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沒問題?”一道甜美的聲音插入了進來。
陳落衡看向身旁,同桌韓詩妍俏生生的立在了自己的旁邊,及腰長發(fā),瓜子臉,大長腿,聲音好聽,可鹽可甜。
陳落衡打了個招呼,一邊跟風(fēng)紀組的美少女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韓詩妍偏過頭看著陳落衡的動作,贊嘆道:“厲害呀,落衡,一會功夫就把大才女紀倩梨的聯(lián)系方式弄到了?!?p> 原來她叫紀倩梨。陳落衡暗自點頭。不過他也不好解釋說是人家美女自己找上門來的吧。他準(zhǔn)備找個話題把這件事揭過去。
韓詩妍說完卻沒有看向陳落衡,而是用好奇的眼神盯著紀倩梨。
她默默的品評著對方的容貌氣質(zhì),身材比例,衣著打扮,暗戳戳的跟自己比較一番,認為自己完美勝出。
“不是這樣子,我聽馮教授說起過陳落衡是她暗中收下的親傳弟子,我們在學(xué)校的時候可以互相交流學(xué)習(xí)所以我才來聯(lián)系他的。”紀倩梨被韓詩妍這么一說,頓時急的滿面通紅,慌忙解釋到。
哦,原來如此。陳落衡在腦子中轉(zhuǎn)了一下馮教授是哪位,這才明白怎么回事。
所以能被美女搭訕果然不是因為自己美貌的原因嘍。他默默吐槽。
至于馮教授嘛,全名馮婉書。陳落衡老熟了,致遠師范大學(xué)音樂學(xué)院副教授,國內(nèi)知名的竹笛演奏家。
不過馮婉書也真是大忽悠,親兒子變成親傳弟子可還行。
沒錯,能不熟嗎,這是親媽。
陳落衡奇怪的看著被忽悠的紀倩梨,眼神中微微泛起一絲同情。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紀倩梨的視線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韓詩妍的裙擺上邊,他順著看過去,暗呼一聲糟糕。
為了追求漂亮,女生們經(jīng)常會把長裙用別針別短,到了校門口再放下來應(yīng)對風(fēng)紀組的檢查。而此時韓詩妍的格子裙的裙擺還在膝蓋上5公分變成及膝短裙的樣子。顯然她已經(jīng)忘記了把長裙放下來的事情。
“這位同學(xué),你的裙子長度不符合規(guī)定,請拿出學(xué)生證配合登記一下?!奔o倩梨的聲音溫柔而又客氣。
不過從稱呼上來看似乎韓詩妍認識紀倩梨,可是紀倩梨卻不認識韓詩妍樣子。
陳落衡偷偷打量一下穿著“及膝短裙”的韓詩妍,顯得腰細腿長,暗自點頭的想到,怪不得女生們都喜歡把裙子扎起來,果然顯得很漂亮,尤其是像韓詩妍這樣個子高挑,身材完美的人,穿上去更顯活潑可愛的氣質(zhì)。
韓詩妍冷靜把別在長裙上的別針拆下來,放下裙擺,拍平褶皺,以一種似乎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的平靜語氣說到:“同學(xué),你好像看錯了?!?p> 紀倩梨也沒再追著不放,別裙擺這種事情也算女生們公開的秘密。風(fēng)紀組抓也抓不過來,就算抓住了人把裙擺一放,她們也只能干瞪眼。久而久之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只要別太過分就行。
“那沒別的事情我們就先進去了。”韓詩妍看到紀倩梨放過了自己,就甜甜的笑著說了一聲,拉著陳落衡往校門里走去。
陳落衡也向紀倩梨擺了擺手,一邊跟著韓詩妍走一邊吐槽道:“本來大冬天的看你們女生還要穿裙子都覺得冷了,你們居然還要把它弄短?!?p> 韓詩妍俏皮的皺了皺鼻子,故意用軟萌甜美的嗓音道:“那你說好不好看嘛?!?p> 陳落衡瞬間落敗。
等到兩人結(jié)伴回到座位,早讀的鈴聲剛好打響。
陳落衡眨巴兩下犯困的雙眼,有氣無力的趴在了桌上,說了一句:“點歌姬,來首歌?!?p> 點歌姬是陳落衡給韓詩妍起的美稱,她的歌聲甜美好聽,然后早讀的時候又喜歡讓陳落衡指定歌名,然后唱給他聽,有一次陳落衡開玩笑說就像點歌姬一樣,結(jié)果就這樣叫了下來。
韓詩妍把早讀用的課本鋪在課桌上,聽到陳落衡的話,回到:“聽什么?”
“隨便?!标惵浜庖矝]什么特別想聽的,只是長久以來早讀的聽歌習(xí)慣罷了。
于是韓詩妍在嗡嗡的早讀聲中,輕聲哼唱起了她最喜歡的《天下無雙》。
點歌姬還真是喜歡這首歌呀。陳落衡想著。
韓詩妍聲線偏甜美,駕馭這種歌曲是有一定難度的,然而她哼唱的時候卻仍然不失原曲中哀婉動人的味道。
陳落衡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韓詩妍默默哼唱完一首,就看到陳落衡已經(jīng)睡著了,沒有繼續(xù)唱下一首,她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
緊接著她就像受到了什么驚嚇一樣,臉色唰的一下子變白了。
……
致遠市一片老舊的城中村里。
冷風(fēng)刺骨,四周行人稀稀拉拉,周圍的門店尚沒有開門營業(yè),路旁凝結(jié)的冰霜反射著微光。
一道穿著厚重軍大衣的身影緩緩穿過有些破舊的街道,他的步伐平穩(wěn),速度均勻,仿佛隨意漫步一樣的走到了一棟獨立的民房門前。
他伸出右手,用獨特的節(jié)奏敲響了的房門。
一個頭上戴著氈帽的小個子男人打開了房門,將他放了進來。
房間里燈火明亮,穿著軍大衣的人將大衣脫下,掛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怎么樣?找到那個叛徒了嗎?”小個子男人問道。
“找到了。”一道渾厚的男聲從掛好軍大衣的男人口中傳來。
“那他人呢?”小個子男人急迫的問道,“瑰紅琉璃呢,有沒有追回來?”
“他死了?!绷硪坏缆曇羝届o的說道。
“什么?”小個子男人驚叫出聲,“他怎么死的?不可能啊,他可是神能者,怎么會死?難道遇到丹心的人了?”
“沒有,他被一個普通人殺死了,尸體已經(jīng)被警察弄走了。”
“普通人?這不可能!”小個子大聲反駁。
對面的男人沉默著,表示這就是事實。
小個子男人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顫聲問道:“那瑰紅琉璃也落到警察手里了嗎?”
“這就是我要說的,根據(jù)我的觀察,警察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瑰紅琉璃,我懷疑東西落到殺人者手里了。”
小個子男人的眼睛亮了起來,壓低了聲音狠聲說道:“是誰?我去弄死他!”
“一個高中生。”對面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