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我驕傲了嗎?”
“你這還不驕傲,那你驕傲起來是不是你是師叔?!?p> 周九梁嘖嘖有聲。
“說的就是啊。”
“嘿,你臉怎么這么大,是不是你再膨脹一點,德蕓社都容不下你了?!?p> “這個可不能在這說,咱師傅在后臺呢,讓他老人家誤會我怎么怎么的了,怎么整,我可不想成為某人?!?p> 孟鶴糖兩個人配合的非常的不錯。
即有那個節(jié)目效果,也順便踩了某人一腳。
郭德剛對兩人的表演不能說不滿意,也不是特別的滿意,折中也就是滿意。
齊若白坐在一旁看著臺上的孟鶴糖,心里已經(jīng)想好晚上怎么嫩死他了。
蘇紫沫倒是沒感覺有什么,畢竟能走到這一步,還是孟鶴糖占了功勞了。
好家伙,這是既得罪了師叔,也有師嬸罩著,德蕓社的優(yōu)良傳統(tǒng)那可不是吹的。
郭德剛,怕老婆。
于歉,怕老婆。
到齊若白這,他也不知道怕不怕。
但是蘇紫沫要是生氣,他百分百保頭疼。
“若白啊,你要是閑著沒事,帶紫沫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我看這附近有好多個商品街?!?p> 郭德剛開口了。
“這個你帶著,以防不備之需?!?p> 齊若白沒有什么想法,看向旁邊的蘇紫沫。
蘇紫沫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低頭摳手。
看到這個樣子,齊若白把小包接了過來,領(lǐng)著蘇紫沫從后門就出去了。
這附近的商品街是不少。
“紫沫,你想去哪轉(zhuǎn)轉(zhuǎn)?”
“我也不清楚誒,我看你們這穿的大褂有點薄,要不我們?nèi)ベu衣服的地方看看,給大家買點保暖衫?”
齊若白愣了一下。
“你還觀察這個呢?”
“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不用觀察好像。”
演出的大褂一般都是定制的,而德蕓社前陣日子發(fā)生的那些事,所以一直也沒有置辦入冬的大褂。
現(xiàn)在穿著的還是夏秋季的。
東北這邊還比較冷。
在臺上倒是好說,在外面那凍得都哆嗦。
齊若白微微點頭。
領(lǐng)著蘇紫沫向著一個服裝店走去。
挑選了好半天,齊若白才和店主商量好定制的事情。
德蕓社身材都差不多,除了特立獨行的幾個。
什么孫悅啊,燒餅啊,或者說郭德綱啊之類的,這群人都得額外定。
不是胖就矮的。
店主非常痛快,說晚上去德蕓社那邊給量,然后定制。
最重要的是不收費。
他這里的衣服都不便宜,質(zhì)量沒的說,這么一大單子,走一趟又沒什么。
“老板,那就這么定了?!?p> 齊若白刷了卡,付了定金之后,對著老板喊了一句。
“得嘞,老鐵您就放心吧,我關(guān)了店之后,一定第一時間趕過去?!?p> 齊若白點了點頭,領(lǐng)著蘇紫沫向著劇場的方向走去。
這時候,已經(jīng)輪到倒數(shù)第二個張鶴論的表演了。
這家伙在臺上那就牛逼了,六親不認(rèn)。
郎鶴炎的苦啊,說不完的說啊。
“之前,我和師叔是一個屋的,之后,他就把我踢開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我聽說你和孫老師還有于大爺三人睡一屋,打麻將三缺一,一整宿你們睡好了,隔壁屋的我那可是睡不著?!?p> “我們怎么就打麻將了?!?p> “我給你學(xué)學(xué)哈?!?p> 郎鶴炎退后兩步,把鼻子捏住了。
“呼嚕嚕嚕,那人咋還不來啊?!?p> “胡嚕嚕嚕,我不知道啊?!?p> “呼嚕,要不咱斗地主得了?!?p> “呼嚕,成,走起?!?p> 郎鶴炎表演的是相當(dāng)?shù)男蜗螅徊贿^三人沒說夢話,一直都是打呼嚕,你一聲,我一聲,不帶重復(fù)的。
臺下的觀眾樂不可支。
蘇紫沫捂著肚子笑的上不來氣。
“孫大哥他們真是這樣的?”
“不是,但也差不多了。”
齊若白聳了聳肩。
繼續(xù)看臺上,張鶴論連忙按住郎鶴炎的肩膀。
“得嘞爺們,根本就不是這個原因?!?p> 張鶴論擺弄著手上的扇子。
“師叔那是有了女朋友就六親不認(rèn),之前對我們是兄弟那家伙是狼蟲虎豹,現(xiàn)在有女朋友了,翻牌的機會都沒有了?!?p> 齊若白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張鶴論是真的上臺就六親不認(rèn),抓到什么說什么,這就讓人很頭疼。
齊若白看著蘇紫沫看向自己那逐漸詭異的目光,心里這個恨啊。
“嘿,別說了嘿?!?p> 郎鶴炎發(fā)現(xiàn)了齊若白的身影,出聲提醒張鶴論。
“師叔看著呢,小心下臺之后進宮,你別忘了聞?wù)邆?,見者傷蛋?!?p> 張鶴論朝著齊若白的方向看了一眼,頓時嚇壞了。
齊若白正低頭找什么呢。
一種即將失去蛋蛋的憂傷涌上心頭。
“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得說點什么?!?p> “亞麻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