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徒弟痛得牙齒打顫,可硬是哼都沒哼一聲。
霍云天眼里的欣賞,又多了幾分。
處理好手肘和膝蓋上的傷口,錢楠楠就墊著板凳,上躥下跳開始抓中藥。
劉婉茹則揪著一顆慈母心,站在一旁幫著打包中藥,生怕她一個踩空摔了下來。
老干部因為還有事,跟霍云天說了錢楠楠救他的事后,留給錢楠楠一張名片就走了。
本來他是想留些錢財?shù)?,可知道她是霍老的徒弟后,就打消了給錢的想法。
等送走醫(yī)館里最后一個病人,錢楠楠就累癱在堂鋪里的躺椅上。
看著躺椅上大汗淋漓,直喘粗氣的小徒弟,霍云天儒雅的臉上,笑意更濃了。這丫頭心性毅力都很不錯,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遇到這么好的學(xué)醫(yī)苗子。
霍云天走到躺椅邊的長條凳上坐下,拉過小徒弟的手腕開始號脈。
劉婉茹清理完操作臺上的灰塵,看見霍老給囡囡把脈,立刻放下雞毛撣子走了過來。
“霍老!囡囡她怎么樣了?!?p> 剛剛一來就忙著幫囡囡包藥,她還沒有告訴霍老囡囡落水的事。
半晌后。
霍云天號完脈,站起身對劉婉茹說道:“丫頭這是寒氣入體,前兩天她掉水里了吧!”
錢楠楠聞言立刻翻身坐了起來,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自己師父:“我都已經(jīng)好了呢!師父你是怎么知道的?。俊?p> 劉婉茹也滿臉疑惑的望著霍老,不過她沒有高興,反而還有隱隱的擔(dān)憂。
囡囡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可別傷了根基才好。
“你表面看著是好了,可侵入到身體里的寒氣,并沒有排出來,剛剛你又忙活了好一陣,出汗后是不是感覺身體輕快了很多?沒有了之前的沉重感?”
霍云天一邊問,一邊拿著操作臺上的簸箕,開始迅速抓藥。
“嗯哪!”
錢楠楠點點頭:“師父你好厲害呢!”
劉婉茹聞言松了口氣,剛剛她還有一丟丟埋怨老爺子不體恤囡囡受傷呢!
看來自己是錯怪人家了,可想到小閨女身上沒有排出去的寒氣,她又連忙開口詢問:“霍老!那現(xiàn)在囡囡怎么樣了,還需不需要吃點中藥調(diào)理一下啊?”
錢楠楠也跪在躺椅上看著師父抓藥。
可看著看著她就察覺到不對:“師父!你是要讓我泡藥浴嗎?”
那一簸箕的藥,就是牛都吃不了那么多!那就只能是用來泡澡的了。
霍云天投給小徒弟一個贊揚的眼神,這小丫頭悟性就是好,看來自己還真是撿到寶了。
這邊錢楠楠在泡著熱氣蒸騰的藥浴,錢家村里此時卻鬧翻了天。
錢奶奶知道女兒離婚后,氣得拿起掃帚,就要去城里找李劍仁算賬。
聽了小女兒這些年的遭遇,錢老爺子倒是很理智。
他攔下鬧著要進(jìn)城的老婆子,轉(zhuǎn)身對二兒子吩咐:“你這就去鎮(zhèn)上,把錢恒叫回來,先把娉婷和小芳轉(zhuǎn)到鎮(zhèn)上,現(xiàn)在都開學(xué)了,這事要辦快一點,免得晚了不好安排工作。”
錢奶奶一聽老頭子的安排,立馬就不依了。
“憑什么要把她倆轉(zhuǎn)回來,我們小芳又沒有犯錯,他們李家憑什么說休就休......”
“不離婚,難道要小芳當(dāng)一輩子奴仆,受一輩子氣嗎?”錢老爺子吼完,又瞪了眼二兒子:“杵在那里干嘛!還不快去?!?p> 在錢老爺子的鎮(zhèn)壓下,老宅沒有人再敢吱聲。
錢小芳母女倆也住進(jìn)了老宅,本來錢峰是想讓小妹住自己家的。
可老爺子不讓,他一句:“我還沒死,老宅還是她錢小芳的家?!本投伦×怂腥说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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