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貿(mào)然的沖鋒只會造成犧牲,尤其是面對白胡子海賊團管轄下的海賊團干部及隊長級別人物,與這樣的敵人應(yīng)對只會帶來無畏的犧牲而已,所以到時候你們必須聽從我的指揮,不允許有任何差錯?!?p> “隊長級干部級別的人物會由海軍將校級別的長官進行對付,你們擁有怎樣的實力我心知肚明,不要有無謂的犧牲,在保持全自身安全的情況下,發(fā)揮自己的余熱,干好你們該做的事?!?p> 連眼前這群士兵的名字都不清楚,甚至于不知道自身所代表的格林少校實力究竟如何,但眼下牧白也只能借助自身身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可是報告長官閣下,若是這樣只知道一味保全自身的話,那又怎么有可能獲得這場戰(zhàn)爭的勝利呢?”在眼下群雄激揚的情況下,牧白這樣凌若兩可的話,顯然還是容易引來其他士兵的反駁的。
對此早有預(yù)料的牧白倒是顯得不慌不忙,反而用犀利眼神緊盯著對方,語氣義不言辭的說道:“你是在質(zhì)疑長官所下達的命令嗎?小鬼?!?p> “你以為這次需要面對的對手是誰啊?那可是與海賊王羅杰,金獅子史基,一同被譽為三大傳說級別海賊,賞金超過了50億,活著的傳說,被譽為世界最強男人的白胡子啊,你有勇氣面對那樣一個擁有著毀滅世界力量的男人嗎?給我注意好分寸,你這個沒見識過新世界海賊水準的楞頭青?!?p> “你知道現(xiàn)在究竟有多少雙眼睛緊盯著眼前的戰(zhàn)場嗎,如果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不服從長官命令的話,那你就給我滾回南海去?!?p> 在這種時候牧白也管不得這幾說這話究竟會迎來怎樣的變化,反正先來一棒槌伺候,敲打敲打再說,而這位格林少校自身所帶的威嚴顯然還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在說完這話后,那士兵頓時老實了不少。
而這樣的訓(xùn)斥也無疑產(chǎn)生了反作用,讓其他士兵紛紛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他們這邊,其中還包括了不少海軍將校。
“有關(guān)于我的戰(zhàn)略安排,根本就不需要你指手畫腳,身為士兵你只需要服從命令就行了,至于能否獲得最終的勝利,根本就不是你需要關(guān)心的問題,難道你覺得海軍會輸嗎?讓你們這群士兵保全自身性命,便是一種懦弱?”
“開什么玩笑,白胡子固然可怕,可你以為我們是誰呀?海軍會輸,正義會輸?我們這邊有著擊潰了洛克斯海賊團的海軍英雄卡普中將,被譽為世界最強戰(zhàn)力的三名大將,集結(jié)四海樂園最為精銳的十萬海軍,還有世界政府170個以上的加盟國作為后盾,我們怎么有可能會輸?”
“之所以要讓你們時刻保全自身性命為主,是因為你們還足夠年輕,可以為了海軍維護偉大航路安定作出更大貢獻,不希望你們過早犧牲在這片戰(zhàn)場上而已,給我記住一句話,士兵們!”
拔出腰間刀刃的牧白將其高高舉起。
“正義必勝,為了海軍,獻出你們的心臟吧!”牧白開口。
“是,少校閣下!”周圍士兵頓時跟一個個打了雞血一樣。
而看著這一幕,臉上莊嚴表情的牧白也是莫名有些無奈,有些代入進去了,說的話會不會有些中二過頭???他本身只是想要給這些士兵輸入打不過就跑,慫也沒關(guān)系的觀念而已啊,怎么感覺這些家伙現(xiàn)在看見白胡子都有可能直接懟上去了,失策了,失策了。
轟隆隆。
突然,遠處海面?zhèn)鱽懋愴懀q如白色鯨魚破開海面而出。
那層明顯光亮的特殊鍍膜將海水徹底隔離開來,一艘艘巨大船只突襲而來,震動著眾多海軍內(nèi)心。
“來了嗎?”只能將手中刀刃視為救命稻草的牧白眉頭皺得厲害……
……
而此時的呂品這邊所處的世界。
不同于牧白需要面對接下來操蛋的戰(zhàn)爭,此時倦縮在被窩內(nèi)的他意識有些迷糊,無數(shù)記憶碎片沖斥腦海,合并,溶解。
最終他的靈魂逐漸于眼前這具身體貼合,意識蘇醒。
“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個亂的要死的夢一樣,什么孤兒,青梅竹馬,高墻,咒靈,域外域內(nèi)的破事?是剛剛進入白石市那個鬼地方就直接暈厥過去了嗎?這些事情都好熟悉啊,仿佛是真實的一樣,就像是動用時停表進入怪誕夢境一樣,莫名往腦子里塞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啊?!?p> “話說白大腿那家伙現(xiàn)在究竟在哪?”
剛剛蘇醒過來的呂品意識還并不是很清醒,感受著被單傳來的溫暖。
雖說周圍環(huán)境并不熟悉,但早已養(yǎng)成下意識習(xí)慣的他還是側(cè)身想要下床,可就在這時,手一不小心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不禁讓他表情一僵。
扭頭看去,頓時看到了一個背對著自己的人兒。
呂品:???
是你,白大腿?
腦回路本就清奇的他頓時聯(lián)想了極其不好的情況,表情一呆。
但隨后看著對方帶著波浪卷的長發(fā),又不禁臉色緩和,想多了,好歹這應(yīng)該是個女的,不過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難不成自己穿越了,還莫名其妙錯過了與女主最為重要的黃金G點。
呂品此時的手都不由在抖,過于好奇可能與自己有過魚水之歡女生長相的他躡手躡腳向前,提起了被單的一角,想深入往下看看,又怕過不了審。
最終無奈放棄,果斷下床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粽子。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呂品在頭皮發(fā)麻的同時莫名有點小興奮。
隨后檢查起了身上的事物,原本所屬于他的衣物都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就更別說手機,傳烏巴達這樣的通訊設(shè)備了,儲物戒指也完全消失了。
時停表雖然還在手上,但卻言處于非常古怪的待機狀況,連用都沒有辦法用,并且呂品發(fā)現(xiàn)這時停表外觀似乎比起之前有了一些改變,感覺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機械表沒什么兩樣,這讓莫名沒了這手屏障的他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