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慶功宴上,樊錦鑫和紀(jì)小沖都來了,他們看到蕓萱和涂威廉出現(xiàn),都愣了一下。
紀(jì)小沖跑過來,“老大不是說你們這段時間都太累了,怕你們今晚應(yīng)酬太辛苦,所以特地來接你們出去的嗎?你們怎么還在這兒?”
蕓萱笑笑,“我可不是你們極簡文化的藝人,你們老大可管不了我。”說完便朝樊錦鑫走了過去。
紀(jì)小沖看著蕓萱走遠(yuǎn),好奇的轉(zhuǎn)過身來,“她……還是我以前認(rèn)識的那個蕓萱小姐嗎?”
涂威廉此刻的心情其實也不是很好,他看到蕓萱悶悶不樂的樣子,以為她在吃杜凌軒和付雅雯的醋,所以自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那你以前認(rèn)識的她是什么樣子?”涂威廉挑眉問紀(jì)小沖。
“呃……以前蕓萱小姐對誰都特別溫柔有禮,我第一次見她居然也有這么有個性的時候?!?p> 涂威廉笑笑,“我覺得她現(xiàn)在有點小脾氣反倒挺好,看起來更真實,你說呢?”
紀(jì)小沖聳聳肩,“她怎么樣又關(guān)我什么事呢?我也管不著啊。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們怎么沒有跟老大他們走呢?”
涂威廉四下看了看,找他之前的隊友,“好歹還是一起相處了三個月的隊友,多少有點感情了,還是想跟大家好好道個別。再說了,大家都在同一個圈子里面混,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是多積累一些人脈比較好,省得出去以后別人說我太過冷漠無情?!?p> 紀(jì)小沖點頭,“沒錯,你這樣想是對的。你不知道,你去了M國那么久,這次一回來就一直霸居熱搜榜,惹得多少人眼紅啊,確實還是多交朋友少樹敵更好。那行,今晚你就跟你的隊友們多聊聊吧,我這邊就不用瞎操什么心了?!?p> 紀(jì)小沖說完,就往主辦方那邊走去,給涂威廉足夠的自由。
蕓萱這邊,樊錦鑫也很疑惑:“你在這辛苦了三個月,還不累嗎?杜凌軒接你出去,你怎么不走?你本來又不會喝酒,還來這兒湊什么熱鬧?”
蕓萱笑笑:“您都說我已經(jīng)堅持了三個月了,多這一天不多少這一天不少不是?跟大家相識一場,怎么都要好聚好散的呀,哪能偷偷的就溜了呢?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至于喝酒這個您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分寸的?!?p> 樊錦鑫聽她這么說,也就不再多啰嗦。
這位可是他的大搖錢樹,加上她身后資本雄厚,他哪敢替她做主?明面上他是她的老大,實際上在她這兒是沒有任何話語權(quán)的。
樊錦鑫由著她自己去自由發(fā)揮,他跟節(jié)目組還有很多話要聊呢。
今天晚上,所有參加過這檔節(jié)目的20名藝人都通通邀請回來了,古典組一桌,時尚組一桌。大可也被拉入了時尚組,因為他在團(tuán)戰(zhàn)那一場,幫時尚組立了大功,所以大家都把他當(dāng)做了戰(zhàn)友。
“隊長”這一路跟涂威廉相愛相殺,兩人的成績時而你在上時而我在下,一直處于膠著狀態(tài)。沒想到涂威廉最后會在“隊長”的命題下,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一記絕殺,讓“隊長”輸?shù)檬切姆诜?p> 所謂不打不相識,涂威廉和“隊長”在最后,竟培養(yǎng)出了惺惺相惜的深厚感情來。
這一晚,大家都喝得盡興,聊得開心,彼此約定以后有機(jī)會常聚聚。
后來兩桌的人開始交叉混坐了起來,不過還是屬涂威廉和蕓萱最忙,來找他們喝酒的人最多。
涂威廉一直在觀察蕓萱,他注意到蕓萱起身往外走去了,也趕緊借口要上洗手間,跟著追了出去。
蕓萱今晚確實喝得比較多,有5分是因為真開心,有5分是因為心里有事,不知不覺就喝超了她原本能承受的量。
感覺到自己胃里不舒服,蕓萱沖去了洗手間,吐了好大一會兒,漱了漱口,才打開門。
沒想到涂威廉正在門口等著她,看到她以后關(guān)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蕓萱想說沒事,哪知腳下一踉蹌,差點跌倒。涂威廉一把接住她,“你這樣子,不能再喝了,我先送你回去吧?!?p> 蕓萱的酒意已經(jīng)開始上頭,她想努力保持理智跟涂威廉劃清界限,可自己的身體卻軟趴趴的不受控制的往涂威廉身上靠去。
涂威廉見她走路都困難,干脆一把把她背在身后,“抱緊我的脖子,這樣我背著你會輕松一點?!?p> 蕓萱喝了酒變得特別溫順,讓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傻乎乎的。她抱緊了涂威廉,把自己燙燙的臉靠在涂威廉冰冰的耳朵邊,覺得很舒服,就在涂威廉的耳朵上蹭來蹭去。
涂威廉被她蹭的臉紅心跳,腳下發(fā)軟,他忍不住停下來郁悶的說道:“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不要亂動。你要是再這樣蹭下去,小心引火燒身知道么?”
“哦……”蕓萱當(dāng)真不再動了,趴在涂威廉的背上睡了過去。
來到13號樓前,因為蕓萱的化妝師和小助理都還在慶功宴會場,沒人在家,所以涂威廉只好把她帶去了14號樓。他的保鏢和大可也都在會場沒回來,幸好他身上有鑰匙。
涂威廉把蕓萱放到一樓客廳的沙發(fā)上躺好,他準(zhǔn)備去給她倒一杯溫?zé)岬姆涿鬯徑饩徑馕覆康牟贿m。
哪知他才剛走開,就聽見“哇”的一聲,蕓萱又吐了。
看見地板上和沙發(fā)上的一堆穢物,涂威廉只好找來笤帚打掃衛(wèi)生,地上收拾干凈了,又打了盆水來清理沙發(fā)上的污漬。
看到蕓萱胸口上的一大片穢物,涂威廉犯難了,他只得硬著頭皮用毛巾先在她胸口上擦了擦。
穢物處理干凈,蕓萱的衣服濕了一大半,涂威廉猜她這么穿著肯定不舒服,就跑上樓去自己房里拿了一件白T恤下來,然后扶起蕓萱,好聲好氣的跟她說:“蕓萱,乖,咱們起來去洗手間把濕衣服換下來好不好?”
蕓萱不舒服的哼哼,“我不想動?!?p> “不怕,我抱你去洗手間,你關(guān)上門換好衣服,我又把你抱回來。聽話,要不然你穿著濕衣服睡覺會生病的?!?p> 蕓萱被涂威廉抱進(jìn)洗手間,輕輕將她扶坐在馬桶上,“衣服你趕緊換,換好你叫我,我就抱你回去繼續(xù)睡,好不好?”
蕓萱點點頭,“好……”
涂威廉在外面等了兩分鐘,問蕓萱換好了沒,里面沒人應(yīng),他不得不開門進(jìn)去看。
哪知……他剛離開的時候是什么樣,蕓萱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