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一陣水花濺起,怪鱷并沒有打算放棄,一直繞著峰柱游動躍起,想要將大蚺當(dāng)做美餐。
大蚺纏繞在峰柱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怪鱷,不時吐出紫紅色的蛇信,似乎并不懼怕怪鱷的挑釁。
“救人倒是可以,不過大蚺和怪鱷打起來,咱們兩個豈不是要受池魚之殃?”王冕看著水中可怖的怪鱷,忍不住遲疑道。
“走!”喬盛蘭抓著王冕的手,一下子跳到了峰柱頂上,說道:“你沒發(fā)現(xiàn)大蛇也是顧忌我們在它頭上才沒有發(fā)起攻擊的嗎?”
“你怎么知道大蚺想要發(fā)起攻擊?”王冕根本不相信她的話,對她貿(mào)然跳到峰柱上的舉動十分不贊同。
嘶嘶——
話音未落,大蚺就徑直咬住了怪鱷的腦袋,身體粗繩一般纏住了怪鱷。
怪鱷也不甘示弱地沉入水底,大約是想要活活悶死這個對手。
“糟了!糟了!”王冕大急,懊惱道:“你就不該下來,看看你干得好事,那黑水會將大蚺腐蝕地只剩下骨頭,這下甭說救人了,連自己這回也渡不了?!?p> “別那么悲觀嘛!”喬盛蘭卻穩(wěn)如泰山地道:“大蛇活了這么久也不是傻的,它要是怕被腐蝕,就不可能主動發(fā)起攻擊,它可是這里的老住戶了,肯定沒問題!”
“哦……”王冕半信半疑地往黑水里看去,卻見黑水波瀾不興,看不出一點動靜,心里不由如油煎一般,暗自懊惱自己糊里糊涂就被這丫頭誤導(dǎo)了。
喬盛蘭心里也急,若是大蛇干不過怪鱷,這么多人就得困死在這里,那可真就是欲哭無淚了!
嘩啦!
正當(dāng)二人心急之時,水中一片白色細鱗翻起,仔細一看竟然是那鱷魚的肚子,緊接著蛇身卷著怪鱷翻滾了幾圈后,大蚺翻身在上,看起來占據(jù)了上風(fēng)。
王冕頓時松了口大氣,興奮地笑道:“我就知道大蚺能吧,區(qū)區(qū)怪鱷算什么?”
喬盛蘭白了他一眼,撇嘴道:“不知先前誰說我干得好事來著,還賴我不該下來,現(xiàn)在卻又這樣說,你還要不要臉?”
“嘿嘿,咱倆誰跟誰啊,你做得對,不就是本世子慧眼識珠嗎?”王冕得意洋洋地說道。
“切!你這臉皮真不一般的厚?!眴淌⑻m翻了個白眼。
嘩啦!
大蚺咬住怪鱷的腦袋,開始一點點吞噬它。
對面的李子興父子看到這一幕,眼神難以掩飾地一抹焦灼,這一幕被旁邊觀察細微的墨瞳看在眼里,他嘴角露出一絲訕笑。
李子興轉(zhuǎn)身沖著人群里一個親信使了個眼色。
那親信立刻靠近水邊,摸出一抹黑色丸子正要扔進水里,卻被墨瞳帶人截住。
李子忻見狀,直接避開眼線,朝著水里扔了一枚黑丸。
嘩啦啦!
這枚黑丸一入水中,霎時便使得水下有物躁動起來,不多時,從水里冒出五條比大蚺吞噬那條怪鱷小一半多的怪鱷。
這幾條怪鱷眼睛血紅,整個處于癲狂的狀態(tài)一般,不管不顧地沖向大蚺。
“李子忻,你父子到底在搞什么鬼祟的事?”墨瞳眼神不善地盯著李子興道:“這黑丸到底是什么?為何能讓怪鱷瘋狂?”
“你們……竟然能控制怪鱷?”黃君伍盯著李子興父子二人整個有些傻眼,事情超出他的預(yù)料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