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拼好后,那個地方就自動往下凹陷了一塊,立即就露出一個暗格。
里面放著一個古銅色的箱子,外面同樣也是用鎖鎖著的。不過文子嫣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了,向著書桌走去,打開抽屜之后,在最深處找到了一把鑰匙,這是她剛剛在發(fā)現(xiàn)的。
果然一插進(jìn)去,鎖就打開了。
文子嫣警惕的看了一眼謝文允,總覺得這家伙不安好心。后者看到她的表情,轉(zhuǎn)過身去避嫌,畢竟他的嫌疑確實很大。
里面類似是一些文件,有文世祖做無名小卒時收集到的資料,關(guān)于謝文允的的調(diào)查,還有關(guān)于裴家這幾年的動作,無一巨細(xì)。
司令到底在調(diào)查什么?
謝文允見她收好之后,開口道:“文世祖待你不薄,你應(yīng)該對他沒有殺機(jī),所以我相信你不會是兇手?!?p> 文子嫣冷笑一聲,“這么快就開始拉結(jié)盟了?這五個人里面就你的嫌疑最大?!?p> “阿怏,我知道你還在意之前那些事,我確實是迫不得已?!敝x文允是真心為以前的舉動感到后悔。
當(dāng)時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為了報仇什么都愿意去做。但現(xiàn)在他有了牽掛...
“文世祖死后,我們的婚事就會被推遲,我根本不會以這種方式去了結(jié)他?!?p> 文子嫣此刻已經(jīng)不相信他了,一想到他們之間的所以美好都是這個人演出來的,她心里就感到惡心。
“誰知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蔽淖渔烫Р綔?zhǔn)備離開,似乎又想起什么,轉(zhuǎn)過身道:“我們還是分開搜證吧,不然容易互相影響?!?p> 謝文允心道:這是完全的不信任他?
文子嫣留下一句話之后就離開了,她又去了庭院里轉(zhuǎn)轉(zhuǎn)。文府她生活了十年,自然是輕車熟路的。
她忽然想起今天見到蘇沫的時候,她神色慌張,似乎手里還拿了個東西,等她走近時又不見了。
來到那個地方,她在蘇沫站的地方找了找,果然在草叢中發(fā)現(xiàn)了一袋油紙包裹著的東西,打開一看,里面是一些黃色的粉末,看著像是什么藥。
蘇沫拿著藥做什么?
今天是她讓蘇沫來到府上給父親做一些佳肴,當(dāng)時找她,蘇沫就面帶慌張心不在焉的,難道這是給父親下的藥?不然為什么見到她還有些愧疚?
看來蘇沫也不可信了?
文子嫣又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司令房間看著也沒有打斗的痕跡,難道是中毒而死?
她注意到床邊有個地方有水漬,她伸出手指附在上面擦了擦,這液體比一般的水要粘稠一些,應(yīng)該是加了什么東西。
文子嫣又檢查了桌上的香爐,里面還有未燃盡的香煙飄出來。打開后拿起來一看,確實檀香無誤,那這應(yīng)該就沒什么問題吧。
這時一個下人進(jìn)來了,看到文子嫣連忙問好,“小姐。”
文子嫣點頭嗯了聲,看那下人正準(zhǔn)備把那香給換了,問道:“這是什么時候點上的?”
“這是司令特意吩咐小人在兩點半點的。”
兩點半?那個時候父親不是在忙么?
“誰說的?”
“一位眼生的丫鬟,我也不太清楚,聽她說我就照做了,畢竟也不是什么大事,司令平日也喜歡這檀香?!?p> 眼生?司令身邊都是些小廝,將士,這府上總共也沒多少丫鬟,怎么會眼生呢?
這也太蹊蹺了。不過現(xiàn)在她只能相信的是裴煜。
謝文允既然起了殺心,應(yīng)該也會有準(zhǔn)備。白薇身上背負(fù)著兩重仇恨,概率也很大,蘇沫...雖然她不敢懷疑,但是她今日太反常了,方尚卿更不用說了,殺人無形是他的看家本領(lǐng)。
只有裴煜,不會這么快起殺心,她可以先去探聽消息,如果發(fā)現(xiàn)不妥,也可以呆在他身邊竊取線索。
她剛剛分析完,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到,裴煜像是知道文子嫣在這里似的,徑直就進(jìn)來了。
“子嫣,你現(xiàn)在有空么?”裴煜直接開門見山了,“我們聊聊?”
“可以。”
文府會客室。
裴煜大口喝完碗中的茶,直接道:“我發(fā)現(xiàn),司令的脖子那里有些藍(lán)色痕跡,想來問你司令有胎記?”
“我從來沒見過父親脖子上有東西,可能是今天留下來的?!?p> 裴煜:“我又去藥館問了,那痕跡倒像是九曲,服下一定數(shù)量便會立刻致死,這個毒是黃色粉末狀的,我問那商家,說是一位小姑娘來買的,我想肯定不會是你,所以便來找你了?!?p> 文子嫣手指捏緊袖中的那藥,心中泛起一絲荒涼,是蘇沫害死父親的?
她沒立刻交代毒藥已經(jīng)找到的事,而是反問道:“我能相信你嗎?”
裴煜沒有絲毫猶豫,“可以,我今天確實和司令見了面,但我沒有動手?!?p> “那你們說了什么?”
裴煜:“先說了生意上的事,我靠著姑姑的關(guān)系和司令也算親近,最開始也是和和氣氣的洽談,后來我提到蘇老爺和謝文允,司令的情緒便有些激動了。”
“你說了什么?”
裴煜仔細(xì)回想了下,“我就說‘蘇老爺也想分一杯羹,還承諾會在子嫣大婚之時備上一份大禮?!艺f完后司令臉色就不好看了,還說什么‘絕不會讓子嫣嫁給那個人?!?p> “而且司令來的時候,面上還帶有些慍色,可能是受了氣。”
文子嫣想起下人說的,“來之前父親收到了一封信,應(yīng)該是因為那個?!?p> 裴煜沉吟一會,“那我猜測,那封信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謝文允的?!?p> 文子嫣心里也清楚,那封信她也看過了,這就是她對謝文允冷臉的原因。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是你妹妹的?”
裴煜看著她的臉,子嫣長得更像姑姑些,這就是司令要帶她回府的原因。
“我一見到你就覺得親切,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東西都給你。有一次偶然看到你膝蓋上的疤痕,才確定了。那是小時候我不小心把你弄傷的,我一直都記得?!?p> 原來是這樣,她還在懷疑是不是他們認(rèn)錯了。
聊完之后,二人就一起出門了,正好碰到了搜證的謝文允,見到他們這么親近的樣子,他眼神漸漸變得幽深。
裴煜見到他后,直接拉上文子嫣的手,硬生生的把她拖走了。
司空劍冠oo
今天似乎有些感冒,暈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寫了些啥,哭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