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
蘇和圖一個電話打給卓天明,“一會陪我去西城?!?p> “不去!”
“必須去!”
“二十萬!”
“沒有?!?p> “昨天不給你二十五萬么!”
“你知道?”
“老大批的懸賞,我怎么能不知道。”
“二百!”
“什么?”
“給你二百!”
“你雇民工呢?”
“那我找王書記了?”
“那也不去!”卓天明咬牙切齒。
“好吧,我讓何巧巧找王書記,我不干了!”
“等等,我去,但是我輸?shù)腻X你得補點吧?!?p> “那一萬以后補?!?p> “是十一萬!”
“怎么又多了個十萬?”
“何巧巧說能讓你同意,我們又賭了十萬!”
“你傻你怪誰!”
“我窮我沒錢,不給就不去!”
“就二百,如果不去我找何巧巧。”
“沒朋友了!”
“嘿嘿,九點西城夜總會門口見?!?p> “哼,”卓天明掛斷電話。
血淋淋的教訓,不能和何巧巧對賭。
楊量找了一套西服,和黑皮鞋,“我穿這個行不?”
“你以為畢業(yè)典禮啊,打起來你跑都跑不快,”蘇和圖樂了。
“那穿啥?”
“運動服,棒球帽,”蘇和圖也穿上一聲運動服,戴上何巧巧送的棒球帽。
“哪里呢?”蘇和圖發(fā)信息給陳秉徳。
“校門口?!?p> “吃東西沒?”
“還沒有。”
“等我,”蘇和圖和楊量下樓,走到學校正門,蘇和圖的車停在這邊。
“會開不?”蘇和圖把鑰匙扔給陳秉徳。
“會的,開幾年了,”陳秉徳家族雖然不比左瑩瑩,但是家里車很方便,也是早早拿到駕照了。
“去西城夜總會,先找個早餐店,”蘇和圖上車后座,楊量坐副駕駛。
陳秉徳和楊量上次一起和張老師喝酒,還算熟悉。
路過一個很大的早餐店,幾個人下車吃東西,然后把開車到西城夜總會,把車停在附近。
九點整。
卓天明開著他那輛大SUV停在西城夜總會門口。
蘇和圖和陳秉徳,楊量走過去。
“你們準備什么呢?”
“什么也沒準備啊?!?p> “你來談判,什么也不準備?”
“談判準備啥,談不妥轉頭就走唄,”蘇和圖說道。
“想的簡單,”卓天明翻白眼,打開后備箱。
“一人一件防彈衣,穿在里面,防彈衣小心尖刀刺,”卓天明說著給每個人一件防彈衣。
“你是……”楊量一看避彈衣,上面是警用標志。
“特案組,保密,”卓天明不抬頭的說著。
“哦哦哦,知道了,”楊量穿上防彈衣,心里有個點底氣。
卓天明自己穿上戰(zhàn)術服,套上防彈衣,戴上一頂頭盔,然后拿出來一只突擊步槍。
“這不是國產的!”陳秉徳認識這支槍,這種槍支很多發(fā)達國家裝配。
“HK的G36C,”卓天明拍拍折疊槍托,拿出幾個透明聚乙烯彈夾,放在戰(zhàn)術馬甲內,然后又給G36C上換個并聯(lián)彈匣。
并聯(lián)彈匣就是將兩個彈夾連在一起,可以一正一反,也可以并聯(lián),主要作用是快速更換彈匣。
“這是?”楊量剛剛有些底氣?,F(xiàn)在又擔心。
他玩游戲知道G36這種武器的威力強大,用這支槍要干什么?
“我不參與談判,我就是路過……”卓天明解釋,然后瞪一眼蘇和圖,你這小弟都什么膽量。
蘇和圖聳聳肩,臨時抓的群眾演員,不要要求太高了。
蘇和圖拿出手機。撥打一個電話,“陳興東?”
“是我,”電話那邊一個低沉的聲音。
“來一樓,開門,”蘇和圖直接說道。
“等著,”陳興東掛機。
過了一會,西城夜總會一樓大門打開,蘇和圖幾個人大步走進去。
楊量跟上,只不過腿肚子有點轉筋……
一樓有些亂,陳老大死了之后這里沒有營業(yè),而陳興東也暫時控制不了局面。
蘇和圖走進去,陳興東領著二十多人站在吧臺一側。
卓天明端著G36C站在地中間,“重案組,我不管你們今天什么事,動手可以,誰用槍我就干死誰,明白不?”
卓天明指著陳興東。
“他們也不行用槍,”陳興東沉聲說道。
“規(guī)矩是所有人都必須遵守的,”卓天明強調。
“好,”陳興東點頭。
“拿把椅子來,”卓天明吩咐。
陳興東一揮手,一個小弟拿把椅子過來,卓天明拖著椅子靠墻而坐,面前一左一右兩伙人。
“我來接管西城夜總會,有愿意繼續(xù)干的工資上漲,想替陳老大報仇的,現(xiàn)在就可以動手,”蘇和圖簡單直接。
對面所有人沒有動作和語言。
陳興東,陳老大的獨子,因為陳老大綽號陳半城,只控制了XC區(qū),所以兒子的名字叫陳興東,意思是振興DC區(qū)。
可惜,陳興東沒有那種江湖霸氣,經營西城夜總會可以,沒有攻城掠地的能力。
報仇,大概陳興東也不敢或者也做不到了,更不要說其他人。
而且蘇和圖只是打傷陳老大,之后的事情變得復雜,但是和蘇和圖沒有什么關系了。
“打打殺殺沒必要,”陳興東很不情愿的說著,打什么打,對面是重案組的,這邊動手,估計幾分鐘就把人抓了扔進去。
屋里的人也都明白,這就是等著陳興東動手,然后抓人。
“好,”蘇和圖沒有多說。
“這么大的資產,也不能說拿走就拿走吧?”
“我有手續(xù),你說的問題不要找我,”蘇和圖說道。
“是不是國有國法?”
“國法?你家干什么的你不知道?”
“我就是一個小老板,我沒犯法吧?”
“你犯不犯法我說的不算,現(xiàn)在我有手續(xù),我要收房子。”
“你憑什么收房子?”
“手續(xù),你懂么?”蘇和圖拿出復印件扔在地中間。
陳興東沒有去拿,他知道這是真的手續(xù)。
這個協(xié)議是被迫簽署的,如果不轉讓兩處資產,陳老大就會被送進看守所。
看守所基本醫(yī)療水平就是打吊瓶,沒有專職大夫,而陳老大的傷勢??拼蠓蚨剂Σ粡男摹?p> 所以不得不簽署這個轉讓協(xié)議,受益人就是蘇和圖。
關鍵是陳家沒有拿到一分錢!
陳興東想最后掙扎,拿到一些補償。
狼既然已經咬住了肉,怎么可能吐出骨頭。
“我要一百萬,否則大家走著瞧!”陳興東裝作惡狠狠的說著。
“一百萬我真沒有,”蘇和圖說著,“賭場,你可以選一家!”
“什么?”所有人都看向蘇和圖。
好大的胃口!
此時,陳老大原來管理的賭場那邊已經亂了套,每個賭場都有自己的經理,都是一方勢力,沒有了陳老大壓制,此時幾個昔日老二紛紛稱王稱霸,摩拳擦掌,大有誰敢碰一下就爆炸給你看的意思。
“賭場水很深,你說送就送??!”
“嗯,有不聽話的都送進去,或者送下去,”蘇和圖說的輕描淡寫。
送進去關幾年還能出來,送下去只能等著轉世投胎了。
所有人不語,最大不過陳老大,這不已經被重傷,最后自己喝那么多白酒,莫名其妙就沒了么!
“我,干不了賭場,”陳興東有些無奈,說了實話。
“要不這樣,我成立一個委員會,你任主席,讓大家一起坐下談談,你看怎么樣?”
陳興東在那里糾結,委員會聽著高大上,雖然有蘇和圖撐腰,可是這些賭場經理能夠聽自己的么?
還有,收益哪里來?
“那個,收入怎么辦?”
“抽水,一張桌子多少錢,”蘇和圖看著陳興東,“這樣管理行不行?”
“我不知道,可以試試,”陳興東有點猶豫,他沒有賭場經驗。
蘇和圖想利用陳興東是因為他是黑二代,人熟為寶,中間做話事人,也把自己摘開。
至于陳老大之死的仇恨,那不重要,黑澀會老大哪一個不是背著命案子,所以有機會就報仇,沒機會就忍耐。
何況蘇和圖并沒有殺害陳老大,至于打傷陳老大,那也是他咎由自取的!
至于陳秉徳,蘇和圖更是利用他做扛槍的馬仔,而暫時不考慮陳秉徳曾經踢昏過去自己,還騙自己到懸崖。
或許,蘇和圖還要感謝陳秉徳,他得到家族武學是時間問題,但是神游太虛,遇上星族寧皇大尊那可是大機遇,大神也不是天天在太陽系溜達,等著“撿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