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對自己設置的陣法很是滿意,金丹期的高手都走不出去。
地面上的光線慢慢暗淡了下來,陳晨還沒來得急抬頭就聽到“咔嚓”一聲,當陳晨抬頭望去:“你這秘境還打雷下雨?”
“是的,”荀山點了點頭:“這是秘境中靈氣充裕到一定程度,就會靈氣集成靈液降下,幾十年才一次?!?p> 陳晨想了想,靈氣匯集在一起,量太多由氣化形態(tài)轉變?yōu)橐夯螒B(tài),這不和自己體內的靈液一個道理嗎?
但最吸引陳晨的不是要下的靈液雨,而是天空中那團烏云中的閃電。
陳晨想了想取出碎天:“碎天,我給你扔上去,你把云層中的雷電吸一吸怎么樣?”
碎天中的雷鯉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回道:“好?!?p> 這還要想,不應該直接說一句“是,大王”就完事嗎?
陳晨腹誹了一句,使勁把碎天擲向那片不大烏云,陳晨不擔心自己的手勁扔不到,笑話!筑基四階的修為,滿身靈液的身體要還做不到的話,用鋼刀一頭撞死完了……
碎天以閃電般的速度直沖雷云,只是兩息的功夫就沒入了雷云中,陳晨一直在觀察感知著,感受著碎天沒入雷云后用力的一吸,雷云的體積明顯小了一圈……
臥槽,跟著我混的都會這手法呀……
又過了幾息,黑色的雷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了下去,直到又是幾息,雷云沒有了,碎天向著陳晨飛了回來。
天空從新恢復了光亮,太陽漸漸西下,一抹晚霞的余暉慢慢涂抹在群山上。
陳晨伸手接住碎天,入手有點愣神兒,怎么吸個雷回來感覺不一樣了呢?
“大王,這雷云太地道了,”碎天激動的有些顫抖:“您猜那雷云里面有多少靈氣?”
陳晨一下明白了碎天為什么不一樣了,這是靈液喝多了,都特碼醉了……
“這要我生前,要是天天泡在這么多靈液里,不出半年我就能結丹……”
碎天依舊在滔滔不絕的說著:“雖然我現(xiàn)在沒有實體了,可我吸收了這么多靈液喝雷霆之力,我感覺我要橙了……”
“它真醉了,哪有武器自己晉級的?!卑滓鄧@息道。
陳晨從荀山那抓了把瓜子,邊嗑邊琢磨著,荀山很有眼力的給陳晨切了杯茶,恭敬的送到陳晨手邊。
“成,那我?guī)阍囋嚾ァ!闭f完就消息了,荀山看看了手中的茶杯,苦笑了了一聲,繼續(xù)看著陣法中以便及時向陳大王匯報情況。
半個小時后陳晨再次突兀的出現(xiàn)在荀山身邊,臉上洋溢著發(fā)自內心的歡快。
果然大量的純天然靈液不是蓋的,又加上自己的精血……碎天橙了,不過沒有噬那般的能力,只是吸收雷電的儲存量大了幾十倍而已,說白了還是一把鑄造錘……
荀山立馬換了杯熱茶,恭敬的遞了過去:“大王什么事這么開心?我想不單單是困住這兩百多人這么簡單吧?”
陳晨斜眼看了下荀山,心說老道還是那個老道,心思敏捷,跟老巖不相上下,沒用語言回答,只是取出碎天遞到了荀山手上。
荀山接過的瞬間,差點把碎天掉在地上,發(fā)現(xiàn)失態(tài)的瞬間,握緊了碎天的錘柄,只是手臂的顫抖反應出即便活了那么多年,見過了大風大浪依然克制不住此刻的心情。
“這不是天級了,比天級還要厲害?!避魃蕉吡ǘ哙碌恼f著。
“眼光不錯,”陳晨暗爽:“你覺得如何?”
“大王當真了得,這武器應該是神級了吧,這還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這樣的寶物……”
陳晨暗爽的心情隨著這句話一下冷靜了下來,因為他聽出了里面的一絲怪異一處,“第一次親眼見到”。
“你以前聽說過?”陳晨問道。
荀山雙目不離碎天,傳音道:“是的大王,本族一直流傳一個說法,伏羲當年給幻天三件神兵……”
“臥槽,多少?”陳晨也顧不上傳音了,直接喊了出來。
荀山被一聲大吼嚇的一驚,差點手一松碎天再次掉在地上。
“大王,別激動,傳說中是三件?!?p> “知道都是什么嗎,有什么功能?”陳晨之所以震驚是自己以血為引才鑄造出兩把,花費的材料更是不可多得的,誰知道伏羲隨手就是三件……
最可怕的是胖子的族地被血洗過,這三個玩意要是都落入天盟手里……太可怕了。
荀山苦著臉搖了搖頭:“不知道呀,這也是一輩輩口頭傳下來的,至于可靠性沒問題,是我爺爺當時親眼所見……”
陳晨擺了擺手,郁悶的抓了抓腦袋:“我一個神獸族朋友告訴我,它沒見過,怎么你就……”
“我族跟隨的是娜迦族?!币痪湓捊o陳晨噎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是呀,跟對了大哥,見點好玩意沒問題,這也充分反應了白亦的魅族當時的地位,甚至可以說包括神獸族的地位,太低了,低到連神級裝備都沒聽說過,陳晨默默點上一支煙。
看來天盟絕不那么簡單,要從新盤算盤算了。
抽完煙,陳晨把心思重新放到陣法里的眾人身上,瑪?shù)拢倚那橐幌虏缓昧?,先拿你們撒撒氣?p> 說干就干,陳晨身體直接沒入土中,縮地成寸使出只是幾個呼吸間就來到了陣法下面,開啟功法就是一通吸。
隨著陳晨在地下猥瑣的偷功力、偷魂力,陣法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少無法抵抗幻陣的人,拔劍直接抹了脖子。
這倒是在陳晨的意料之中,當陣法中的人魂力太低時便無法抵抗陣法帶來的愧疚感,要么直接瘋掉,要么直接自殺。
只不過無論是瘋掉或是自殺掉,還是躲不過陳晨的功法吸收,依舊把一具具尸體吸成粉末。
隨著哀嚎聲越來越大,真的刺激到一些金丹期的大佬清醒過來,這點是陳晨沒能想到的,聲波產(chǎn)生的共鳴能喚醒修者的潛在意識……
隨著意識清醒,幾位金丹期大佬拉著自己人就一頭沖出了幻陣。
只不過幻陣之后是迷陣,清醒過來的且沖出來的不過五十人了。
張鷹耀大吼一聲:“都別動!”
若不是一同進來,知道他也是入侵者之一,就憑這一生叫喊就能迎來一片刀劍的掌聲。
“這是迷陣,不要妄動,否則又會被弄回之前的幻陣中。”張鷹耀道。
果然,身邊每一個人不在妄動了,都紛紛駐足看向四周,霧氣騰騰遠處根本看不到,但是陣外能清晰的看到陣里。
荀山傳音給陳晨匯報著情況,其實不用他說陳晨也都清楚,精神力一直籠罩在陣法中,只不過并不知道跑出來的都是誰罷了。
聽了荀山的報告陳晨也沒管那邊,就算出了迷陣還有殺陣呢,先把幻陣里打掃干凈再說。
加大了功法吸力,沒到十分鐘人就都化成了粉末,陳晨快樂的打掃著戰(zhàn)場。
“不錯,看來多賣儲物戒指是對的,好東西都幫我集中起來了哈哈?!标惓块_心的自言自語:“咦,還有個圓盤,姐,你又要多一個老鄉(xiāng)了。”
“我打死你,你們村里才稱老鄉(xiāng),哼?!卑滓鄫扇岬谋г沽艘痪洌瑥年惓啃乜谏斐鲆恢皇?,把圓盤直接收進了黑風寨里。
陳晨傻笑了兩聲:“這邊完事,我把圓盤弄開,看看這次是哪位大員?!?p> “是不是要員無所謂,是我族人就好。”白亦淡淡道。
“別失落了,剛才你不是感應到不只一個圓盤嗎?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了,看來在迷陣里,我過去看看?!?p> 說完陳晨再次潛入地下,飛速來到迷陣下方,繼續(xù)吸收。
“離開地面。”一句并不標準的華國語響起,眾人紛紛看過來,只見空中飛著一個背有一雙肉翅的丑陋男人,男人一頭棕色的頭發(fā),因為獸化鼻子像豬,丑陋無比。
隨著這一聲,男人身邊的幾人也紛紛獸化,無論男女都生出肉翅,飛在天空中,只不過怎么飛都飛不出去,好像有層無形的空氣罩子扣在這里。
“別白費力氣了,德古拉家族的怪胎,不如合力擊碎這無形的罩子,否則誰也出不去?!庇忠粋€不并標準的華國語響起。
張鷹耀饒有興趣的看著兩波人:“格林家的和尼古拉家的,我不管你們之間的恩怨,我想問你們一句,這生死危機關頭,你們是要死在一起嗎?”
兩波人斗氣歸斗氣,但絕不是不要命的傻子,明白張鷹耀話里的意思。
于是兩波人中各走來一個能主事的,張鷹耀看了一眼,就老向其他勢力。
王家也來了,而且是家主王玉天帶隊,只不過現(xiàn)在只剩下他和兩名王家小輩了,本來以為這次是來輕松搶劫的,所以王玉天讓于先生照顧家中,自己帶領二十名小輩過來,全當是一次歷練,或是說讓小輩們見見血,可特碼血是見著了,只不過都是自己人的,從發(fā)動進攻到現(xiàn)在一個小時過去了……
可特碼己方就剩下五十多人了,那一百多人都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全完了。
王玉天正感慨自己點太背的時候,感受到一雙如鷹隼般銳利的的目光緊緊盯著自己。
嘆息一下,王玉天緩步走向張鷹耀:“瑪?shù)?,我王家加上我還三人,全憑張兄吩咐?!?p> 張鷹耀很滿意王家家主審時度勢的態(tài)度,滿意的頷首,然后繼續(xù)尋找各個勢力中能說上話的人。
此刻也不用張鷹耀再用眼神點名了,還活著有話語權的都紛紛走出,又走出兩人,能主事的一共六人,除了張鷹耀、德古拉和格林家族以及王家家主外,那兩人,一男一女,男的高大魁梧,滿身肌肉凸起,兩米多的身高,黑色墨鏡,黑色的皮膚,一口白牙露出,笑道:“我們基因戰(zhàn)士還有八人?!闭Z落身后七人看了張鷹耀一眼,然后繼續(xù)自顧自的檢查武器裝備。
女人是華國人,仔細打量完身邊的所有人才開口道:“正經(jīng)門派就咱們三個了,耀哥你可要保護好我呀?!迸寺曇魦扇岫鴭趁模渖纤瑯雍邘Φ淖藨B(tài),真可以說是楚楚可憐,誘人心弦。
陳晨雖在地下,但精神力同樣感知到,吐了口口水罵道:“又是一個淫邪門派?!?p> 說完盤膝而坐,功法繼續(xù)吸收,但同時也開始內視自身。
白亦沒有搭話,同樣在檢查陳晨的身體,自從剛才陳晨吸收了大量的血液后,陳晨的血脈就開始變得躁動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