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館里,老大夫一只手搭在小花仙的手腕處正在給她把脈,神色帶著些許糾結(jié)。
這脈象圓滑,往來流利,如珠滾動,是孕婦的脈象啊,只是為什么會時有時無呢?老大夫很困惑。
然后老大夫讓他們稍等片刻,請了其他在坐堂的大夫一起把脈。
幾位大夫輪流把脈之后,面面相覷,這脈象他們?yōu)樗绰?,怪哉!怪哉?p> 暮伶之前只當(dāng)小花仙想來看看,沒想到她要去看大夫,進來之后她徑直來到一位老大夫面前,坐下讓人把脈。
只是這大夫的反應(yīng)不太對勁,看衣衣的樣子不像是故意逗弄那些老大夫,那就是衣衣真的身體不舒服?
南淞衣和檸檬已經(jīng)從老大夫的動作之中知道了結(jié)果。
一仙一統(tǒng)齊齊的沉默了。
沉默,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南淞衣突然感覺到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抬頭看到暮伶擔(dān)心的神色。
暮伶:“衣衣你哪里不舒服,我們現(xiàn)在回去?!彼部闯龃蠓虻纳裆粚?,說著打算把她給抱起。
小花仙阻止了他的動作,神色有些古怪。
會診完的老大夫回頭就看到了他的動作,看兩人的神態(tài)不對,以為是發(fā)生不虞,連忙過來阻止,“這位公子,令夫人現(xiàn)在可能有孕在身,不可動怒,不可動怒?!?p> 雖然這脈象有些奇怪,但還是有很大的可能是月份還淺所以脈象有些不穩(wěn)。
小花仙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隨即又松開了,倒是暮伶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
有孕在身???
有孕在身?。?!
至于“可能”這兩個字已經(jīng)被他自動忽略了。
他不自覺的問道:“孩子是誰的?”
老大夫們:……好像吃到瓜了。
小花仙:……這個憨憨。
暮伶只見小花仙朝他羞澀的笑笑,語氣無比的清純不做作:“暮伶哥哥,你覺得孩子是誰的?”聽起來可可愛愛的。
暮伶被問住了。
孩子是誰的?這個他還真猜不出來,腦子好不容易從一片空白中緩過來,看到小花仙清純可愛的小酒窩,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
抿了抿唇,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聽到小花仙有孕在身之后就感覺受到一股沖擊,渾身不能動彈,腦子瞬間就呆滯了,一片空白。
心里面還酸酸澀澀的,像是鈍刀子割肉一樣,很磨人。
小花仙的眼中滿是純真、懵懂,原本想問的問題暮伶覺得自己問不出口了,只感覺心里比在冬天澆了一盆冰水還涼。
隨即心中又升騰起一股怒火,他一定要把禍害他小花仙的家伙碎-尸-萬-段!
壓下心中的情緒,留下一錠銀子,抱起小花仙就出門了。
剛想和他說他夫人情況的老大夫們還來不及開口,就看到他抱著人離開了。
暮伶用了步法,眨眼間就出了醫(yī)館,“公——”子字還沒出口,就見人離開了。
老大夫們來不及抓住他的衣角,只能看到一個匆忙的背影。
醫(yī)館眾人:遇到武林高手了?。?!
——
暮伶抱著他來到太上老君的仙宮,守在門口的小童還來不及問好就見他一個閃身瞬間進入老君的煉丹房了。
這件事有點曲折復(fù)雜,而且以她現(xiàn)在的性格也做不出解釋,南淞衣就老老實實的被抱著。
至于檸檬,現(xiàn)在去和上級打報告反應(yīng)情況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