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好嗎?【求收藏,求月票】
KTV大廳,張昊白親自送周姓青年離開后,坐在了大廳的一旁的沙發(fā)上。
他搖晃著手里的酒杯,看著遠(yuǎn)處小酒吧里蹦蹦跳跳的男男女女,一股惡氣呼出,舒爽極了。
自高考結(jié)束以來,張昊白一直待在家里,他早就想找機(jī)會出來玩了。
今天雖被打了一頓,但被打一頓換死敵羅峰凄慘余生,這買賣倒是不虧。
只要那周華陽信守承諾,羅峰這輩子也就玩完了。
如此高興的事,自然要出來慶祝一番。
“喂,在座的各位兄弟姐妹們,今天我高興,給大家免單,大家隨便喝隨便玩……”
張昊白突然站到柜臺上,手里那著麥克風(fēng),吆五喝六地叫喊著。
“喔喔喔~”
聽見有人免單,大廳瞬間就沸騰起來了,各種歡叫聲四起。
這家KTV是張家產(chǎn)業(yè)之一,憑借張昊白張家獨(dú)子的身份,區(qū)區(qū)免單罷了,小菜一碟。
“姐妹們,都來給張公子滿上~”
不久后,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趕了過來,圍坐在張昊白身邊,紛紛端起酒杯,以瞻仰張公子的英姿。
一時間群妹繚繞,可是讓張昊白裂開了嘴,連他叔叔的警告都拋在腦后。
甚至,張昊白都遺忘了今天被羅峰毆打的痛苦……
風(fēng)花雪月總會迷了人眼,而溫柔鄉(xiāng)最能療養(yǎng)傷痛。
迷了眼,那就迷了眼吧!
KTV一直在狂歡,各種霓虹燈光繚繞,而在昏暗的角落里,張大公子盡享齊人之福,左擁右抱好不快哉……
張昊白難得出來一次,自然不想放過如此機(jī)會,自然要找小姐妹放松放松。
唯一的遺憾就是這些胭脂水粉難及得上女神絲毫,缺少了一定的趣味。
不過作為工具,也是極好的。
至少,純粹簡單,無所不能……
只要有錢就行!
突然間,張昊白身軀一愣,隨后愣愣地倒在了身邊小姐的身上。
他兩眼泛白,毫無神采,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見張公子停止了動作,小姐妹們還有所疑惑,但也沒有過多驚奇。
直道是張公子喝醉了,在如此劇烈的多人運(yùn)動下,終究還是頗為累人,倒下休息了。
只是她們不知道是,這一休息,怕是永遠(yuǎn)也醒不過來了。
宜安區(qū)警察局外的街道上。
“哥,完成了~”一穿著時尚的女子輕輕挽起魏文的手,頗為得意。
“貂蟬真棒!”
聽著貂蟬的完成暗殺,魏文不吝稱贊。
張昊白羞辱了魏文父母,自然是惹怒魏文,那時候就想殺了張昊白泄憤……
可惜,張澤虎及時趕到,貂蟬實(shí)力有限,沒得成功。
如今,終于是報仇了!
“他叔叔不在,任務(wù)很簡單的,我輕輕松松就剿滅了他的精神意志,雖然靈魂還在,但也不可能恢復(fù)醒過來了?!?p> 以貂蟬的實(shí)力,無聲無息殺死一位普通人,實(shí)在太簡單不過,可聽到魏文的稱贊,也還是蠻高興的,一張俏臉變得更加得意了。
魏文交給她的第一個任務(wù),時隔數(shù)十天,終于是完成了。
此次行動很順利,一擊得手,直接殺死了張昊白。
“今晚獎勵貂蟬一個大雞腿~”
魏文捏著貂蟬的纖手,哈哈大笑著,拉著貂蟬向張家別墅方向而去。
既然張昊白已死,那他父親張澤龍也不用活著了。
魏文眼眸閃過一絲殺機(jī),他不是嗜殺之人,遠(yuǎn)不會因?yàn)閯e人羞辱了他們家就要滅人滿門……
雖然張昊白一直在挑事,羞辱了魏文一家,也羞辱了羅峰父子,但這些事真罪不致死。
而真正的原因則是,衛(wèi)道!
自穿越時空重生歸來,魏文就清楚地知道自己變了。
他身上有著輪回神殿如此逆天傳承,自然要肩負(fù)起更多的責(zé)任與使命。
前世四年的記憶,讓魏文變得堅定,也變得執(zhí)著。
他不想在當(dāng)弱者,在為別人所守護(hù)!
魏文所看到的故事典籍與歷史、那些可歌可泣的英雄傳說與故事,都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顆信仰的種子。
世間有黑暗,但總有人追趕希望,守護(hù)光明!
魏文不是善良之人,也不是圣人,但他心中有信仰,有自己恪守的正義。
挑事生非者,殺!
欺凌弱小者,殺!
行暴施惡者,殺!
肆虐作亂者,殺!
不忠不孝者,殺!
不仁不義者,殺!
……
哪怕殺得天翻地覆斗轉(zhuǎn)星移,也要還世間朗朗乾坤!
而張昊白一家,犯了最重要的一條,為富不仁藐視生命,在這人類無數(shù)先烈拼命換回來的基地市作威作?!?p> 他們不死,即是罔顧先烈,愧對那些逝去的英靈!
。。。。。
“忘記了,今天應(yīng)該找劉老,讓他幫忙解決你的身份問題的?!?p> 走到天都花園小區(qū),魏文才突然想起來,他還沒解決貂蟬的身份問題呢!
就現(xiàn)在來說,貂蟬依舊是黑戶。
“唔~”貂蟬嘟著一張小嘴,她倒是不介意黑戶不黑戶的。
對現(xiàn)代社會了解越深,貂蟬越加明白人類的危機(jī)何等之重,她才不會關(guān)心自己的黑戶問題呢。
何況,她本身就類似于召喚生物,由輪回神殿召喚之門自歷史長河中召喚而來,自然不會考慮這些問題。
“不用麻煩啦,我也了解過這個時代,大涅槃時期死亡了很多人,也走散了很多人,甚至至今都有很多人偏居一隅,與世隔絕,黑戶不黑戶的,真的沒有問題噠~”
貂蟬緊了緊抱住魏文胳膊的雙手,她無父無母,在這時代也沒有任何親戚朋友,唯一的依靠就是魏文了。
只要跟在魏文身邊,她就很滿足了,其他問題都是小事,都不值一提!
“這怎么行?”魏文搖了搖頭,身份還是要解決,不然以后貂蟬出行都是問題。
總不能讓貂蟬一直維持卡牌的狀態(tài)吧?
兩人步行速度不慢,很快就進(jìn)入了天都花園小區(qū)。
張昊白才死去沒有多少時間,魏文自然要送他父親去陪他。
若不是因?yàn)槲何默F(xiàn)在實(shí)力不夠,他還想將張澤虎一并解決了~
“你們是什么人?”張家保鏢看到陌生人進(jìn)來,連忙阻攔著。
不久前張家公子才被人毆打,如今安保方面自然更加用心了。
而張澤龍也因?yàn)閮鹤颖粴虿糯掖亿s回來,他一直記著弟弟張澤虎的話,還擔(dān)心這一次也是弟弟的仇人來復(fù)仇。
在了解到只是張昊白同學(xué)間的矛盾后,就沒有太過在意,吩咐手下解決了警察局的事情后就趕緊帶公子回家。
可惜,張澤龍不知道的事,他的兒子已經(jīng)死了。
貂蟬一步上前,傾國傾城的容顏暴露在陽光下,這略帶稚嫩、卻貌美如花的容顏,配合她本身的氣質(zhì)與精神力量,竟然有一種魅惑效果,能夠使人沉迷于幻境中,難以自拔。
“呵呵呵~”
貂蟬輕笑著,這些人都不是武者,對付他們自然輕輕松松。
若不是魏文對這些人沒有殺意,憑借貂蟬的力量絕對能夠輕易殺死他們。
還好魏文仁慈,只是讓他們沉迷于幻境,以便魏文兩人的行動。
張家別院很大,走了半分鐘后才來到大廳里,而此刻的張澤龍,則拿著電話坐在沙發(fā)上。
他給張澤虎打電話,可惜因?yàn)閺垵苫⒄趫?zhí)行任務(wù),并沒有接聽。
“只能等一會再打了~”
張澤龍眼眸陰沉,掛滿了擔(dān)憂。
他張家發(fā)跡手段不少,很多都見不得光,若不是因?yàn)閺垵苫⒌奈湔呱矸荼幼o(hù),憑借張澤龍的事跡,張家早就破敗了。
“你估計是沒有機(jī)會再打了……”
就在張澤龍放下手機(jī)時,房門被突然間打開,一男一女緩緩走了進(jìn)來。
“你……”
張澤龍眼眸皺縮,在看到男子的瞬間只感覺到一股熟悉感,似乎他見過這個人,可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了。
“你兒子已經(jīng)上路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隨他走一程?”
魏文速度極快,直接來到了張澤龍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猶如老朋友一樣平淡地講述著,和嘮家常一般。
貂蟬也扭著嬌軀,一步一步走向魏文,在他身邊坐下來,精神力瞬間綻放,將整個大廳籠罩起來,滴水不漏!
她本就是精神念師,全部爆發(fā)之下或能與戰(zhàn)將級武者一戰(zhàn),對付一個普通人還不是綽綽有余?
對付張澤龍,遠(yuǎn)比對付他兒子還要簡單得多。
畢竟人老了,身體素質(zhì)跟不上。
身體老化,精神自然比不上年輕人。
“你們……”
聽著魏文的話,張澤龍大吃一驚,震驚的驚。
甚至還帶有恐懼與震怒!
張昊白是他的獨(dú)子,未來要繼承張家家業(yè),甚至未來成為武者,還能將張家家業(yè)發(fā)揚(yáng)光大,為張家光耀門楣。
可是,現(xiàn)在卻死了。
死了?
這怎么能行呢!
“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貧民區(qū)的賤種……”
看見魏文那雙帶有殺意的眼眸,張澤龍瞬間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初在高考結(jié)束后,他可以狠狠羞辱了一家人,當(dāng)初那一家的少年,就是這個人!
還沒等魏文有所反應(yīng),貂蟬纖手一揮,一道精神力刀刃直接飛出,劈在了張澤龍身上。
哼,當(dāng)著貂蟬的面侮辱哥哥,這不是找死嗎?
精神力刀刃瞬息綻放,直接將張澤龍劈飛出去。
這是精神力攻擊,無形無相,雖說外表沒有任何變化,可張澤龍的精神力卻是受到了極大的損傷,變得萎靡不振。
“來人,來人啊~”
張澤龍一瞬被重創(chuàng),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那虛弱的聲音連忙呼喊著。
這里是他張家,外面還有十多位保鏢,個個都是打架的好手,只要給足了錢財,總有人會為他張澤虎拼命。
“唉~”
魏文搖了搖頭,這張澤龍也沒有想象中難般難辦啊,似乎很名不符其實(shí)啊!
“聽聞張家掌事是個人物,智勇雙全,看來也是謬贊了……
我們都走進(jìn)來坐著了,竟然都沒有一份茶水喝,真不會做事呢~”
魏文失望地笑了笑,喊人,喊人有用嗎?
若張家那些護(hù)院、保鏢有用,魏文兩人還能進(jìn)得來嗎?
更重要的是,這張澤龍未免也太白癡了吧,事到如今還以為院子里那些廢物能夠救他?
貂蟬聞言,連忙端起桌子上的茶壺,親自倒了一杯端到魏文的手中。
“哥哥~”
魏文寵溺地揉了揉貂蟬的頭發(fā),端起那杯茶小酌一口后緩緩站了起來,向著張澤龍走過去。
“知道你今天必死嗎?”
魏文居高臨下,平靜地看著匍匐在地面上的張富翁,輕輕宣判了他的死刑。
“你,你,你要?dú)⑽???p> 張澤龍喊了半天,終究不見人進(jìn)來護(hù)駕,他終于是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劫難逃了。
本來還存有一絲僥幸,或許自己還能活著,未來定有機(jī)會為兒子復(fù)仇。
可魏文如此平靜地話,完全不似他這個年紀(jì)能夠說出來的一般,帶有一股極致的冷漠,冰冷入骨。
“為,為什么?”張澤龍掙扎起來,他和魏文的仇恨只是口頭上的羞辱,怎么可能會衍生到生死之仇?
這個人,是個瘋子嗎?
“沒有為什么,你,你張家,都不應(yīng)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僅此……而已!”
魏文搖了搖頭,他殺人滅口,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
但凡有人不配活在世界上,那他就能代表輪回,送人去往生!
“僅此而已?”
張澤虎瞳孔皺縮,輕輕一句僅此而已,直接碾死了他所有的希望。
“結(jié)束了,你兒子剛走不久,你上去陪他,彼此還能有個伴,如此,不好嗎?”
魏文輕笑著,一柄飛劍直接貫穿了張澤龍的心臟。
一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