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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還能再咸魚一點

第三十九章 止不住的流鼻血

穿書之我還能再咸魚一點 皿田 2055 2021-03-10 00:15:00

    古樹下,樹影婆娑,光影交錯。

  遠(yuǎn)處大殿內(nèi)的誦經(jīng)聲,山風(fēng)拂過枝條的簌簌聲,傳進(jìn)對峙的二人耳中,驅(qū)散了那幾分劍拔弩張。

  盧音音背靠著大樹,嘴里叼著片樹葉,試圖用它演奏樂曲。

  “你不準(zhǔn)備跟我解釋?那天我……等了你一晚上!”程宜修清俊的眉眼,此刻夸張的瞪著她,破壞了他的美感。

  他腦子有坑,竟然真把她當(dāng)成了誤入人間的狐妖。

  盧音音縮縮脖子,眼前的男人個子高大,今天穿的又是貴氣逼人,她有種腳底抹油溜走的沖動。

  “我怎么不記得跟你人約黃昏后啦?”盧音音理直氣壯的眨了眨眼。

  程宜修聽到她的那句“人約黃昏后”,頓時耳朵尖爆紅,“我……明明有跟你說,在這里等你?!?p>  他聲音越說越小,轉(zhuǎn)過身掩飾自己的情緒。

  “你說啥?大聲點!”盧音音盯著他,只覺得莫名其妙。

  這人傻的可以,還讀書,能考上嗎?

  盧音音突然笑了,正閑的無聊呢,有人撞上來,“來來來,正式認(rèn)識一下,我叫盧音音。”

  程宜修垂眸看著握著自己手掌的小手,“我叫程宜修?!?p>  盧音音抓著他的手搖了兩下,便松開了。

  “你認(rèn)識我爹???是同班嗎?”她趁機打探父親的情況,順便轉(zhuǎn)移話題。

  “咳……我們是同時轉(zhuǎn)到芷蘭書院,所以交集比較多?!背桃诵拚f起自己熟悉的領(lǐng)域,神采飛揚。

  盧音音從程宜修那里打聽得差不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廣源寺抄近路下山快的很,她可以每天早上去書店幫忙啊!

  “好了,多謝你送信,你回去吧!”盧音音個沒良心的,用完了人就扔。

  程宜修一句話說到一半,就被人不耐煩的打斷,他郁悶的盯著她,“你……真是要氣死我。”

  盧音音心里琢磨著自己的事,頭也不回的跑了,程宜修氣不氣的她才不在意。

  “我要去收拾些東西,你先自己玩吧!”人已經(jīng)跑的沒影了。

  程宜修縱身一躍,有些失落的坐在樹干上,望著遠(yuǎn)處的霧靄。

  他不懂,為什么就是沒人愿意為他停留。

  小時候,他是母親在父親面前爭寵的工具。

  明明,他已經(jīng)很努力的學(xué)習(xí)功課,也換不來父親的另眼相看。

  程宜修垂下狹長的眸子,不發(fā)一言,渾身籠罩著蕭瑟。

  母親死后,祖父做主將他接過去,可是不過兩年,祖父戰(zhàn)死沙場,他又失去了真心疼愛他的人。

  祖母不管事,繼母一手遮天,他是好是壞,還有誰在乎?

  渴望得到父親認(rèn)可的他,被她安排的奴仆縱容著犯下那些錯,反而被父親越發(fā)厭惡。

  如若不是祖母臨終前交給他的書信,他此刻還在長街縱馬放歌,做著最沒出息的二世祖。

  祖父早就明白沒有他的庇護(hù),他在府中舉步維艱。祖父不是不想將世子之位傳承于他,不是不疼他。

  然,小兒無罪,懷璧其罪。

  祖母一輩子被護(hù)著,根本就沒有能力來護(hù)他,或者說不管才是最大的保護(hù)。

  程宜修只有成年了,有自保能力了才能籌謀拿回他應(yīng)有的一切。

  祖父為他留了一支私兵,這次祖母遺命他扶靈回祖籍,守孝三年便是他的機會。

  程伯一路從京城操練他,到了如今,身上那股頑劣已經(jīng)不見蹤影。

  卻不是合格的繼承者,文韜武略,他要將缺啦十年的功課補起來。

  如此這般想著,他的神情又堅定了!

  想要的一切得靠自己去拼搏,他學(xué)著盧音音的折了樹葉置于唇間,少時,磕磕跘跘的聲音便連成了曲子。

  “也沒多難啊?”程宜修任綠葉緩緩飄落,沒了那人說話,這里著實無趣。

  “嘿……哎喲……你怎么爬樹上去了?”盧音音不知什么時候又過來了,抱著腳在地上亂跳。

  她一腳踹在樹干上,紋絲不動,高估自己了。

  “你沒事吧?”程宜修飄然而下,瞥見她的繡花鞋,不由想起那日情形。

  他好像聽人說,姑娘家的身子都不能讓外人看去,他看了腳算不算?要不要負(fù)責(zé)???

  “你往哪里瞅呢?”盧音音放下腳,她和程宜修八字相沖,老是跟腳過不去。

  “你沒事吧!”程宜修扶著她,自己蹲下,將她的繡花鞋脫下,“我給你看看?”

  “哎,不要!”盧音音直覺不對,要拒絕。

  程宜修白皙的手紙已經(jīng)扯下襪子,溫柔的按著她的腳趾頭,“痛嗎?已經(jīng)紅了?!?p>  “我看看,我看看,哎喲,痛死老娘了?!北R音音干脆不客氣了,腳踩在程宜修膝蓋上,彎腰去看。

  她披散的發(fā)絲垂下來,微風(fēng)吹拂到男人鼻端,女子的馨香像羽毛,他心里突覺心間癢癢的。

  他情不自禁執(zhí)起一束發(fā)絲置于鼻端輕嗅,好像又不夠。

  盧音音沒提防他靠的這般近,猝不及防的抬頭準(zhǔn)備說什么。

  豈料鐵頭撞上了程宜修筆挺的鼻子,眨眼間,兩管紅紅的鼻血蜿蜒而下。

  “啊啊?。Σ黄鸢。∥也恢滥惚亲釉谶@里,快擦擦!”盧音音胡亂的拿著手中的東西給他擦鼻血。

  “仰著頭,仰著,對,我們?nèi)ズ箢^小溪那里弄點水?!北R音音搬著他的頭仰著。

  “你放開我,都流嘴里了!”程宜修高大的身子后仰著還要將就盧音音的身高,別提多難受了。

  “喔,好?!北R音音連忙松開他的頭,這個變扭的姿勢她也挺累的,“吶,你自己擦下鼻血?!?p>  程宜修接過她手中的東西擦著鼻子,擦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盧音音,你拿什么給我擦鼻血。”

  “???手帕吧!”盧音音不確定的說道。

  程宜修默默的將手中之物抖落開來,赫然是剛剛他脫下來的襪子。

  這就很尷尬了!

  偏偏程宜修血氣旺盛,這鼻血又嘩嘩的流個不停。

  “快快快,你鼻子又流血了。”盧音音急忙把他手又堵上去。

  程宜修額頭青筋直跳,他的鼻子,他不干凈了!

  他在用女人的襪子擦鼻子?。?p>  盧音音可沒管他心中的糾結(jié),攥著他衣裳就往后山走,“快點快點,你這鼻血跟水龍頭似的,關(guān)不住哇?!?p>  “什么是水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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