小的吧!小的皮糙肉厚,不如用這道士和文士替了我,讓我以后好為姑奶奶們效犬馬之勞?!?p>  他哭喪著臉苦苦哀求,額頭都磕出了血印。

  “噢?你當(dāng)真要當(dāng)我們的狗?”

  一名婢女來了興致,故意出聲問道。

  “愿意,愿意!能為姑奶奶們效勞是小的福氣。”

  見到有了求生的機(jī)會,燕北天說完還學(xué)了幾聲狗叫,惹得這群婢女撫袖輕笑不止,場面頓時快活起來。

  “來!好狗,從我跨下鉆過去。”

  笑得最歡快的婢女叉開了裙擺,示意地上趴著的燕北天從她這里爬過去。

  “汪汪!汪汪!”

  燕北天聽話的雙膝和額頭并用,弓著身子從婢女裙底鉆出,沒有半分的遲疑。

  “玩夠了,下去吧!”

  被鉆了裙底的婢女一腳踢在剛要回頭的燕北天屁股上,將他踹了十?dāng)?shù)步,一頭落進(jìn)沒有圍欄的深井下。

  落入井里的燕北天只慘叫了一聲,就傳來一陣咀嚼的口腔聲,咔嚓咔嚓聽得人頭皮發(fā)麻。

  “該你了,臭道士。”

  踢下燕北天的婢女伸手去拉冷眼以待的道士,卻被一旁的文士主動攔下了。

  “山野道人的肉哪比得上我的呀!快快推我下去,早死早點投胎嘛!”

  他嬉笑著解釋,好像全然不在意生死般,婢女硬骨頭的見過,軟骨頭的剛推下去一個,可這樣嬉皮笑臉的還是頭一回遇上。

  “好一個趕投胎的主,那我就行行好,送你下去往生極樂。”

  她嫣然一笑,動作卻毫不留情,將文士帶到井邊,推了下去。

  “姐姐,怎么沒動靜?。 ?p>  一旁的女子們等了半晌,無論是慘叫或是進(jìn)食的咀嚼聲半點未見,剛提問出聲,一團(tuán)小屋大小的猙獰獸頭從井下拋出,嚇得她們花容失色,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獸頭下站著身形瘦弱苗條的文士,伸手無聊的哈欠一聲,隨手將獸頭又扔回井中。

  “沒勁,沒勁!我當(dāng)是多兇的奇獸,原來只是頭吃人的夜游,就沒點厲害的嗎?”

  文士吐槽了一陣,婢女們見狀后全作鳥獸散,他解開了驚得合不攏嘴的道士。

  “多謝高人相救,貧道無涯子,請問尊姓大名,日后也好銘記于心?!?p>  無涯子從震驚中回過神,深深地敬了一禮后,作輯尋問道。

  “不用了,這里的女子大半都是這地方的主人用震魂法攝住控制的。你且拿著這個,去東南方向的一座花園中,將它插進(jìn)陣眼就可破陣,一路若遇上敢擋路的,也可以憑它斬之,事后也不畢還了,我還有故人要見,先行一步?!?p>  文士抬手揮了揮衣袖,又從袖口取出一根銀針,遇風(fēng)便漲,長至四尺三寸后才停下,原來是一支寒光四射的寶劍。他將劍給予無涯子,支身一人便消失在視線中。

  干將!

  將寶劍寸寸拔出鞘,劍脊上的兩字令無涯子有些難以置信,這把應(yīng)是上古遺失的寶劍,今日居然被隨意贈送于他。

  商練清只覺耳邊盡是女子的歡笑聲,她半睜開眼,自己還是身處在亭院的宴會中,只是和她同行的幾人都不見了蹤影,宴會的中央幾名身披薄紗粉巾的美女正在起舞,動作曼妙輕快,不經(jīng)意間袒露出半透明薄紗下的豐腴胴體,要她還是前世的時候,這時多半已經(jīng)流了鼻血。

  “貴妃娘娘真是好興致啊!可否讓在下坐下再飲幾杯?”

  一道輕挑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她尋聲望去,宴會上多了一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白衣素袍,將醉未醉的瞇著眼,正是和她同行的文士。

  “哪來的野狗?敢在這口出狂言!”

  黃裙美婦吳君忍不住出聲呵斥,細(xì)看之下,這文士居然是剛剛才被喂夜游的那伙人,她還以為是手下辦事不利,當(dāng)場就要親自捉拿。

  “無妨,這位是我的舊友,賜座與他。”

  主座上的女主人抬手止住了起身的吳君,婢女引文士坐到商練清對面,他剛一坐好,就聽到女主人幽幽說道。

  “昔日懷宗和我請先生入宴,先生不應(yīng),為何當(dāng)下想起小女子來了?”

  文士端杯痛飲一大口后,搖頭晃腦著解釋起來。

  “懷宗非人君,前朝亡國已有四十五載,談之仍讓人咬牙切齒,而娘娘樂善好施,又精通政事,素有仁德之名,若非死于那昏君之手,又怎會國破家亡,生靈涂炭呢?”他又飲了一杯,指向自己的腰部接著說:“昏君賜千金我不受,娘娘送我的衣帶現(xiàn)在還穿在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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