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小子,老頭子我給你五萬你都不賣,你留著個女娃娃用的木梳子干嘛?”
譚老爺子抓緊手里的桃木梅花梳,說什么也不撒手。
錢程也不甘示弱,十根白皙的手指緊繃,用力去掰露在外面的梳柄。
“別說五萬,你出十萬我都不賣,這么漂亮的梳子,我要送給我小妹?!?p> 送……給囡囡??
譚老爺子一個晃神,手里的桃木梳子就被臭小子給搶跑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錢程已經(jīng)把梳子遞給了桌子對面的錢楠楠。
“小妹!這把梳子大哥送你了?!?p> 看著雙眸燦若星辰的大哥,錢楠楠心里暖暖的。
回來一個月了,有時候她還是會覺得不真實。
生怕這一切都只是南柯一夢。
可看著這么青蔥鮮活的家人,她心里的憂慮也在慢慢融化。
不管這是不是夢境,珍惜眼前才最重要。
她接過大哥手里的桃木梅花梳,眼里揚起璀璨絢爛的微笑。
“謝謝大哥!我最愛你了?!?p> 話音未落,身邊就響起一道幽幽的聲音。
“最愛?”
錢楠楠心里一個咯噔,腦子瞬間清醒過來。
我勒個去!自古以來不犯寡而犯不均。
她怎么忘了,這里還有個醋精二哥了。
沒等她想好補救措施,大哥又洋洋得意加上一句。
“那當然了,我可是把五萬塊錢的東西都送給小妹了,她當然會最愛我了。”
說完還揚了揚下巴,那傲嬌又得意的小表情。
像極了開屏的孔雀,孤芳自賞,又遺世獨立。
可下一刻,就聽見錢錦無波無瀾的開口:“錢是小妹的?!?p> “哈哈哈哈哈!”
看著瞬間就僵住的錢程,錢小芳突然爆出一陣哈哈大笑。
可不是嘛!
今天買古董的錢,可都是囡囡臨出發(fā)前給小程的。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幾件古董,可都是囡囡的。
錢程囁嚅了好半天,才滿臉通紅的憋出一句:“小……小妹那是借給我的?!?p> 笑鬧一陣后。
譚老爺子最終又給了錢程八千塊錢,把那只玉扳指給買下了。
而錢楠楠手里那塊黑色石頭,卻還靜靜躺在系統(tǒng)空間里。
大家沒提起,錢楠楠也沒打算賣給譚老爺子。
一是他買了兔子兵符后,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太多閑錢了。
二是她現(xiàn)在也不缺錢,這硯臺在留個幾年,價錢應(yīng)該可以往上再翻上幾翻。
而那枚康熙通寶,錢楠楠沒讓大哥賣,而是自己收了起來。
她打算回去后,用黑色的意念線給他編一個銅錢吊墜。
為了不在犯不均,她沒打算現(xiàn)在告訴大哥,免得他嘚瑟的四處招搖,又引起老爸和大哥跟師父的嫉妒。
出了福記飯館。
幾人又去了古玩街,錢楠楠打算去看看還有沒有古銅錢。
而錢程則還想去撿撿漏,他現(xiàn)在包里有錢底氣足,準備在離開前再過過眼癮。
與此同時。
在軍區(qū)醫(yī)院的高干病房里。
閔玉沉緩緩睜開他狹長的鳳眸,在看見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后。
緊繃的神經(jīng)才慢慢松懈下來,昏迷前發(fā)生的一幕幕又浮上心頭。
他動了動還有些紅腫的右腿,瀲滟的眸子微微瞇起。
這次他會受傷,完全是被人給設(shè)計了。
在他將走私犯,追擊到荷花池附近的隴南巷時。
突然躥出十幾個頭戴面巾,手握利器的不明人士,在與那些人交手時,自己一個不慎,被劃了一刀。
而那些人看見自己受傷后,就立刻退得干干凈凈。
好像他們的任務(wù),就只是讓他見紅而已。
當眩暈感傳來時,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他才在暈倒前,找了個還算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
他原以為這次怕是兇多吉少了,沒想到會再次遇到那個有趣的小丫頭。
想到那個小財迷,閔玉沉緊致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瀲滟的淺笑。
張誠推門進來時,就看見自家團長正笑得春心蕩漾,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少年郎。
不過他們家團長,還真的就是十八歲不到的少年郎哎!
別人十八歲頂多高中畢業(yè),他們家團長,十四歲就高中畢業(yè)了。
進入部隊短短四年,就在功勛的堆砌下,做到了團長這個高度。
在他的戰(zhàn)威下,讓很多人都忘了他們團長的年齡。
這會兒看見他們家團長笑得這么騷,張誠也才想起他們家團長的實際年齡。
閔玉沉聽見開門聲,唇角的笑意,立刻就收了起來。
“團長你醒了啊!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的,陳院長說你身體里還有毒素沒排干凈,我們要不要去嘉慶縣,找霍老給你看看啊!”
張誠一邊把熱毛巾遞給閔玉沉,一邊巴啦啦說個沒完。
閔玉沉仔仔細細擦了把熱水臉,才淡淡說道:“不用了,我們明天就回京都?!?p> “不行的團長,你這次受傷挺嚴重的,不說住院到全好,可怎么也要修養(yǎng)兩三天再走??!”
面對這么不愛惜自個兒的團長,張誠都快急哭了。
“怎么了,誰要走???”
陳院長走進病房時,只聽到張誠最后幾個字。
張誠一看陳院長來了,忙的上前兩步說道:“陳院長你來得正好,我們團長說他明天就要回京都,你快幫我勸勸他?。 ?p> 陳院長沒有吱聲,他走到閔玉沉病床前坐下,兩指搭在他瓷白的手腕上。
然后側(cè)著頭專心把脈。
半晌后。
他又換了另一只手腕。
“玉沉??!你昏迷前吃的是什么解毒丹,方便給我看看嗎?”
陳院長收回手,一臉凝重看向病床上的耀眼少年郎。
閔玉沉隆了隆眉骨,想起在隴南巷醒來時,嘴里那淡淡微苦的藥香。
看來,那丫頭不止給自己放了毒血,還給自己吃了藥。
“那藥有什么問題嗎?”
他聲音清冽的淡淡問道。
自己的感覺騙不了人,那藥不可能有問題。
“有問題!”見年輕人眉梢微挑,陳院長接著說道:“昨天你中的毒很霸道,就算當時你按下了身體各處的大穴,毒素也已經(jīng)快要侵入你的心脈了。
要不是你及時吃了解毒丹,只怕后果不堪設(shè)想。
而且你這解毒丹藥效很獨特,昨天我們已經(jīng)給你的血液來了個大清洗,按理說那樣的清洗,不止能清除你體內(nèi)的毒素,就連解毒丹的藥效,也都會被清洗掉。
可從你的脈象里看,我發(fā)現(xiàn)這股藥效不止還存留在你的體內(nèi),而且還在進一步修復你受損的經(jīng)脈。
雖然不能完全解了你體內(nèi)的毒,可也能壓制住你體內(nèi)的毒素不會輕易復發(fā)。
所以我就想問問你這解毒丹,是出自哪位圣手的府邸,這樣以后有機會,我也想求個一兩顆。”
夢里雪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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