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屋里只剩下了白景義和鄭安兩個人,白景義走出了房門掃了一眼外面,隨即將屋子門給關(guān)上。
“白師兄,你這是?”
鄭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這位白師兄。
這怎么跟做賊似的,還要出么看一眼。
“鄭師弟,你就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放心吧,你心里的疑慮我今天都可以給你解答?!卑拙傲x笑瞇瞇的看著鄭安。
那你要這么說,我可就來勁了。
“白師兄,為什么師傅會說出把你掉在大門上的話?。渴遣皇悄阋郧氨?.....,哎呦疼疼疼,師兄,我錯了,我錯了”
還沒等鄭安說完,白景義上來就使勁的捏著鄭安的胳膊。
“鄭師弟是想問外門弟子那么多人,為什么我偏偏針對何凡,對吧?”
“對對對,我就是想問這個,師兄你先松手,疼?!?p> 鄭安抬了抬自己的胳膊,示意白景義把手從自己胳膊上拿開。
淦,手勁咋這么大呢,好痛!
白景義將抓著鄭安的手松開,慢慢悠悠的走到了窗前,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頭也不回的問道:“鄭師弟不妨猜一猜,師兄我為什么要讓你注意何凡呢?”
我怎么知道,要不是你,我還不會被何凡揍一頓。
當(dāng)然這些話鄭安是不敢當(dāng)面說的于是說道:“假如何凡此前并沒有和白師兄你接觸過,那么何凡和白師兄你就不存在有私人恩怨的可能,排除私人恩怨這種小事,我猜何凡身上應(yīng)該有什么大事?!?p> “哼哼,還不錯,接著說。”
“大事情那無非就是何凡身上有秘密啦或者何凡會威脅到教內(nèi)的安全啦這種?!?p> “你說的對也不對?!卑拙傲x卻搖了搖頭說道。
“何凡身上的事確實是大事,這位何凡可不簡單,他明面上是朝廷的人而他的身后隱藏著的是其他宗門的影子?!?p> “朝廷?其他宗門?”
我是不是惹上了什么麻煩啊,一想到這里鄭安就覺得頭皮發(fā)麻。
“何凡的事只是我對你的一個考驗,還記得我給你的哨子嗎?只要你吹了那個哨子,我就可以感應(yīng)到,所以那天晚上你挨打的同時我也在看著?!?p> 我被打你就只是看著嗎,我可是都要被何凡給拆開了。
這時一只鴿子飛到了白景義的手上,白景義將鴿子腿上的字條取下看了一眼便將鴿子放走。
“何凡死在了執(zhí)法堂那里,自殺。”白景義回過頭看著鄭安。
聽到何凡自殺的消息,鄭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雖然來到了這個世界,鄭安也一直告誡自己凡事小心,別把小命丟了,那何凡為什么能這么輕而易舉的就放棄自己的生命呢?
“執(zhí)法堂失去了何凡,沒了線索的他們就會把目光放到你的身上,不過沒關(guān)系誰讓你已經(jīng)跟我是同一個師傅呢,師兄我呢,會替你解決這件事?!?p> “白師兄,為什么?”
“為什么這么是你?”白景義又笑吟吟地看著鄭安。
“我是想問,為什么白師兄這么像我的親哥哥,哥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說著鄭安就要拜過去。
“行了,我知道你想問什么,就是單純的看你順眼而已,多了我也不會多說了,你也不需要回你的外門弟子的房區(qū)那里了,今后就在這個房間里住下。”說著白景義從懷里取出了一枚儲物戒,“這枚儲物戒你拿著,這里面有一些丹藥這些天你都要按時服用,還有那本《符咒論》也在里面,記住,你一定要先把符咒論里面的知識吃透了,師傅送你的那本秘籍其實不是很著急,你好好修養(yǎng),我還有事就先走了?!?p> “師兄.......”
沒等鄭安說什么白景義走了出去輕輕的把房門帶上,留著鄭安一個人在房中呆呆地看著白景義消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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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一幫飯桶嗎???”龍梓明對著眼前的幾個人咆哮道,吐沫星子亂飛,“連一個何凡都看不住,你們知不知道,何凡一死我們這一段時間的努力都白費了??。磕銈冎恢滥銈兎傅腻e最后都是我要背鍋,媽的,滾!都給我滾!看見你們就煩!要是查不出線索來,你們就去跟雜役一起刷廁所吧!”
龍梓明朝著大口的穿著粗氣,看著最后一個人走了出去,氣的又用手拍了一下桌子,面前的桌子直接化為兩截倒在了地上。
“呦~龍梓明,脾氣這么大,怎么了這是,不會你知道了那件事了吧?”
龍梓明朝著門口看去,正好看見白景義就在那里,“什么事?白景義你這時候來干什么?來看我笑話?”龍梓明憤怒的看著白景義。
“哦~原來你還不知道你那個道侶的事???那當(dāng)我沒說。”
白景義走進(jìn)了房間內(nèi),看著屋子里的一片殘跡搖了搖頭。
白景義的話讓龍梓明很不是滋味,“我道侶的什么事?你給我說清楚了白景義!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你不是執(zhí)法堂的副堂主嗎?這種小事你可以去查嘛,何必問我呢?”白景義攤了攤手表示很無奈。
“我沒空跟你閑扯皮,你到底是來干嘛的。”
“脾氣別那么大,我問問你,何凡是不是已經(jīng)自殺死了?”
“你怎么知。?!饼堣髅髡痼@的看著白景義。
這件消息還沒公布,就已經(jīng)被別人知道了,別人知道了都還好說,但是唯獨麻煩的就是白景義知道了這件事。
“我這里呢,有一份關(guān)于何凡加入我們教之前的情報,你應(yīng)該知道這份情報的重要性吧?”
聽到這個消息,龍梓明也冷靜了下來,低頭思量了一下說道:“……說吧,這次你想做什么交易?但是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允許你損害宗門利益的!”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做過的交易也不少,我什么時候損害過宗門的利益了?”白景義則是笑著搖了搖頭。
“哼!那5年前被吊在教內(nèi)大門口的又是誰呢?”龍梓明挑釁的看著白景義。
聽著龍梓明說的話白景義罕見的青筋暴起,但是白景義依舊笑瞇瞇的說道:“看來我們的龍副堂主是不需要這份情報了,告辭。”
說著白景義拱了拱手轉(zhuǎn)身就向門口走去。
但是龍梓明的動作更快,一下子擋在了白景義的面前,順便用了個隔音符防止接下來的談話被旁人聽到,覺得還是有些不放心,又下了一道禁制。
“說吧,這回你想做什么?”
白景義笑瞇瞇的看著龍梓明搖了搖頭說道:“我什么都不要,這份情報是免費送給你的?!?p> 聽到白景義的話,龍梓明露出了震驚的神情說道:“白景義,你葫蘆里買的什么藥?”
“免費,就是免費咯,情報給你,我先走了?!?p> 白景義將一沓紙放到了龍梓明的手中轉(zhuǎn)身向執(zhí)法堂外走了出去。
“龍梓明,給你個忠告吧,執(zhí)法堂的眼睛實在是太多了?!?p> 龍梓明看著白景義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轉(zhuǎn)而又看向手中的一沓紙,撓了撓頭。
“飯桶們!進(jìn)來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