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樹白聽著云初諾語氣之中的誠懇,原本懸著的心驟然落了下來。
之后樹白教了云初諾和云子炎如何契約靈獸,二人也不出樹白的預(yù)料學(xué)習(xí)得很快。
圓形星芒落下,云初諾感受到了自己的識海之中,原本只有一個圓形空間的地方,又多出了一直黑色的小狼的模樣。
看著契約完成,樹白眼中此刻已經(jīng)溢滿了淚光,幾步走了過來,低頭舔了舔自己的一對孩子,淚水如同絲線一般落在兩個孩子的身上。
而小小的小奶狼并不知道母親即將離開他們,他們只以為母親又與往常一樣是在與他們嬉戲,于是兩只小奶狼,搖晃著小小的尾巴,用著那小小的腦袋也蹭著樹白的頭。
云初諾和云子炎看著眼前的場景,說不出什么感覺,只是那樣站在一邊看著,看著樹白由原本站著的龐大身軀漸漸的爬著,然后在一雙孩子的面前就那樣瞌上了雙眼,逐漸沒了氣息。
“哥!”云初諾轉(zhuǎn)頭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
“我們給樹白立個墓碑吧!”云子炎倒是顯得很冷靜,只是眼底的紅色還是道出了云子炎此刻心中的難受。
“好?!痹瞥踔Z點(diǎn)了點(diǎn)頭。
之后兄妹二人一個用著小鋤頭,一個用著匕首就在地上開始刨坑,也不知道刨了多久,總之二人都累得氣喘吁吁時一個能夠埋下樹白的坑才刨好。
然后兄妹二人又拖拽著身體已經(jīng)變得冰冷的樹白往坑里拽,一黑一白的小奶狼見到母親被自己的主人拖拽著往坑里放,不明所以的小奶狼這一刻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發(fā)出悲鳴一樣的嚶嚶聲,趴在坑的邊緣,想要撲下去,卻又都止住了,只是趴在坑的邊緣望著逐漸被泥土掩埋的母親,兩只小奶狼眼中都同時落下來淚水。
將樹白埋好,之后云子炎找來了一塊木頭,用著匕首簡單的做了一個墓碑,上刻上了“樹白之墓”四個字。
“好了!”云子炎低頭看著趴在墓碑前的一對小奶狼,說不出什么感覺,只是等到兩只小奶狼都嗚嗚咽咽的哭累了,才和云初諾一起一人抱起一只抱在懷里。
“哥,我們找個地方先生活吧!”云初諾抬頭看著已經(jīng)暗了天空說道。
“好?!痹谱友c(diǎn)了點(diǎn)頭。
篝火噼里啪啦的炸開火光,云初諾將一對小奶狼收入了空間,然后坐在樹下看著篝火道:“哥,今天的事情你會回去跟娘和哥說嗎?”
“先瞞著吧,明天我們回去就說不小心在山上迷路了?!痹谱友紫胍矝]有就說道。
“嗯,我知道了?!痹瞥踔Z點(diǎn)了點(diǎn)頭,忽然又抬頭看著云子炎笑道,“哥,我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秘密越來越多了。”
“妹妹,你不準(zhǔn)備給我解釋一下你怎么憑空將東西變出來的事情嗎?”云子炎抬頭,突然認(rèn)真的看著云初諾。
云初諾知道云子炎總有一天會問自己這個問題的,正好今日也經(jīng)歷了不少的事情,自己有個空間這種事情也就不顯得特別了。
“嗯······”云初諾想了想語言,道,“其實(shí)我這個不是憑空變東西,只是我有一個小空間,然后只要是這個里有的東西我就可以用意念將它們拿出來而已?!?p> “空間!”
“嗯,”云初諾繼續(xù)道,“哥還記得上次我在玉蘭山受傷那次嗎,就是那次我額頭磕破了然后鮮血流進(jìn)了藏在那里的一個空間里,我就與那個空間契約了,之后我就擁有了這么一個憑著意念就可以隨意取物放物的空間了?!?p> “契約,跟我們今天契約小黑小白一樣!”云子炎聽后,內(nèi)心其實(shí)還是有些波瀾的,只是今日也遇到了一些令人震驚的事情,所以聽了云初諾的解釋后也就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嗯,算是吧!”云初諾點(diǎn)頭。
“看來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和不了解的事情!”云子炎感嘆了一句,之后又很快咧開嘴笑道,“看來妹妹和我都是幸運(yùn)了,居然擁有這么神奇的經(jīng)歷?!?p> 云初諾看著云子炎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笑意,也跟著笑了起來,“嗯,不過哥,你取的什么名字,小黑?小白?這名字也太土了吧!”
“土嗎?”云子炎疑惑,“我看村里的那些養(yǎng)狗的人家都是這么起名字的?!?p> 云初諾無語,那是狗,而這兩只是狼,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狼,是靈獸好不,取個這么土的名字,都對不起這么威武的身份好不!
“嗯,很土!”云初諾直接回到。
“那我想想?!痹谱友椎?。
云初諾看著云子炎一臉苦惱的想著,嘴角勾了勾,也不去打擾。
“有了,”云子炎經(jīng)過一番苦思冥想,然后像是得到了什么重大的突破一樣興奮的看著云初諾道,“小白以后就叫樹櫟,小黑以后就叫樹耀,你肯怎么樣!”
“樹櫟,樹耀?!痹瞥踔Z想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名字不錯?!?p> 自己苦思冥想的名字得到妹妹的認(rèn)可,云子炎一時覺得自己無比的有成就感,笑道:“以后樹櫟和樹耀就跟著我們了,得好好對它們才是?!?p> 一夜無話,次日云初諾是被陽光給叫醒的,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森林,抬頭擋了一下朝霞刺眼的陽光。
“妹妹,你看我獵打了什么!”這時云子炎高高興興的提著一只野兔走了過來。
云初諾轉(zhuǎn)頭看著云子炎手中提著的一只野兔,兔子一看就是用箭給射中的。
“哥,你一早上就去打獵了!”云初諾起身看著云子炎手中的兔子說道。
“沒有,”云子炎卻是直接搖頭,“我就是剛醒的時候,看見一只兔子從我們面前跳過,我想這送上門來的獵物可不就得獵嘛,正好也可以做早上的早飯?!?p> “不過哥,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這兔子,這附近可沒有溪流?!痹瞥踔Z看著云子炎手中提著的兔子,再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水可以打理兔子。
云子炎被云初諾這么一問倒是突然驚醒,也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溪流。
“好吧,這兔子只有等一會兒找到溪流再吃了?!痹谱友讓⑼米又苯尤拥搅诵”澈t里,然后就從包裹了拿出了一張餅開始烤了起來。
早上一張餅合著水咽下,雖然餅有些干了,但是兄妹二人都不是那種嬌貴的人,也就這么對付著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