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韻手里拿著一個布袋子,也沒有進(jìn)到房間內(nèi),直接把布袋子扔給了吳上。
吳上想上前接一下布袋子,但是華韻似乎并不像讓他接住。
袋子直接落到屋子中間。
“這是五十兩銀子,剛才金條有你一半?!比A韻解釋了一句翻了個白眼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吳上看著地上的袋子,自己怎么有一種被包養(yǎng)的感覺。
另外一邊如意客棧大堂內(nèi),剛才跟吳上說過話的安倍此時坐在桌子前面手里拿著一只酒杯。
“絕對沒有錯的,那人身上的氣息跟我祖父身上的一模一樣!”
一旁的東洋人詫異的說道:“這怎么可能呢,大陽王朝怎么可能有跟安倍大人一樣氣息的人,安倍大人可是我們國家最強(qiáng)的陰陽師之一。”
“別忘了當(dāng)初擊殺玉藻前的陰陽師不只是我祖父一個人。”
“那您的意思是這個人也參與擊殺玉藻前這件事嗎?”
“很有可能?!?p> “這個人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左右,那件事發(fā)生在五十年前?!?p> 安倍將手里的酒一口喝了下去,“晚上我要親自會一會他!”
這酒怎么回事?安倍看了一眼自己的酒杯。
客棧后院吳上下床關(guān)好了房門,將地上的錢袋撿了起來,加上早上牛和志給他的兩條今天,今天自己竟然收入了二百五十兩銀子了。
等等,二百五這個數(shù)字感覺有點問題。
這次吳上長了記性,將房門反鎖了起來,再次拿出了牡丹燈。
牡丹燈的個頭只有巴掌大小,吳上仔細(xì)打量起手中這個骨女手中的法器。
除了是人皮之外,牡丹燈似乎并沒有其他出奇的地方,支福說過牡丹燈可以增加術(shù)法威力但是究竟怎么用?
吳上左手托著牡丹燈,右手一段極其復(fù)雜的手訣過后,只見吳上右手向前一指,屋子內(nèi)的空氣瞬間變得有些干燥,一息之后吳上之間竟然憑空出現(xiàn)了一段火焰。
緊接著吳上一段口訣從口中念出,之間的火焰瞬間便成一道胳膊粗細(xì)火柱噴出一直打在了房間的窗戶上。
“轟”的一下,本來就是紙糊的窗戶瞬間起火!
“臥槽!”吳上沒來及歡喜什么,急忙跑出了房間從后廚拿起一桶水跑了出來。
只聽見廚房里面大罵道:“那是老子做菜用的水!”
吳上直接將水潑在了窗戶上,但是火勢依舊不減一直在燃燒著。
“走水了,走水了!”從廚房走出來的伙計看到吳上所住的那間屋子窗戶起了火。
后廚的伙計們聽到聲音后趕忙拿起了身邊一切有水的東西沖了出來,一陣忙乎之后火算是熄滅了。
但是吳上住的那間屋子的門窗已經(jīng)被燒的差不多了,索性沒有燒到里面去。
華韻聽到了吵鬧聲走到了后院。
此刻的吳上站在屋子前一陣凌亂,讓他實在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平時最雞肋的馭火術(shù)經(jīng)過牡丹花燈的加持后竟然變得這么強(qiáng)。
在沒有被趕下山的時候,吳上施展馭火術(shù)僅僅只有筷子粗細(xì)的火苗,但是有了牡丹花燈火,馭火術(shù)的火焰居然變成了胳膊粗細(xì)一般增強(qiáng)了十幾倍之多。
而且自己并沒有操作牡丹花燈,好像只要自己手持牡丹花燈就能增強(qiáng)術(shù)法的威力。
“喂,你把我屋子弄著火怎么辦!”華韻張口說道。
“啊,我賠!”今天的吳上可是小富。
“你賠得起嗎!”華韻白了白眼睛,“晚上搬回到二樓以前你住的那個屋子?!?p> 吳上:???
這母老虎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忽然對自己這么好?
早上的時候先是來房間叫自己起床,剛才自己回來的時候又問自己吃沒吃飯,現(xiàn)在火燒了房子還讓自己去客棧二樓???
“房錢照付!”華韻留下這句話轉(zhuǎn)身走向了客棧大堂。
吳上:......
客棧的二樓安倍等人已經(jīng)吃完東西,住在了客棧的二樓,剛才的著火的一幕正好被安倍用二樓的窗戶處看到。
“他腰間的那個牡丹燈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安倍沉吟道。
吳上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雖然里面沒有被燒到,但是門窗已經(jīng)被燒完了,住不了人了。
吳上收拾完東西將自己的家當(dāng)抱起來搬向了客棧二樓。
客棧二樓最里面的拐角處,之前吳上剛來青龍鎮(zhèn)的時候就住在這里,吳上用腳踢開了房間的門走了進(jìn)去。
房間內(nèi)整潔異??礃幼雍孟駝倓偙蝗舜驋哌^了,吳上將東西放在了床上。
這時候店小二端著一盆水了走了進(jìn)來,“吳兄弟,可以啊。沒想到把老板娘制服了!”平時吳上住在客棧后院自然跟客棧的伙計打成了一片。
“老四,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平常什么樣子你不是不知道?!眳巧险碇鴸|西說道。
店小二酸著說道:“咱也不知道老板娘為啥這么上心,你前腳燒了院子后腳她就讓我把這間屋子收拾了出來?!?p> “行了,剩下你自己收拾下吧,我去大堂了?!?p> “行,”吳上回答道。
店小二剛剛離開吳上的房間,就聽見幾聲敲門的聲音,“咚咚咚?!?p> “門沒關(guān),”吳上開口說道。
“咯吱,”門被推開了,吳上轉(zhuǎn)身一看,“安公子?”
“吳公子,看來咱們做鄰居了,我就住在隔壁。”安倍走進(jìn)了屋子說道。
“是嗎?”吳上倒是對這個東洋人沒有什么壞印象。
安倍走進(jìn)了屋子里面上下打量了一番,“吳公子可是本地人?”
“對。”
“哦,”安倍繼續(xù)在房間內(nèi)打量著,突然說道:“吳公子你腰間的這個燈好別致???能否給在下觀看下。”
“什么?”吳上一摸腰間,自己剛才著急救火就把牡丹花燈掛在了腰間,剛才收拾東西的時候竟然忘了。
“不好意思,安公子。這個不能給你看?!?p> 現(xiàn)在的牡丹花燈可是吳上的寶貝,給誰看都不行。
“我看你這個燈很別致,我很喜歡不如吳公子賣給我可好?”說著安倍拿出了一根金條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嗎?吳上看著桌子上的金條,這東洋人一共就和自己說過兩次話,每次說話都是一根金條。
“不好意思,安公子,這個牡丹花燈是我夫人送給我的!”
安倍聽完這話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