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后胡蝶的尸體是出現(xiàn)在推車里面,這又怎么解釋呢?”楊宇東提出了新的疑問,“我覺得應該是兇手把胡蝶放到推車里面的,為了防止她的尸體被別人發(fā)現(xiàn)?!?p> “我覺得不是這樣,”夏彤有自己的看法,“如果是兇手想藏尸,那他大可以藏在一些很少人去的角落,那個推車會有很多工作人員來用,很容易就暴露了,越早暴露對兇手越不友好。”
“所以你是覺得兇手和藏尸不是一個人?”李馨總結道。
“嗯。”
李馨:“寧山確實不是藏尸的人,我在十點四十五的時候和他見面了,之后我們一直都在一起,他根本就沒時間去做那些事情?!?p> 當時她先看到胡蝶跑到樓道里去了,正準備去找她,結果就看寧山也朝那個地方去了。后來不一會兒,寧山就出來了,神情有些慌亂,雙手都有些發(fā)抖。
現(xiàn)在看來應該是他推了胡蝶,才會感到恐懼?!暗覠o法確認他是不是兇手,這個只有那個藏尸的人才能證明,畢竟他是最后一個碰胡蝶的。”
江守冬:“還有個可能,就是藏尸的人就是兇手,有人隱瞞了和胡蝶的見面。因為地點隱秘,也有可能是我們遺漏了什么?!?p> “那人是怎么把尸體放到推車里面去的?”艾琳心中疑惑,“戒指推車應該有專人看管才對,怎么會有疏漏呢?”
這個確實有些奇怪,楊宇東突然想起工作人員室里面的那張單子,他拿出來,“婚禮是十二點開始,所以今天十一點五十的時候會有專員去推那個車?!?p> “推車被推到現(xiàn)場的后臺后,就一直放在那個地方,直到交換戒指的環(huán)節(jié)才會被推上去?!苯囟舆^他的話,今天這些安排他都了如指掌,“尸體放置的時間應該是在十一點五十到十二點之間,這個時間有沒有誰比較可疑?”
夏彤:“那個時間我身邊都有很多化妝師,然后李馨和寧山一直呆在一起,江守冬身邊應該也是有很多朋友?!?p> 那個時間剛好在婚禮開始前十分鐘,他們兩個都非常忙碌,肯定沒時間去藏尸體了。
“所以現(xiàn)在劉木石,艾琳,楊宇東三個人都是獨處的,沒人可以證明?!?p> 艾琳:“但我力氣沒那么大,要是我去搬弄尸體,十分鐘完全不夠?!?p> 艾琳說得確實有道理,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她的嫌疑。
就在大家陷入沉默的時候,李馨突然想到他們之前的搜證,對劉木石問道:“你和胡蝶到底為什么吵架?這么大的動靜?!?p> “她讓我去江守冬那里查查,夏彤手機里面的監(jiān)聽器是不是他安裝的。后來我發(fā)現(xiàn)她準備和夏彤一起逃跑,我要求她帶上我,但她不想,也不告訴我她們要去的地方,一氣之下我就準備去翻她的東西?!?p> “然后在她包里看到了迷迷藥單,胡蝶是想把夏彤迷暈,然后強行把她帶走,因為她知道夏彤不是真心的?!?p> “她知道江守冬以前的那些事,所以很想帶你離開?!?p> 劉木石輕輕嘆氣,胡蝶的心是好的,但她很多做法都偏離了常規(guī),太極端了。
就算夏彤和她一起走了,也不一定就比現(xiàn)在開心。
“我確實打了她,但我當時是不小心的。我們鬧翻后,她就離開了。”
夏彤:“那你之后就一直呆在房間里嗎?”
“后來我還出去了一趟,大概十一點五十的時候,我去上了個廁所。但奇怪的是經(jīng)過新郎休息室的時候,里面一個人都沒有?!?p> 因為廁所在走廊的最末處,所以去的時候會經(jīng)過化妝間,休息室,準備室和現(xiàn)場。
“咦,那個時候你去哪了?”夏彤轉(zhuǎn)頭問江守冬,按道理他應該在休息室啊。
“當時在和司儀對接,在準備室里面。”
劉木石:“其實我也覺得寧山不是兇手,別忘了胡蝶身上還有一刀傷口,如果是寧山致死的,那么他肯定能注意到她身上的傷。所以應該是后面又補得一刀?!?p> 江守冬:“但你怎么確定寧山只是把她推下去了,而不是捅了一刀?”
畢竟當時的情形大家也沒見到,肯定無法確認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司空劍冠oo
今天有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