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季就這么走了?”
“能不走嗎,看他這樣子估計是還沒和那小明星斷干凈,戴了綠帽子唄。”
“woc,牛蛙!那小明星背后什么人啊,敢跟老季叫板!”
沙發(fā)上的人看著季南逸的背影目瞪口呆,對比起來還算淡定的莫過于被罵得最慘白秋晨。
冷哼了一聲,白秋晨又倒了杯酒,慢悠悠的。
“這算什么,你們啊是沒看到那小明星囂張的時候。上次在片場,直接叫板說以后咱們投資的劇他都不參演呢,求他去都不去?!?p> “這么狂?”
“可不是,看那小明星繼續(xù)作吧,到時候在圈內(nèi)混不下去了,看他怎么哭著跪著來求老季?!?p> “……”
與1900酒吧內(nèi)的熱鬧不同,屋外下起淅淅瀝瀝的雨,挾雜著秋風(fēng)裹著寒意。
季南逸驅(qū)車飛速從酒吧門口離開,腦海之中揮散不去的仍然是那張照片。
車窗被他打開,秋雨隨著呼嘯的風(fēng)聲涌進,終于讓季南逸的腦子清醒不少。
他接了藍牙,撥了電話出去。
機械的電話音讓他快速地換了許琦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
“他在醫(yī)院哪間病房?”
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
許琦微愣,才反應(yīng)過來:“季先生,您問顧哥嗎?”
季南逸關(guān)了車窗,嘈雜盡數(shù)被隔絕在外,只剩下他嗓音的冷厲,“我還能問誰?”
許琦如實說道:“顧哥已經(jīng)出院了啊?!?p> “在哪兒?”
冰冷的三個字讓許琦心里也涌起一股子火,想到他家顧哥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醫(yī)院沒人照顧就心疼。
許琦膽子大起來,故意裝什么都不知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昨晚顧哥說要回公寓來著,我等了他半夜才收到消息說去您那兒了,就沒管了。
誰知道今兒早上人就在醫(yī)院里頭了,我到的時候啊,顧哥已經(jīng)一個人把費用都繳完了,說給我放放假,人就走了。
我想著反正最近也沒戲拍,就沒問他去哪兒。”
一個人去繳費。
“他一個人在醫(yī)院?”
那張照片在季南逸腦海里面揮散不去,開往去醫(yī)院的車忽然沒有了目的,停在了紅綠燈路口,鳴笛聲從后面?zhèn)鱽恚行┐潭?p> “我到的時候病房內(nèi)只有顧哥一個人,他出院有沒有朋友就不清楚了?!?p> 許琦半真半假地說著。
他可一句話沒說謊,繳費是顧哥的哥哥一個人去的,還不是顧哥?
至于出院也是跟著哥哥,親哥哥又不是朋友,他哪兒清楚顧時安還有沒有別的朋友。
“我知道了。”
扔下一句話,季南逸就掛斷了電話,趕在綠燈快要熄滅之際,打轉(zhuǎn)方向盤拐彎往清溪別墅方向駛?cè)ァ?p> 車子停在清溪別墅門口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淡,別墅內(nèi)還亮著燈光,好像是在等歸家的人。
莫名,胸口那股煩躁之意慢慢地被驅(qū)散。
季南逸沒撐傘,推門從車內(nèi)下來,任憑秋雨席卷冷風(fēng)吹拂在臉上,慢慢踱步往別墅內(nèi)走去。
他想,只要顧時安一會兒好好地和他講清楚,那什么追求他的人,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然而,空蕩蕩的大廳和滿地的狼藉頓時讓他腳步制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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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岣眈
- 感謝顧時安媽媽粉贈送的兩瓶冰闊落。 謝謝寶貝們投喂的紅豆,攜帶兒砸顧時安顧時禮還有季狗給寶貝們鞠躬。